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對!這裡的情況沒有這麼簡單。似乎。這裡是有心人專門給自己布下的陷阱!
楊靖看著荒島上面雜草叢生。按理說這荒島上面至少也得有鳥獸之類的小動物存在吧!可以元嬰在上面轉悠了一圈。竟然什麼都沒有發現。甚至連海鳥都沒有一隻。簡直太詭異了。
「別過去。咱們直接回東港。這邊的情況有些詭異!」楊靖的元嬰迅速返回後。對著正摩拳擦掌。只想到荒島上面把偷襲的人抓出來。狠狠的把他們挫骨揚灰。
「先生。為了您的安全著想。咱們也不準備現在就過去。等到接應的兄弟們到了。我們再過去好好會一會這些敢跟我們作對的敵人!」西恩思眼中厲芒一閃。想到前面那架直升機上犧牲的6名戰友。心中的憤怒就直往上冒。
「西恩思。那邊島上不可能有東西存在了。咱們的對手似乎並不是人類!」楊靖看了看身邊的陸潔。面對這樣的襲擊。早就嚇得她臉色蒼白。對比她跟澳街黑幫的那點小恩怨來說。這才是稍微上得了檯面的東西。
「什麼!異類!什麼時候異類也會用武器襲擊人了!」西恩思他們是國際上著名的傭兵團退役的隊員。對於世界上另一類特殊存在可是有著切膚的體會。
異類。這個歐洲人給予吸血鬼、狼人、暗黑法師、女巫以及異能者等不同與普通人的生命體的總稱。西恩思在中東戰場和非洲戰場上。也有過跟異類作戰的經驗。不過他們當初對抗的異類。都是一些沒有頭腦。只能憑借身體本能而殺戮地怪物而已。
雖然恐怖。可是並不難消滅。此時聽到楊靖說這次襲擊時間是異類干的。西恩思有些不敢相信的驚呼出聲。
「你們可別小看了異類。在歐洲強大的異類並不少見。英格蘭的圓桌騎士團。教廷的神聖騎士團、醫師騎士團和紅衣大主教其實也算是異類的一種。只是雙方應用的能力不一樣而已。
吸血鬼的智慧絲毫不弱於人類。事實上千年傳承的吸血鬼。在經驗甚至在學習能力上來評比。它們比我們人類更為強大。」楊靖知道如果這次事件是異類給搞出來地。那麼就有兩個可能出現了。
第一就是英格蘭的事件被人給出賣了。如果讓英格蘭政府去查的話。只怕到楊靖死。英格蘭政府都不可能查出來。因此楊靖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被隱藏在政府內部的特工給暴露了出來。
第二就是有敵對分子花了不小的代價。請了一批異能者專門對付自己。那麼自己的敵人肯定對自己地能力相當熟悉。甚至可以說對自己的性格和行為都有分析。這才會出動異類來對付自己。
現在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出現了。都是自己身邊這些人難以應對的。西恩思他們雖然是傭兵出生。也跟異類對抗過。可是今天襲擊自己的這些異類。肯定不會是一般異類。他們能夠在襲擊自己之後。迅速的潛逃出去。並且很可能在東港或者其他地方給自己設伏。
就能說明這些異類不是一般的對手。對比起這些人來。自己非得特別小心。鄧琪那邊還稍微好點。黃磊安排了不少人保護在她身邊。等閒的敵人根本就靠近不了她。
可是王小珊和馮艷那就麻煩了。如果敵人趁著自己反應不過來的時候。直接對她們下手。只怕自己到那個時候。只能任由他們擺佈了。
「您能肯定這次地襲擊事件是異類干的?」西恩思雖然敬佩楊靖的身手。可是對於楊靖說這次襲擊事件是異類干地。還有些不太認同。
畢竟人類跟異類最大的鬥爭資本就是以科學為依托。借助強有力的武器。跟這些天生實力超強的異類戰鬥。如果異類真地已經學會了使用武器。並且是高科技的武器裝備。那麼對人類的威脅可就太大了。
因此不論是從這次需要報復的對象是異能者方面。還是從今後人類生存地位地方面考慮。西恩思他們都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西恩思。對於異類我比你們瞭解的更加清楚。那邊那個島嶼上面肯定沒有任何動物存在。甚至連老鼠和海鳥都沒有。而不知道隱藏在哪地異類正準備等咱們踏上他們佈置的陷阱。只要咱們過去了。那麼今天咱們這些人。就一個都別想回東港或者澳街!」楊靖一指遠處的小島。厲聲喝道。
「先生。東港和澳街方面的警方都發來了照會。這裡屬於公海。並不在東港或者澳街的管理範圍。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聯繫華夏方面。兩方不會有意見!」直升機機師通過機載無線電與東港方面聯繫了之後。馬上回頭對著楊靖和西恩思他們說道。
「看到沒有。這個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以旗雲保全的背景。都無法讓東港政府站出來承擔調查責任。難道你還以為這只是一場簡單的襲擊嗎?」楊靖對這個問題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因此倒也不覺得東港政府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如果真的是異類的話。大本意在歐洲的異類。怎麼可能沒有人間的代理人。只要有代理人存在。那麼自己想要讓還在英格蘭控制下的東港。站在自己這一邊。顯然是癡人說夢話。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就這麼認栽了?要知道。咱們連襲擊咱們的人都不清楚。兄弟們的血難道就白流了?」西恩思使勁錘了一下機艙座位。很是氣惱的對楊靖說道。
「我們不是好欺負的。你們馬上帶著陸潔返回東港。通知旗雲保全在家的人把王小珊和馮艷接到鄧琪那去。把他們保護起來。記住還有王小珊的家人。」楊靖說完這句話後。直接站了起來。看了看遠處的小島。輕輕搖動了一下脖子。
「不!楊靖。你要幹嘛?難道你想就這麼過去嗎?」陸潔此時也反應了過來。剛才聽楊靖和西恩思他們說什麼吸血鬼這些可怕地東西。讓她感到更加害怕。此時見到楊靖竟然就這麼站起來。看他的樣子只怕他想一個人到那島上去。
「事實上。也只有我才能讓他們惦記。如果真的是異類襲擊咱們的話。沒有大型軍艦過來。咱們根本就無法出這個海域。現在咱們只怕早就在人家的注視下。絲毫都動彈不得了吧!」楊靖輕輕歎了一口氣後。不得不把這個事實告訴陸潔。
只要這些異類是來找自己的。那麼自己一出了直升機。異類就會自己找上門來。到那個時候。陸潔他們才有逃生的希望。拿直升機去跟異類對比。只怕腦袋沒有病的人都知道。民用直升機是無論如何都拼不過異類的。
再說下面那艘虎視眈眈的漁船上。還有一枚導彈。只要直升機想逃跑。那麼那一枚導彈就會毫不留情地對著直升機發出自己的怒吼聲。
「西恩思。記住我的話。等我下去之後。馬上全速趕回東港。不用安排人過來找我。我脫困後會自己想辦法回去!」楊靖知道只要鄧琪瞭解這邊的狀況後。肯定會在第一時間聯繫神秘事件處理中心的人。外勤處和內勤處在南江以及東港附近的人手。就會在第一時間趕到這邊來接應。
自己在家門口作戰。怎麼都不可能輸。實在不行的話。自己直接潛水到海底去躲一躲總行了吧!反正仙靈之氣相當充沛。在海底還能趁機修煉一番。說不定還有精進呢。
「先生。您確定要這麼做!」西恩思此時也明白了事態地嚴重性。因為下面漁船上改裝的導彈發射架已經露出了殺氣。只要遙控者輕輕一按。那麼自己這些人要麼跳機。要麼被炸成彌粉。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
本來直升機跟漁船靠的近的話。還能通過反器材狙擊槍打它的發射架。可是此時直升機與漁船保持了近3公里的距離。想在海面上頂著全速風。在距離目標3公里的地方射擊。只怕槍神在世也難以做到吧!
「現在不這麼做也不行了!你看那些對付咱們的人一直沒有離開。只要我下去了。相信他們不會冒著風險。再發生一枚導彈。等會我下去後。直接開著直升機全速返回。千萬不要回頭。」楊靖地掌心雷已經準備完畢了。他想等到下去之後。再把那艘漁輪給劈掉。
現在直接把漁輪劈掉的話。只怕西恩思他們就不會答應讓自己下去了。
以前都是特勤局的人伏擊其他人。沒想到這一次自己還被別人伏擊了。而且折損了一架直升機和2名機師。六名精銳地保鏢。損失不可謂不慘重。
「那好吧!您自己小心!」西恩思聽到楊靖這麼說後。不由的看了看陸潔。自己本來就是保護楊靖的。沒想到現在竟然需要他來保護自己等人。要不是飛機上還有陸潔。這個楊靖的女人需要保護。要不是東港還有楊靖牽掛地人需要守護。西恩思還真不怕跟楊靖一起到黃泉路上走一遭。
「你放心吧!我會讓咱們的敵人。好好看看我的報復手段!」楊靖點了點頭。輕輕在陸潔臉上親了一下。看著她淚流滿面的樣子。心裡頭興起一股莫名地感動。這個才成為自己女人的人。竟然就已經讓自己有了一種難以割捨地感覺。真是不可思議。
「你一定要活著回來。我要對你負責的!你可別讓我做一個不負責任的人!」陸潔看到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只得流淚默默看著楊靖。把自己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你放心!我一定要你負責到底!這輩子。你別想逃走了!」楊靖輕輕一笑後。坐在直升機才艙門口。對著陸潔做了個再見的姿勢。然後直接跳下飛機。
機師已經知道楊靖要下去了。因此把直升機下到了一個安全的高度。讓楊靖能夠自己跳下去。
西恩思在艙門口確認了楊靖無恙後。這才對機師做了個全速返回的手勢。這架直升機瞬間加快了速度。直接對著東港的方向開去。
***!找了這麼個鳥地方伏擊。本來東港就是國際中轉港口。無數貨輪和油輪會從這邊經過。可是這裡確是航線的死角。遠處的荒島擋住了輪船的視線。而這邊更靠近華夏一些。除開一些打漁的漁民會到這裡來轉悠。其他的船隻很少到這個鳥不拉死的地方來。
真不知道直升機帶隊的人怎麼會把飛機開到這裡來!想到這裡。楊靖心裡頭頓時一驚。難道前面那架直升機的機師是敵人?否則怎麼可能帶著直升機偏離航道這麼遠。而且自己乘坐的那架直升機的機師也沒有把這個問題說出來。
楊靖的擔心是多餘的。事實上旗雲保全的飛機駕駛規定上。就有明確的指示。出任務的時候。走的航線不能是同一條。也就是說楊靖從東港到澳街的時候。是走的正規航線。而返回的時候。必須要修改航線。以免被人襲擊。
這樣的條例在陸地上也有同樣的應用。每一次僱主出發。保鏢都要研究不同的線路。那一條所花的時間最少。那一條的路況最好。萬一發生事情的話。又走什麼線路撤退。
遠處一道火花噴射出來。漁船上那枚導彈對著遠去的直升機露出了獠牙。現在自己已經下到海裡來了。你們這些鳥毛竟然還敢動手。簡直是太得寸進尺了。
楊靖想都沒想。直接一記掌心雷劈了過去。剛發射出來的導彈頓時被楊靖的掌心雷給劈的凌空爆炸。導彈的餘威頓時把那艘改裝的漁船炸的四分五裂。屍骨無存。
左右看了看沒有人後。楊靖的神識放到最大。把身邊一切的動靜都納入注意的範圍。甚至海底的一條魚游過。楊靖的神識也會從它身上掃瞄而過。以保證沒有任何危險存在。
仔細找了找自己身邊。發現沒有問題後。楊靖這才瞬移到荒島上。等到完全站立在陸地上之後。這才隨手把身上的禁制給解除了。看了看沒有一絲水漬的衣服。不由的點了點頭。看來禁制的威力還行。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