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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不哭著喊著要我娶她,我就帶著她……」秦思握著小女孩兒的柔嫩小手兒,一臉溫柔的說道。
「小屁孩兒……」李梅就不樂意了,「誰要嫁給你了??我要嫁給你姐夫,你以後要是再佔我便宜,我跟你說,我就把你閹了,讓你當太監……」
「你……」秦思的腦門子上,當時就冒出了黑線來,「我躲你還來不及呢,我還佔你便宜??你不是要嫁給我姐夫麼??那你就是不用我管了,還正好了……」說著,打開一道空間門,就帶著小女孩兒鑽了進去。
「他這是連他爹媽都不管了……」白素素的腦門子上,當時就冒出了黑線來。
「什麼不管了??」秦思剛過去還沒十秒鐘呢,就又回來了,「我得先把我媳婦兒安置好了,至於我爹媽爺爺什麼的,以後再說,反正有我在這裡,他們隨時都能移民過去……」
「你不去避難麼??」聶蒼龍有些詫異的瞅了瞅秦思,說道。
「秦家的男人,哪有逃兵呀??」秦思瞥了姐夫一眼,一臉驕傲的說道。
「像個爺們兒……」聶蒼龍就向著秦思挑起了大拇哥,說道。
「怎麼樣??我的丈母娘,我是不是很爺們兒??」秦思瞥了丈母娘一眼,說道。
「可我還是覺得你姐夫更爺們兒,如果讓我選的話,我還是會選你姐夫……」李梅撇了撇小嘴兒,說道。
「客氣了……」古義初的身影就出現了,有些謙遜的笑了笑,「我可不敢當呀……」
「我說的不是你……」李梅瞅了古義初一眼,不由得就冷笑了起來,「要是嫁給你。我還不知道哪天就糊里糊塗的死了……」
「呃……」古義初一愣,隨即笑了笑,「說的也是……」
「怎麼??」聶蒼龍瞅了古義初一眼,「有事麼??」
「我已經感覺到了,地球人類的大劫即將到來……」古義初笑了笑,「我決定捨身取義,為了給人類留下一個最後的庇護所,我想請你幫我煉製兩個雕塑,我一個,少君一個……」
「你接觸到了聖域??」聶蒼龍眉毛一挑。說道。
「呵呵……」古義初笑得很灑脫,如今的他,已經看破了紅塵,觸摸到了那神聖的混沌境界,隨時都能立地成聖,修成大羅金仙。
「聖域是什麼??」秦思卻有些不解。
「聖域就是聖人的境界,也就是我們所說的合道境……」聶蒼龍淡淡地說道。
「大羅金仙??」秦思的眼珠子當時就瞪圓了。
「不是……」聶蒼龍搖了搖頭,「聖人雖然是大羅金仙,但是大羅金仙卻並非是聖人。聖人,修的是聖道,也即是人道……」
「不懂……」秦思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你對像她們家的老祖宗。就是聖人……」聶蒼龍翻了翻白眼兒,說道。
「那我就明白了……」秦思頓時就點了點頭,孔聖人,那是萬世師表。人道宗師,稱之為聖人一點兒都不誇張。
「像是三皇五帝,以及為人類的生死存亡。文明延續做出過巨大貢獻的先輩,都算是聖人……」古義初又給秦思解釋了一番。
「那你為人類做出過什麼巨大的貢獻??」秦思瞅了古義初一眼,嘴角兒就露出一絲冷笑,從大姐死了之後,他就再也沒管他叫過姐夫。
「我決定捨身取義……」古義初淡淡一笑,「在我生命的最後一刻,我就是聖人……」
「我很期待……」秦思點了點頭,他現在對古義初,是恨得牙根兒直癢癢,巴不得他趕緊死了呢。
「要多大的雕塑??」聶蒼龍淡淡的說道。
「九丈九尺九寸九分九厘……」古義初淡淡地說道。
「九五至尊??」聶蒼龍眉毛一挑,「你要稱帝麼??」
「我已經稱帝了……」古義初笑了笑,「就在剛才……」
「好吧……」聶蒼龍點了點頭,手一揮,面前便出現了一塊巨大無比的玉石,這玉石潔白細膩,比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還要溫潤幾分。
「好美的玉呀……」古義初看著這塊巨大的玉石,不由得有些迷醉的說道。
「呼……」聶蒼龍沒有搭理他,而是張口噴出一口真火,將這玉石融化了,然後塑成了古義初與秦少君的樣子。
「我的雕像要指點江山,威嚴霸氣,少君要有國母氣象,溫柔大方……」古義初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
「噁心……」秦思就冷笑了起來,還威嚴霸氣,你在我三姐夫面前說威嚴霸氣,你難道就不覺得有種關公門前耍大刀的感覺麼??
「呼……」聶蒼龍按照古義初的要求,將雕塑塑造成型,然後一口腎水噴出,便給這雕塑淬了火兒,一個身高無限接近十丈的巨大雕塑,就這麼完成了。
「好好好……」古義初望著巨大雕塑,不由得熱淚盈眶了,「還是你的手藝最好呀,這樣的雕塑,已經傳神了,尤其是少君,跟真人一模一樣……」
「帶走吧……」聶蒼龍擺了擺手,說道。
「再見……」古義初笑了笑,一甩袍袖,將雕塑收了起來,然後身形一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聶兄……」古義初剛走,宋仁生便出現了,此時的宋仁生明顯的多了幾分頹廢,「你回來了??」
「宋傻蛋兒……」聶蒼龍瞅了瞅宋仁生,「我們兩個,誰錯了??」
「……」宋仁生聽到聶蒼龍的話,面皮微微抽動,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翠笛,「是我錯了……」
「嗯……」聶蒼龍點了點頭,「你的態度很誠懇,所以我對你的到來表示歡迎……」說著,手一揮,一壇幾百年的老酒。就突兀的出現,然後落到了宋仁生懷裡,「請你的……」
「呵呵……」宋仁生笑了起來,眼中湧出幾行濁淚,手微微一動,壇上的蓋子飛了起來,淡黃色的酒液好似一條水蛇般,湧進了他的口中。
「聶兄……」楊孝宗蓬頭散髮的出現在了聶蒼龍身前,「還有麼??」
「哈哈……」聶蒼龍卻是笑了起來,扔給楊孝宗一罈美酒。「管夠……」
「謝了……」楊孝宗將蓋子拔了去,捧起酒罈,便猛灌了起來。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方智天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聶兄,是我錯了,不過你別給我一罈酒,罈子太大,我接不住……」
「呵呵……」聶蒼龍只是笑了笑。照例扔給了他一罈酒,將他撞了一個踉蹌,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方智天哈哈大笑,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可惜呀,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他們家幾十口人。就剩下他一個人了……」白素素就湊到男人耳邊兒,小聲說道。
「嗯……」聶蒼龍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聶兄……」池信方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聶蒼龍身前。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我能喝你的酒麼??」
「池信方……」聶蒼龍瞅了瞅池信方,便給了他一罈酒喝。
「她跟二姐糾纏不清,現在還不清不楚的呢,聽說是他答應過二姐的前男友,不會勾引大嫂來著,可是感情來了又控制不住,要不是這麼多事兒,他現在就是你連襟了……」白素素就在男人耳邊兒小聲嘀咕了起來。
「他一點兒都不男人……」聶蒼龍撇了撇嘴,說道。
「人家這叫一諾千金……」白素素雖然對池信方的行為有些看不過眼,不過仍舊是挺佩服他的,守誠信的男人,值得敬佩。
「你主人從來都是言而無信的……」聶蒼龍小聲說道。
「我主人是女人……」白素素嘟了嘟小嘴兒,「女人就該言而無信……」
「我有時候,也是說話不算話……」聶蒼龍瞥了白素素一眼,說道。
「所以你是婦女之友,你看大家多喜歡你呀……」白素素笑嘻嘻地說道。
「這麼說來的話……」聶蒼龍瞪了白素素一眼,「如果我想擺脫你們的糾纏,我就得言而有信,做一個誠信的好男人了??」
「晚了,你已經是婦女之友了……」白素素得意洋洋地說道。
「我們沒見過面,不過我對你挺佩服的……」一個青年男子出現在聶蒼龍身前,他的面容只能說是清秀,算不上多麼俊偉,不過他身上的一種很奇異的氣質,卻讓他顯得卓爾不群,「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鍾禮璋……」
「鍾禮璋??就是十年前跟一群傻子一起圍毆我的那個人??」聶蒼龍打量著這個青年男子,淡淡地說道。
「十年前??」鍾禮璋眉毛一挑,「我的確是跟一群傻子圍毆過一個傻子,不過我感覺我也挺傻的……」
「你很討厭……」聶蒼龍淡淡地說道。
「彼此彼此……」鍾禮璋只是笑了笑,說道。
「你應該有禮貌,不然對不起你的名字……」聶蒼龍感覺這個鐘禮璋還挺有意思的。
「我的禮,不是禮貌的禮……」鍾禮璋笑了笑,「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罈酒麼??」
「素素,今天晚上吃什麼??」聶蒼龍不接鍾禮璋的茬兒,而是和白素素聊了起來。
「噗哧……」白素素頓時就樂了起來。
「你很小氣……」鍾禮璋微微搖了搖頭,「你確定你不是女人麼??因為只有女人才會這麼小氣,尤其是秦大姑奶奶,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是秦大姑爺爺,我要是大方了,會讓姑奶奶罰跪搓衣板的……」聶蒼龍淡淡地說道。
「搓衣板已經成為過去式了,現在罰跪,一般都是主板,因此,主板生產商很奇跡的在這個時代生存了下來……」鍾禮璋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又怎麼樣??我不喜歡你,也不想跟你打交道,自然不會給你酒喝……」聶蒼龍淡淡地說道。
「你是在害怕我麼??」鍾禮璋望著聶蒼龍的眼睛,「你對我的口才已經產生了畏懼。因為我是除了秦大姑奶奶之外,最能說的人……」
「我連秦大姑奶奶都不怕,難道我會怕你麼??」聶蒼龍冷笑著說道。
「你說不過秦大姑奶奶,會用吻堵住她的嘴,你說不過我,難道你也能用吻堵住我的嘴麼??」鍾禮璋微微一笑,說道。
「當然可以了……」聶蒼龍嘴角兒露出一絲獰笑,手一翻,手中就多了一個巨大的癩蛤蟆,「我認為它能用吻堵住你的嘴。你說呢??」
「好吧……」鍾禮璋抿了抿嘴,「在口才上,我甘拜下風,我不是你的對手……」
「嗯……」聶蒼龍點了點頭,「你很識相,我現在有些喜歡你了……」
「可我不喜歡你……」鍾禮璋情不自禁的退後兩步,「我只喜歡女人……」
「它就是雌性的,只要修煉有成,就會變成一個大美女……」聶蒼龍指了指手中的癩蛤蟆。說道。
「好吧……」鍾禮璋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無論男人或者女人,我都不喜歡……」
「你是俊傑……」聶蒼龍向著鍾禮璋挑了挑大拇哥,說道。
「因為我識時務麼??」鍾禮璋歎息了一聲。「如果是的話,我承認,我的確是俊傑……」
「素素,給他一壇次等的酒。算是我賞給他的……」聶蒼龍淡淡的說道。
「啊??」白素素一愣,「最次的酒,就是最早那幾批。因為釀造工藝的原因,所以……」
「聽主人話,才能吃飽飯……」鍾禮璋瞅了瞅白素素,「白女士,我認為你不應該質疑你主人的命令,更不能讓他收回成命,不然的話,會讓他很沒有面子的……」
「秦大姑奶奶才是我主人呢……」白素素瞪了鍾禮璋一眼,說道。
「夫妻一體,秦大姑奶奶是你的主人,秦大姑爺爺自然也得是你的主人,這在禮法上,是有明確規定的……」鍾禮璋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感覺你這人挺有想法……」聶蒼龍頓時就精神了起來,向著鍾禮璋挑了挑大拇哥,「素素,給這位俊傑上好酒……」
「一對兒夫妻,只有經過天地認可,父母認同,才是真正的夫妻……」鍾禮璋感覺摸到了聶蒼龍的脈了。
「素素,好酒沒了,給他喝馬尿……」聶蒼龍的臉膛當時就黑了。
「不過凡事也有例外……」鍾禮璋的後脊樑上頓時就冒出了冷汗來,「如果男女雙方已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天地已經無法約束,只要得到父母認可,就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
「素素,上好酒……」聶蒼龍頓時就樂了起來。
「到底是上馬尿,還是好酒呀??」白素素頓時就翻了白眼兒了。
「聶兄是破道境界的絕世高手,已經超脫了宇宙法則,如果再想得到天地認可,會讓天地有壓力的,所以,聶兄這樣的高手要結婚,只要雙方父母同意就算是合法夫妻了……」鍾禮璋一本正經地說道。
「除了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呢??」聶蒼龍眉毛一挑,說道。
「祖父母和外祖父母,只能排在第二位,父母尚在,自然得父母做主了,畢竟,祖父母外祖父母已經替父母做過主了……」鍾禮璋連忙說道。
「上好酒,最好的酒……」聶蒼龍不由大喜,上前握住了鍾禮璋的手,「鍾兄,我怎麼早沒遇見你呢??我要是早遇見你,咱們倆一定會成為生死之交……」
「老爺,你這人也太沒品了……」白素素就嘟起了小嘴兒,「只要有誰說你跟主人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你就把他當好人,你知道人家是不是故意說給你聽,實際上心裡不知道怎麼嘲笑你??說你是大傻子,二百五什麼的??」
「素素……」聶蒼龍就瞪了白素素一眼,「你是不是認為,我跟你主人不是天造地設的兩口子呀??」
「哪能呢??」白素素訕訕一笑,「你跟主人,可是天生的一對兒,地設的一雙……」
「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鍾先生上酒??」聶蒼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是……」白素素嘟了嘟小嘴兒,便取了一罈好酒,遞給了鍾禮璋。
「聶大姑爺爺,我敬你……」鍾禮璋接過酒,打開蓋子,向著聶蒼龍示意了一下,然後便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好啦……」聶蒼龍卻是歎息了一聲,「你們慢喝,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陪著各位了……」
「聶兄要去哪裡??」宋仁生卻是抓住了聶蒼龍的衣袖,醉眼朦朧的望著他,「我們來你家做客,你這個做主人的,豈能如此失禮??」
「聶兄,這可能是我們兄弟最後一次喝酒,就別掃興了……」楊孝宗也醉態可掬的走了過來,在聶蒼龍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
「世事難料呀……」方智天喝的一身酒氣,「想我方智天,天縱奇才,竟是落得如此下場,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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