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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噁心了……」聶蒼龍卻是搖了搖頭，「你們實在是太噁心了……」
「這有什麼噁心的？？」雲中子道長就翻了白眼兒了，「我們煉的丹，那都是高端產品，窮人家根本就買不起，我跟你說，只要是封建社會的有錢人，那都是剝削窮苦百姓的土豪劣紳，死多少人我們都不心疼……」
「你還有理了你？？」聶蒼龍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給窮苦百姓的丹，我們都是用草藥煉的，這玩意兒是真能治病的……」雲中子道長一點兒羞愧之心都沒有，「頂多就是藥不對症吃死人罷了，不過一百個人裡面兒，頂多就是吃死一個……」
「你們太無恥了你們知道麼？？」聶蒼龍就一臉鄙夷的望著雲中子道長，冷笑著說道。
「你看你這人……」雲中子道長就翻了白眼兒了，「我們怎麼就無恥了？？我跟你說，我們道教是中藥配伍的主要研究機構，你看中醫開藥，不都用方子麼？？方子方子，那就是我們道教的專用名字，你忘啦，我們道士以前還叫方士來著，我們是方外之人……」
「無恥……」聶蒼龍就歎息了一聲，「不過這跟我沒關係了，你們無恥就無恥吧……」
「蒼龍啊，這可算不上無恥……」鄭東方就歎息了一聲，「道士煉丹，這也是有傳統的，古代的帝王想要長生不老，想要永遠統治天下，所以才用方士煉長生不老丹，這都是有記載的，比方說徐福，那不就是秦始皇的御用丹師麼？？所以煉外丹忽悠人這事兒，還真怨不得道士們。有需求才有市場嘛……」
「就是……」雲中子道長重重的點了點頭，「有需求才有市場，要是沒有需求，我們有丹也賣不出去呀……」
「師兄，咱們華山派是傳承的全真教的道統，咱們也算是道教中人了吧？？」鄭氏輕輕的拉了拉鄭東方的衣袖兒，說道。
「不錯……」鄭東方就點了點頭，「咱們華山派的理論基礎，的確是從道教傳過來的，說咱們是道教中人。也不算錯……」
「爹爹……」岳靈珊抱著鄭東方的胳膊晃悠了兩下，「我其實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我不知道問出來合不合適……」
「問吧……」鄭東方淡淡一笑，說道。
「剛才那個秦姐姐帶來的十個人裡面，好像有個跟娘同名同姓的……」岳靈珊瞅了瞅母親，小聲說道。
「沒錯……」鄭東方就點了點頭，「那個女子，的確就是你娘……」
「那……」岳靈珊眨巴眨巴眼睛，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可你也看到了。你的那個娘，跟你的這個娘，長得一點兒都不一樣……」鄭東方淡淡一笑，「事實上。她們雖然有著同樣的名字，有著似是而非的經歷，可是她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如果你還有疑問的話。我建議你讀一讀《莊子》，我想，你會得到你想要的答案的……」
「莊周夢蝶？？」岳靈珊眨巴眨巴眼睛。「那到底誰是莊周，誰是蝴蝶？？」
「這是說不清的，既然說不清，倒不如放下得好……」鄭東方歎息了一聲，說道。
「哦……」岳靈珊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就不吱聲了。
「唉……」聶蒼龍卻是歎息了一聲，「鄭大爺不愧是大學講師，教育水平就是高呀……」
「先不說這個了……」鄭東方擺了擺手，「現在我們勝了一仗，接下來怎麼打，你有譜兒沒有？？」
「沒有……」聶蒼龍就搖了搖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你倒是心大……」鄭東方就搖頭歎息了起來。
「心不大也沒辦法……」聶蒼龍撇了撇嘴，「誰能想到這裡聚集了這麼多的妖獸呢？？」
「倒也是……」鄭東方就點了點頭，「其實要是讓我說，讓小君來一場妖獸版的生化危機得了……」
「小君說了，怕傷及到人類，萬一一個控制不住，這西部可就千里無人煙了……」聶蒼龍就歎息了一聲，說道。
「這也是個問題……」鄭東方也挺上愁的，「要是西部沒人就好了……」
「西部沒人，我早就發大招兒了……」聶蒼龍撇了撇嘴，「還由得這些個扁毛畜牲張牙舞爪？？」
「下一波攻擊是一個小時後，人數大概在一百萬，你們忙著，我去收拾戰利品去了……」雲中子道長看了看手錶，留下句話兒，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鄭大爺……」聶蒼龍就瞅了鄭東方一眼，「你這些個手下，似乎應付不了接下來的危機吧？？」
「放心吧……」鄭東方自信一笑，「你也說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嘛，到時候，自然就有了，現在放出來也是佔地方……」
「你這五十萬人不是掌握了空間折疊了麼？？哪佔地方呀？？」聶蒼龍眨巴眨巴眼睛，「其實吧，我也挺好奇的，你們這空間折疊技術是從哪兒弄得？？你的這幫子手下懂，袁大神仙的蟲族大軍也懂，大幾千人在我們家客廳裡一點兒都不擠，你說，你們都懂，可為啥我就不懂呢？？」
「那是因為你沒去過玄幻世界，這種空間折疊技術，是遠古的秘術，就是用來陳兵的……」鄭東方淡淡地說道。
「原來如此……」聶蒼龍就點了點頭，「竟然是這麼回事兒呀……」
「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兒麼？？」鄭東方歎息了一聲，「這種折疊技術使出來，說簡單也簡單，說困難也困難，主要就是需要能量，要是不到陸地神仙，根本就用不起……」
「那你還讓他們用，用的時間長了，那不把人用虧了麼？？還怎麼打仗呀？？」聶蒼龍眉毛一挑。說道。
「這玩意兒吧，是人越多越好用，只要人數一超過五千去，單靠從外界汲取能量，就能維持了，你看著他們五十萬人，應該很費能量吧，可是實際上呢？？他們根本就沒用一點兒能量……」鄭東方淡淡的說道。
「還挺高端的……」聶蒼龍還挺詫異的，「這就是傳說中的高端大氣上檔次麼？？」
「嗨……」鄭東方就擺了擺手，「玄幻世界裡。就這個秘術還有點兒意思，可惜還不是攻擊的，我覺得沒嘛勁……」
「鄭大爺，你們不夠意思呀，弄到好東西了都不跟我分享分享，虧我弄了生命星球就讓你們去旅遊去……」聶蒼龍撇了撇嘴，說道。
「什麼沒分享呀？？」鄭東方就翻了白眼兒了，「我在玄幻世界弄了大一堆秘法呢，早就發網上去了。是你自己不上網而已……」
「是麼？？」聶蒼龍眉毛一挑，「真是這麼回事兒？？」
「你這人還挺多疑的……」鄭東方眉毛一挑，「這些秘法算什麼？？跟你媳婦兒的講堂比起來，它屁都不是。是你們都盯著小君講堂呢，根本就沒注意我們這種小角落的秘術秘法……」
「有麼？？」聶蒼龍眉毛一挑，「我不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呀……」話說，這話說出來。他還真有些心虛，的確，自從有了小君講堂之後。別的網絡信息，他就再也不關注了，不光是他，所有上網的人都不關注，大家學東西，都是直接進的小君講堂。
「哼哼……」鄭東方撇了撇嘴，倒是不再多說什麼了。
「就算是吧……」聶蒼龍尷尬一笑，「可那也不能說明什麼，你光把它發上去了，你卻不去炒作，你這是不負責任的行為你知道麼？？」
「誰敢炒作呀？？」鄭東方就翻了白眼兒了，「我們要是炒作了，讓你媳婦兒知道了，我們還活不活了？？她會認為我們跟她爭人氣的……」
「這倒也是……」聶蒼龍眉頭一蹙，「小君那裡的確是不好說……」
「所以嘛……」鄭東方撇了撇嘴，「我們就只能讓它在網上掛著了，畢竟人氣總不如小命重要……」
「這倒也是……」聶蒼龍就歎息了一聲，「這就是壟斷的弊端呀……」
「這世上……」鄭東方就歎息了一聲，「可不就是壟斷賺錢麼？？」
「嗯……」聶蒼龍就點了點頭，「壟斷這種東西其實也不是沒有好處，最起碼凝聚力方面兒，比相互競爭要好……」
「沒錯……」鄭東方就點了點頭，「壟斷就是中央集權，組織能力肯定不是那些個相互競爭的能比的，關鍵時刻還能店大欺客……」
「那就沒辦法了……」聶蒼龍就歎息了一聲，「鄭大爺，只能委屈你們了……」
「我們委屈點兒算個啥呀？？」鄭東方淡淡一笑，「這都是小事兒，只要你媳婦兒開心就行……」
「鄭大爺能有如此覺悟，我是十分欣慰的……」聶蒼龍點了點頭，「雖然我沒法兒獎勵你，不過我可以口頭表揚你一下……」
「表揚什麼呢？？」女孩兒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聶蒼龍的身邊兒，和她同來的，還有聶小晴跟聶小倩，「讓我也聽聽……」
「我說你怎麼又來了？？」聶蒼龍就翻了白眼兒了，「你長痔瘡啦？？在家裡坐不住呀？？非得跑外面兒逛游來……」
「你怎麼說話呢？？」女孩兒眼睛一瞪，伸手揪住了男人的耳朵，然後狠狠地一擰，「你找死是不是？？」
「我說……」聶蒼龍的臉膛當時就紅了，「當著這麼多人呢，你給我留點兒面子行不行？？」
「面子是自個兒掙的……」女孩兒冷冷一笑，「你不給我面子，憑什麼讓我給你面子？？」
「好好好……」聶蒼龍呲牙咧嘴的求饒了，「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痔瘡長嘴上了，我胡言亂語，這總行了吧？？」
「不行……」聶小倩的立場一直都不怎麼堅定，「你痔瘡長嘴上了，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主母跟你親嘴兒的時候，就是親你的痔瘡了？？你太噁心了主人……」
「噗哧……」鄭東方當時就樂了。「小倩呀，你這話可把你主人主母都給得罪了……」
「你要死啦你？？」女孩兒羞紅著小臉兒，鬆開了男人的耳朵，惡狠狠地瞪了聶小倩一眼，「一會我就讓你當著大家的面兒親你主人的痔瘡去……」
「美了吧？？」聶小晴就冷笑了起來，「精神了吧？？一會兒你親主人痔瘡的時候，我就給你來個全程直播，讓大家都看看你的風騷樣兒……」
「滾蛋吧……」聶小倩不屑的瞥了聶小晴一眼，「我跟主人親嘴兒，我巴不得呢。你就羨慕嫉妒恨去吧……」
「我呸……」聶小晴不屑的啐了一口，「看你那個花癡德性，看著就讓人噁心……」
「你們兩個……」聶蒼龍面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是故意讓我心煩來了吧？？」
「不是……」聶小晴就使勁兒的搖頭了，「是聶小倩不是東西……」
「主人……」聶小倩根本就沒搭理聶小晴，「你年紀輕輕的，怎麼也開始心煩了？？是不是精力不濟了？？放心吧，我在姑奶奶講堂裡學過一些滋補的方子，到時候我給你補補……」
「哇……」岳靈珊就在一邊兒失聲驚呼了。「聶大哥看著這麼壯，原來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呀？？」
「靈珊……」鄭東方的臉膛當時就黑了，惡狠狠地瞪著倒霉閨女兒。「這話也是你能說的麼？？」
「我怎麼就不能說了？？」岳靈珊嘟了嘟小嘴兒，「我有言論自由……」
「鄭大爺，你這閨女兒你管不管……」聶蒼龍就一臉陰沉的瞪著鄭東方，「你要是不管。我可就替你管了……」
「你替我管？？」鄭東方瞅了聶蒼龍一眼，「這可是我閨女兒……」
「你閨女兒不懂事兒，你又管不了。總不能讓她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吧？？」聶蒼龍冷冷一笑，說道。
「好吧……」鄭東方深吸了一口氣，「既然如此，那我就把靈珊給你了，你帶回家去，想怎麼管就怎麼管吧……」
「這個小聶呀……」鄭氏就笑呵呵的望著聶蒼龍，「雖然我們家靈珊是給你當妾侍的，不過你總得給點兒聘禮吧？？咦？？」說著，就瞅了瞅自己的丈夫，「妾侍是叫聘禮吧？？咱們可是大戶人家，不能失了禮數，壞了規矩……」
「管它叫什麼？？」鄭東方撇了撇嘴，「咱們現在已經是陸地神仙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規矩，那都不用理會，直指本心就行……」
「倒也是……」鄭氏想了想，不由得就點了點頭，「反正納妾不是娶妻，一頂小轎子就能抬進門兒，不用那麼多講究……」
「小晴小倩……」女孩兒就向著聶小晴跟聶小倩使了個眼色，「趕緊準備轎子，把二夫人抬進家去……」
「好勒……」聶小倩興奮的小臉兒通紅，一溜煙兒的就跑去弄轎子去了。
「等等我……」聶小晴也一溜煙兒的追了上去，「我知道轎子的規格，可千萬不能弄太大的，這不是娶妻，是納妾……」
「光你知道呀？？」聶小倩還挺不服氣的，「誰不知道？？姑奶奶講堂上都有……」
「小青蛇……」女孩兒壞壞一笑，「恭喜你啦……」
「你們這是……」聶蒼龍讓鄭東方一套組合拳給弄蒙了，「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女孩兒就翻了白眼兒了，「你非要給人家管教閨女兒，人家不樂意你，你就威脅人家，人家這不迫於無奈同意了麼？？我跟你說，你以後可要好好對靈珊，要是把你家暴的本性暴露出來，會讓有些人失望的……」
「我……」聶蒼龍的腦門子上就冒出了冷汗來，「我什麼時候說要納妾了？？」
「未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鄭氏冷冷一笑，「你是靈珊的父親麼？？我是她媽，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你這麼個夫君呀？？你是靈珊的兒子麼？？恐怕你親媽也不願意，這麼一來的話，你想管教我們家靈珊，就只能成為她的丈夫了……」
「我不管教了……」聶蒼龍都快哭出來了，「她說我什麼，我都甘之如飴，我不吱聲……」
「靈珊……」鄭氏就瞅了瞅自己的閨女兒，「你還沒過門兒呢，你丈夫就不要你了，身為一個烈女，你還不自殺，更待何時？？」
「啊？？」岳靈珊也懵了，「我怎麼有點兒聽不明白呀？？」
「珊兒……」鄭氏一臉悲憤的望著女兒，「命可丟，名節不能丟，就讓娘送你一程吧……」說著，就要抽出寶劍，可是她忘了，她隨身的寶劍並沒有跟她一起來到現實世界。
「這兒呢……」鄭東方連忙把自己的寶劍遞給了鄭氏，「動作快著點兒，不能讓珊兒感覺到疼。」
「放心吧……」鄭氏接過了寶劍，裝模作樣的向著閨女兒刺去。
「老聶家的小妾，誰敢碰呀？？」女孩兒就冷笑了起來，「我看你們都是活膩歪了，要不要我把聶家的老太爺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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