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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百零五 觀景山 文 / 黑沙將軍

.    張文東是華爾街一個許多華人公認的覺有勃勃野心的人,因為他打破了一個慣例。在一家公司上位之後,他的手下還有華夏人。

    在華爾街有這樣一個流傳很久的話,一個印度人做了頭兒,第二年他手下全是印度人;而一個中國人當了頭兒,第二年他周圍就剩他自己了。

    張文東就是極少打破這個慣例的人,所以許多華人都認為他是一個極有野心的人,只有張文東不避嫌疑挑選自己的同胞進公司。因為所有的華人在外時都習慣於單打獨鬥,並且有著數千年的歷史爭鬥文化熏陶,一向都是本著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心態。

    正是有著這種慣例,如果一個華人去一家公司應聘,如果見到某個面試的主管是華夏人,基本就會預感,也會做死心的準備。因為華夏人是不會招聘華夏人的。

    張文東是這些人中極少的例外,所以他被許多華夏人稱作有野心。張文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掩飾自己往上爬的企圖。並且努力訓練自己,希望有朝一日能坐到經理級的位置上。

    握有人事權,使自己本民族的同胞享受平等待遇,能為中國將來的電腦軟件業興旺出一分力。為了達到這一目標,張文東不惜花大價錢,請專業人員訓練他口語表達能力,又去學校學習寫公文報告。經過多年的訓練,張文東的能力是訓練出來了,但他不能訓練出自己的膚色。他是華夏人,有著黃皮膚,黑眼睛,黑頭髮的華夏人。

    張文東所在的公司瑞士信貸,非常不幸的是,他們的前老總曾經有個這樣的話:「就我所知,第一波士頓還沒有聘用過任何有色人在美國工作……」

    非常不幸的就是,華夏人就是那所謂的有色人種。而張文東在瑞士信貸工作的時間不過是他的前老總離開不過幾年時間。所以他那陞遷的「野望」遭到挫折應該是在預料之內的。

    張文東的履歷無疑是極為耀眼的,燕京大學的物理學士、碩士,中科院的天體物理學博士,來美國後又在哈佛讀了第二個博士,畢業後在華盛頓的一個試驗室做了兩年博士後。不管是技術水平,已經業務水平都是超強的。

    每次公司部門招聘經理級的職位時,他們部門都會幾次三番將他申請陞遷的名字報上去,並且有部門總經理的強力推薦,但他的陞遷之路依然被堵在公司高層。

    張文東眼看著周圍能力不如他的白面孔一個個地陞遷了,他卻連著三年陞遷失敗,心理難免不平。

    前幾天,一次公司召開大會,張文東再也忍不住了,他站了起來,大膽地質問高層領導:「我們公司的陞遷是不是只根據姓氏,而不是根據能力?」

    張文東在公司大會上對自己的高層領導質問過後,也不想自己再在這家公司蹉跎歲月,他已經對陞遷不抱什麼希望了,於是憤而離職了。就在張文東極度鬱悶,準備跳槽到另外一家公司的時候。

    一個「獵頭」撥通了他的電話,說有一個非常適合他的工作機會,約他見面。其實張文東並不怎麼在意,憑著他的資歷跟技術,在什麼公司找不到工作,只不過一直被老外以黃皮膚的理由一直壓迫著,心裡不爽罷了。但那位一再邀請,並且意誠詞肯,張文東還是答應了那位獵頭的話,進行一次約見。

    那邊那家公司的薪酬倒是非常不錯,30萬美金的年薪,並且職位也非常誘人,正是他苦苦所求部門的經理。只是那家公司,他卻沒有聽過什麼名頭,公司也不是華爾街的投行們。跟起高盛,大摩,美林這些投行比起來甚至可以說是名不見經傳。當聽到這家公司還是華夏人開的公司時,張文東幾乎打算一口回絕。

    因為他實在想不出,國內有什麼有影響力的投資公司,並且業務都擴展到美國來了。但那位「獵頭」拿出了前些天高盛公司發出的一份公告,買入了華夏網15的股份,而賣家是天宇控股,這筆交易雖然沒有公佈出交易價格,但按照華夏網現在76.8美元一股的價格,這至少是一筆數億美元的交易。

    這家天宇控股,張文東也略有耳聞,因為華夏網的名頭他還是聽過的,現在華爾街最熱門的便是互聯網科技股了。納斯達克張文東也是經常關注的,華夏網作為華夏國第一個納斯達克上市的科技概念股,他自然是知曉的。他也覺得華夏網背後的天宇控股是一家背景深厚的家族企業。如果是單純的技術起家,為什麼不敢現身呢,為什麼要藏著捏著呢?

    但有一個想法讓張文東心動,剛剛有一筆數億美元的交易,然後就籌建投資部,難道這家天宇控股會有什麼大的動作。腦海裡冒出的這個想法,讓張文東感到興奮。「或許自己可以見見那個天宇控股的幕後掌門人也說不定,就算不去天宇工作,也滿足自己一點的好奇心。」

    天宇公司跟谷歌公司新地址是由佩奇跟布林兩人去搞定,這兩人在斯坦福讀博士,有著情有獨鍾的斯坦福情節。所以當房地產中介建議谷歌的兩位創始人佩奇跟布林定一下時間看一看可能的地址,這兩個傢伙覺得這是浪費時間。他們想要的是,重新營造一種斯坦福大學校園的感覺。觀景山這裡具有明顯的吸引力,向北到斯坦福大學騎自行車剛好10英里路程,在遠處的西邊,聖克魯斯山脈構成了一道明顯的屏障。這對於佩奇跟布林兩家斯坦福情節可以說是一種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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