. 232瘋狂舉動
期貨的風險比起股票市場是高出太多,幾乎可以跟外匯市場那個平齊。外匯市場的交易每天金額超過兩萬億美元,期貨市場也絲毫不遜色。正是這種超高的風險,才會有超高的收益。在就華夏國而言,在這種大盤的高風險投資中,損失的金額超萬億。都是一些在國內非常牛的央企,極為有錢的央企,在跟別的公司對賭或者自己參與炒外匯,損失都是以數十億美元甚至上百億美元來計算,曾經號稱華夏最牛的投資基金也在這樣的戰鬥中一敗塗地,白白的將錢送入米國人之手。
劉健雖然對在前世期貨市場並不瞭解,但是對於這個納斯達克指數走勢卻是一清二楚,納斯達克將會在明年年初達到巔峰值五千多點,然後將會在半年多一點的時間裡跌倒兩千多點,這一上一下波動超過百分之百。股指期貨的價格便是根據納斯達克指數的走勢來定。
所以當劉健聽到還有股指期貨這種東西時,是猶如撥雲見日,期貨市場的風險對劉健而言根本不存在,有的只是那中驚人超高的收益。一旦自己拿著資金殺到期貨市場,還不是坐地收錢,由美國人送錢到這裡來。張立東能夠拿到216%的收益率,劉健依靠對大盤走勢的清晰把握,只怕1000%的收益都能夠拿到。一億美金投進去,不用一年就會有十億美金拿出來,做什麼投資會有這麼高的收益。
做互聯網,這種靠泡沫誕生的浪潮時都只有數十倍收益,而且還受資本限制。但期貨市場卻是一個快進快出的市場,東西隨時可以變現,並且交易市場極為龐大,扔進去幾億美元,絲毫不會引起太大的注意,就算通過槓桿作用,可以資金放大十數倍,但在有著上萬億美元的市場容量下,並不會引起太大的浪花。
如果由劉健自己來操作指導的話,基本就可以說是在搶錢,不過搶得是美國人的錢。因為期貨交易的那種風險對劉健而言,是根本不存在的。
而當張立東聽到劉健說要將目前天宇控股的全部資金,一億五千萬美金之多的資本全部投到期貨市場上時,而且只投資一個,就是納斯達克指數期貨,劉健下來的指令是全部買進。張立東是大吃一驚,他以為劉健是聽到他通過一百萬美元,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賺了二百多萬美元的事情,心情激動,腦袋一時發熱,彷彿看到一處新天地一般,暫時失去理智而準備衝進去,幻想發大財。
「雖然華爾街一直崇尚利益最大化,但也是要兼顧風險的。畢竟投資不是賭博,雖然有賭博的性質,但更多的應該趨於理性。請劉總你自己重新思考一下。」這是張立東勸劉健的話。在他看來,天宇集團雖然有錢,但還沒有到上億美金的資本,隨便亂扔的地步。何況這個注意是他出的,是他找劉健,希望拿出更多的資金進行一些金融投資。他沒有想到劉健竟然這麼瘋狂,要將天宇控股賬上的資金全部投進。這在張立東看來,絕對不是一個理性的選擇,而是一種盲目的狂熱。是那種讓一時的利益沖昏了頭腦的選擇。如果這一億五千萬美金全部投進期貨市場,然後虧了,那豈不是罪過全在他一人身上。
萬一天宇控股旗下的企業需要資金投入時,天宇控股母公司自己沒有資金周轉,造成資金鏈斷裂。他張立東就要吃不了兜著走。在張立東的預想之中,進入金融投資的資金必須是閒置資金,對企業本身運行沒有任何影響。因為投資必然會有風險,本著未料勝先料敗,一切以最差的情況作為前提,任何投資都必須預留風險,在自己一個可以承擔的風險範圍內,進行資金調配。如果孤注一擲,將全部資金一口氣全部壓上,那就是賭博而非投資了。
可是張立東又那裡會知道劉健的心思。劉健以前不知道這個股指期貨還好,可以相安無事,現在知道了怎麼會不聞不問,如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至於張立東所想到的風險,在劉健看來那是不存在的。因為他知道納斯達克指數在未來的走勢,完全可以低吸高拋,大賺一筆。在劉健看來這簡直就是上天專門給穿越者送的大禮,幾乎穿越者都可以在期貨投資中成為天才。
所以劉健對張立東的勸阻沒有在意,劉健覺得張立東是多此一舉。而在張立東看來,就是劉健一意孤行了。劉健不但想把這一億五千萬美元砸進去,甚至打起了一起可以搞到資金的途徑。劉健將手中的一億五千萬美元的資金,全部叫張立東買進納斯達克指數期貨,要在三千六百多點的期間將這些資金全部下單。
對於劉健的一意孤行,張立東不得不告訴劉健,人家交易所不但為自己設立了風險限制,也為進場的大戶設立風險限制,一個人所能下的單,交易額度是有限制的。這樣雖是為進場交易的人設定了上限,減小了風險,但更多的是為市場公平跟有序的進行,如果可以無限持有的話,對於一些金融大額而言,幾乎市場就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所有期貨市場不但跟股票市場一樣有報告制度,還有持有上限制度。
一般交易所的基本做法是,根據交割月和非交割月風險狀況的不同,分別設定兩個標準的倉位上限
要求。而其中持倉限額=基數x(1+信用係數+業務係數),其中,(1)基數為上表限額;(2)信用係數以會員淨資產3000萬元為底數(此
時信用係數為0),在此基礎上,每增加500萬元淨資產,則信用係數相應增加0.1,信用係數最大值不得超過2;(3)業務係數定為五
檔。以年交易金額80億元為底數(此時業務係數為0),在此基礎上,經紀會員年交易金額達到規定水平,則相應提高其業務係數。業務係數的最大值不得超過1。
張立東向劉健解釋持倉上限的制度,並介紹了現在納斯達克指數期貨的最大限額是十五萬手,現在的納斯達克指數是三千六百多點,以每點三百美元計算,一手大概是一百萬美元,十五萬手上限金額就是十五億美元,按照6%的保證金來計算,十五億美元只須繳納九千萬美元就足夠了。但是有信用係數的加多,以三千萬美元打的,只要天宇控股的總資產超過了六十億美元,便可以再增持十五萬手的兩倍,就是三十萬手,以一百萬美元一手的價格計算,持倉上限,可交易的上限金額便多了三十億美元。
天宇控股的資產自然是超過六十億美元的,還是華夏網的最大股東,持有36%的股份,天宇旅行網的最大股東,隨著天宇旅行網上市成功,獲得大量資金的天宇旅行網開始在國內旅遊市場以及酒店預訂上展開併購,並創辦了天宇酒店聯盟,星級酒店只要加盟到天宇酒店聯盟便可以獲得天宇旅行網上更多的服務,已經優秀管理人員一些酒店管理。同時由天宇旅行網上的訂票指向也會有所增加。這個業務倒是非常的成功,依靠海外上市的號召力更影響力,吸引了三千多家星級酒店加盟。同時天宇旅遊網也開始收購了一家旅行社,試著將互聯網的優勢傳遞到線下,這一切都是才開始試行。
從華夏網的一千八百萬股票市值價值十六億美元,再加上天宇旅行網73%,三千六百五十萬的股票,此時的市值也有十四億美元之多,以及夢工廠最大股東,51.2%的股份價值也超過十七億美元,在通過給谷歌公司估值十億美元,facebook估值四億美元,而paypal的價值自然不言而喻ebay早就出價四億美元了,此時互聯網股票都上漲了這麼多,paypal估價六億美元是完全美元問題的,而天宇網絡的《魔獸世界》一年的純利潤都達到了三億多美元,估價都可以超過三十億美元。當然這些估價需要會計們的功勞,但這些資產的實際價值只有劉健一個人清楚,六十億美元那只是將來的零頭。只要不犯什麼致命性的錯誤,按照他們本身自有的軌跡發展,這些資產達到一千多億美元那是早晚的事。
天宇控股的資產超過六十億美元這一條過了之後,天宇控股便可以在期貨交易市場上買進四十五萬手的單子,自己可以進入期貨市場的資金可以達到兩億七千萬之多,按照6%的保證金,在期貨市場上可以動用的資金達到了四十五億美元。此時倒不是一億五千萬美元多出的問題,而是少了,還少了一億二千萬美元。
張立東看到劉健這樣的舉動只是說是瘋狂,這就是在賭博。因為劉健在知道在期貨市場上還可以繼續投入一億二千萬美元時。竟然瘋狂到將夢工廠所有的股份抵押給了摩根大通,而且是將全部股份都抵押了出去,價格只有區區十億美元,要知道就算劉健的實際投入,夢工廠的股份也是真金白銀十六億五千萬美元的投入獲得的,現在以十億美元地價格抵押出去,等於抵押價縮水了一半。
如果劉健將抵押夢工廠得來的十億美元用於事業投資,倒是無可厚非,但劉健他不是的。他用這些錢是炒期貨,是的現在的劉健絕對是期貨炒家了,投進數億美元,通過保證金可動用四十五億多美元的資金在一支期貨上,絕對是炒家了。這絕對是在賭博,並且因為劉健極為著急的需要這十億美元,摩根大通那邊的價格壓的越來越低,甚至是底線了。張立東礙於劉健的壓力,只得全盤接受摩根大通的所有條件,十六億五千萬的實際資產至抵押十億美元,並且利息超高,期限一年,利率8%。相當於這十億美元一年的利息都得八千萬美元。張立東實在是搞不懂劉健,不知道他是從來那裡的這麼大的信心。
但讓張立東咂舌的是,這僅僅是開始。他接到了劉健近乎瘋狂的指令,要求他將這十億美元全部投進期貨市場,全部買納斯達克指數期貨。張立東不得不給劉健重申持倉限制,因為一旦被交易所發現會員所持的交易單子超過了上限,他們會強制行平倉,將你的單子賣掉。
對於張立東所說交易限制,劉健只是說了一句,「如果一切都按規則辦事,那華爾街的人實在是太純潔了,你在華爾街那麼多年應該算是白混了。」
這句話當然激起了張立東的血性,這不是藐視自己麼。自己跟劉健重申規則,只不過是要劉健注意風險罷了,現在卻變成了自己沒有膽子了。自己在華爾街八年的時間,自然不是白混的。各種逃避規則,逃稅,抓漏洞的法子成千上萬。華爾街經常作戰的便是美國的證監會,稅務局的官員跟調查人員。各種各樣的逃避規則的方法都被他們想了出來。證監會對交易的限制只不過是一個會員罷了,一個會員的限制是十五萬,只要再多註冊一個會員就ok了,當然這兩者之間必須沒有絲毫的關聯。任何關係都不可以,而且納斯達克指數的期貨,不只在美國有售,英國,香港,新加坡等大型的交易市場上都是可以買到,只要有戶頭就可以操作。
完全可以秘密開辦一家跟天宇控股全部沒有絲毫關係的公司,或者自己辦一個對沖基金,不管怎樣,只要跟天宇美元關係,甚至跟劉健沒有關係的公司,去辦戶頭。這樣的辦法在華爾街混跡多年的張立東自然清楚,只是這樣的話,風險是無限加大,任何一個百分點的波動都是數億美元的盈利或虧損,這在張立東看來,這種大盤需要一個極為強大的心臟才能承受。像他這樣在華爾街已經見慣風雨的人了,依然忍不住,心臟蹦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