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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零二章 烏龍之事 文 / 和鉉輕舞

    第二百零二章烏龍之事

    辛家酒樓,並不陳留最奢華的場所,也不是陳留最風雅的場所。【——】【——】但絕對是陳留城最熱鬧的地方。這裡聚集了來往的商客和那些無法擔負得起昂貴場所的寒士們。

    能喝上酒對現今的人來說是奢侈的,酒的價格也是隨著戰爭和饑荒的加重而不斷增加。可是這仍然不能阻止文人墨客們飲酒之心,就如同吸煙一般,越是禁止,便越讓人欲罷不能。

    況且文人們有個不是習慣的習慣,無酒不成文。就是沒了酒,這寫起文章來總是少了一份灑脫。這也就直接導致了,有能力喝兩杯的總是不會放過這個能夠藉著醉意侃談天地的機會,一鍋飄著幾塊碎肉的熱面,幾杯清酒,就是寒士們最佳的享受。

    淡淡的清香,徐徐上等的熱氣前,傳來讀書人熙熙攘攘的談話。

    「聽說,昨天湘悅樓那邊鬧得厲害。」熱鍋前,一書生道。

    另外一人笑道:「可不是,前個那蒙對了隱藏謎題的小鬼似乎要入贅蔡家呢那幫附庸風雅貨色還不都要鬧翻了,怎麼說,那琰姬也是湘悅樓頭牌樂師,又是絕頂的美人,卻要收個贅婿,真是笑話了。」

    這時,身旁另外一人卻道:「你可別瞎說,我怎麼聽說,人家不過是在那裡借住而已,那幫人不過是無聊鬧事罷了,不過怎麼也要看看場合,那湘悅樓畢竟是太守治下的機構,這要是鬧大起來,恐怕吃不了什麼好果子」

    「你還是少天真了,若是真畏懼太守,恐怕也不會鬧事,那幫人背後的來頭可大著呢況且你是沒看見昨天那蔡琰和那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子一副眉來眼去,簡直似是沒見過男人,她自己都那麼說,難道還能讓人瞎想?」

    幾人正談的熱火朝天之際,正在這時,客店的門帳忽然大開起來,不禁帶入了些許寒氣,有幾個吃飯的閒人無聊的向門的方向看去,只見由一個白俊的白衣士人引路,帶進來另外幾人,其中一個身著華貴,隱隱有帝王之姿的青年人緩緩步入,他全身上下盡顯風度,只是眸子中似乎略微欠缺了點神韻,正是那天唆使辛秀譏諷劉協的那個俊瘦的青年。u點|com|而他的身後,陳琳和幾人跟隨者,這時,那俊瘦的青年看著面前的場景似乎撇嘴笑了笑道:「原來辛文禺家也搞樂善好施之事,真是令我佩服」

    那白衣書生便是辛秀,只是聽了那人的似是譏諷般的言語,也不怒,笑笑道:「袁公子說笑,」

    陳琳打量了一下這個酒家,看起來還算乾淨,不過就是喧嚷了些,但是就是這份喧嚷卻讓陳琳感到極其敬佩,辛家人雖然如今在袁紹的帳下並未受到太多重用,但是這份遠見倒是頗為令人佩服,就說這酒家,雖說只是個小本買賣,寒士的天堂,可是這裡卻是南來北往客旅彙集的場所,所有天南海北的消息,在陳留這一個巨大的中轉站之下都逃脫不了辛家人的耳朵。而且這裡若是出了什麼真正的才學之士。卻也是能讓辛家第一個收納進來。

    辛秀卻彷彿沒看到這些,似乎也是略帶自嘲的說道:「早就告訴父親,讓他將酒樓弄得氣派一些,也好真正的接待如袁公子這樣真正有品位有身份的人,只是,父親老了和叔父一般墨守成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看小說就到——~悠yz樓上的房間要清幽一些,袁公子盡可上樓一敘,我辛家也好一盡地主之誼」

    那被稱為袁公子的見辛秀如此說,倒是挑了挑眉毛道:「辛文禺果然是氣度不凡,令我袁某佩服不已」

    那辛秀卻是依舊一副笑瞇瞇的樣子道:「袁公子喜歡說笑,公子的手段見識才是真令辛秀佩服才是」

    幾人說著,便由那客店老闆引路到二樓去。待入二樓之座,辛秀笑道:「以何顒老兒跟主公的關係,何以此次卻要特要袁公子來此跑一趟?」

    那俊瘦青年笑道:「無非揚名而已,雖然我袁家不愁此事,可是文禺也知道,家父和何顒何老,乃是至交,這次便是特地待他來此祝壽罷了」

    「哦?辛秀倒是未見袁公子帶賀禮來,也不知是何物?袁大將軍的手筆,想必不會那麼簡單吧須知何老可沒幾年活頭了,這次跟隨著這文人書會在一起,可是件大事,袁公子想要揚名天下,恐怕這就不得不花一番心思準備了。」辛秀笑道。

    那俊瘦的青年一副胸有成竹之色道:「這個文禺兄自然不用擔心,這次送與何老的壽禮其貴重絕對遠超其他所有人足以顯示我袁家的實力和氣魄,況且袁某一個揚名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展示我父親以及袁家的實力,讓天下才士都知道誰才士真正擁有實力,天命所歸,更夠引導天下興復漢室之人」

    「公子遠見,辛某佩服」

    俊瘦青年舉杯笑道:「哪裡,說來,文禺如此盡力幫我為當日之事出氣,我才應該感謝才是,適才多有冒犯,還望見諒」

    「豈敢,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而已。」

    兩人相視一眼,碰杯笑了笑。

    而此時的湘悅樓之下,儘是些義憤填膺的書生士人,其中大部分都是陳留乃至穎川一代本地的才人,他們來此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聽說昨日那青年要入贅蔡家的事,須知這蔡琰自從一年半之前從夫家離開,回到了開封,並演習音樂,在這湘悅樓做了第一次演奏之後,便立刻名聲鵲起,誰人不知湘悅樓又添了一位,才貌雙全的可人兒,而且還是名士蔡邕的女兒。

    凡是見過蔡琰倩影,聽過她琴音之人,無不為其而沉醉,可是如今蔡琰竟然要給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自娟枕席,這事傳出去,頓時點燃了這些憤青似地年輕人。

    他們雖然以前沒見過劉協,也不知道劉協是哪來的,可是這對他們來說都不重要,他們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劉協搬出湘悅樓,並且要蔡家至少給個說法,也不至於這樣曖昧不清,使這些人乾著急。

    可是,他們的義憤填膺倒是沒有受到任何的效果,蔡府乃至湘悅樓內也無人澄清得了這件事,彷彿他們從來也沒有來過,至於湘悅樓內本來住著的幾位樂師,都是鑽研樂曲之輩。對於外面的事,他們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在湘悅樓裡也是看得透亮,可是卻沒那經歷去管。

    至於蔡邕,他可是德高望重資歷最老的一輩的人,自己這個女兒惹出這樣的事,雖說有些過分,可是蔡邕認識劉協,也知道當初的事,況且,蔡琰什麼品性他還是非常放心的,蔡邕之所以曾經只把蔡琰嫁給一個略大的富戶家族,就是不想讓蔡琰體會到豪門苦楚,又不想讓蔡琰受窮,所以才會那麼做。如今已經經歷了一次那樣的事,對於自己這個女兒,蔡邕也是心有愧疚。所以便決定暫時不管蔡琰的事,由她自己來自由決定和收拾,這無論是對蔡琰還是對他自己,都是一種發洩和解脫。

    而劉協本人可謂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弄風花雪月,可現在,劉協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了,而是知道,卻懶得管。他只是在等,等那個何顒老兒給自己發請帖,他也好給他送送禮什麼的,,有很多事水到渠成即可解決,他最近心情好,並且想通了很多事,所以不與那些被人慫恿鼠目寸光的憤青書生們相計較。

    就在每天舞詩弄樂的閒適時光中,何顒的壽辰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可是劉協卻忽然有點坐不住的感覺,因為出現了一個極大的烏龍,何顒竟然沒請他,堂堂廬江太守擺在眾人面前竟然沒請劉協心中知道定是由於得罪袁紹的緣故。

    果然,前一天晚上,迎來了孔融侍從王修給劉協傳來的簡訊,告訴劉協,他已經給何顒說過他伯和的事,可何顒因為袁紹的緣故而疏遠他,絕不邀請他。

    劉協不禁心中暗罵袁紹生兒子沒。可是,劉協經過幾日的深思熟慮,連賀禮都已經準備好了,還打算在壽誕上一鳴驚人,但這一切竟然成了無用功,不得不說對劉協是一個打擊。

    在這種悲憤的情況下,劉協怒了,不由惡狠狠的道:「越不讓老子去,老子偏去看你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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