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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叔叔是鐵哥們兒,我跟阿姨是鐵姐們兒,這種感情,你們都不懂……」女孩兒撇了撇小嘴兒,說道。
「哼哼……」聶神州同志冷冷一笑,「我能告訴你們,我跟小君是怎麼在賭場裡大殺四方的麼??我肯定不會告訴你們……」
「叔叔……」女孩兒的腦門子上就冒出了黑線來,「說好了不說出來的……」
「這不一下說走嘴了麼??」聶神州同志尷尬一笑,「我本來不想說的,都是讓他們給逼急了……」
「你們去過賭場??」聶蒼龍就瞅了瞅老爸跟倒霉媳婦兒,「什麼時候的事兒??」
「我能告訴你是前年麼??」聶神州同志撇了撇嘴,「兒子,我跟你說吧,要不是你媽給我們扯後腿,你現在是妥妥的高富帥……」
「我說收手吧收手吧,贏得不少了,阿姨非不聽,非要來把大的,最後我們合夥兒贏的錢,都讓她給輸了……」女孩兒一臉懊惱的說道。
「在哪兒賭的??」聶蒼龍深吸了一口氣,「你們竟然還組團兒賭博去,很好呀你們……」
「咱們中國,哪兒能合法賭博呀??」女孩兒就白了男人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哦……」聶蒼龍不由恍然,「前年的時候,你們說是要看人妖去,敢情你們就是這麼看人妖去呀??」
「反正離得又不遠,順便嘛……」女孩兒訕訕一笑,「我跟你們說,我們合夥贏了十個億,要是沒有你媽最後那一把,我們現在得開豪車住別墅……」
「還好你們又給輸了……」聶蒼龍白了女孩兒一眼,「你們贏了十個億,你們以為你們能帶回來麼??」
「怎麼不能??」聶神州同志就不樂意了。「我跟你說,咱們不是無根的浮萍,你爺爺以前當過兵,他帶出來的兵,很多都身居高位,這麼說吧,特權什麼的,咱們不好說,可是只要在中國境內,就沒有敢碰咱們的……」
「是……」聶蒼龍撇了撇嘴。「我爺爺要是沒有這麼大本事,你也不能紈褲到現在呀,還帶著媳婦兒跟兒媳婦兒賭博去,你可真是好樣兒的……」
「怎麼啦??」聶神州同志頓時就怒了,「我賭博去,還不都是為了你麼??為了你能成高富帥,我犧牲多大呀你知道麼??當時把那十個億輸了個精光,你爹我差點兒就從樓上跳下去了……」
「這我能證明……」女孩兒就點了點頭,「要不是那賭場有防盜窗。你現在就沒爸爸了……」
「我容易麼??」聶神州同志就抹了把眼淚,「我還不都是為了你??」
「敢情是這麼回事兒呀??」鄭東方就歎息了一聲,「怪不得你們是哥們兒呢……」
「你都不知道……」女孩兒就白了男人一眼,「叔叔當時急的鬢角都白了。後來還是我給他染黑了,才沒讓你看出來,這些你都知道麼你??」
「爸……」聶蒼龍就向著老爸挑起了大拇哥,「你真有本事。你太有風度了你……」
「嘿……」聶神州同志當時就不樂意了,「你怎麼說話呢??要是換成了你,本來已經成了億萬富翁了。一下子又成了窮光蛋了,我不信你還有什麼風度……」
「我不是說這個……」聶蒼龍撇了撇嘴,「我說的是,你竟然帶著你兒媳婦兒去賭場這麼有技術性的地方,我佩服你……」
「咳咳……」女孩兒就輕輕的咳嗽了起來,「叔叔,我也沒想到呀,你竟然帶我去那樣的地方,我很佩服你呀……」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聶神州同志當時就急了,「小君,咱們憑良心說,當初是誰說的,好容易看一趟人妖麼??反正離著也不遠,過而不入是為罪,不去賭兩把,對不起何賭王來著??」
「這個麼??」女孩兒仰頭看了看天空,「是阿姨說的吧??」
「好哇……」聶蒼龍就瞅著女孩兒冷笑了起來,「敢情賭博的事兒,是你挑唆的呀??哼哼哼哼……」
「是我挑唆的又怎麼啦??」女孩兒頓時就不樂意了,怒瞪了男人一眼,「我跟你說,當初要不是你媽,我姐,非得賭最後一把,我現在就是妥妥的白富美,我早就算好了,盛極而衰,賭運已經用完了,趕緊收手吧,你媽非不聽,非得來一把大的,最後怎麼樣??我跟你說,我的勞斯萊斯啊,那一把就是跟我永別了,我當時都哭了你知道麼??」
「你真哭了??」聶蒼龍撇了撇嘴,「你認為我會信麼??」
「我能證明,小君是真哭了……」聶神州同志就蹦了出來,「兒子,你是不知道,小君當時哭的呦,那真是驚天動地,一邊兒哭還一邊兒喊,我的勞斯萊斯呀,我的勞斯萊斯呀,那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呀……」
「以前不懂事兒……」女孩兒就擺了擺手,「我現在有了宇宙飛船了,就絕對不開勞斯萊斯了,丟不起那人不是??」
「是挺可惜的啊……」鄭東方聽著其實也挺肉疼的,十億呀,說沒就沒了,這放誰身上都受不了。
「那也沒辦法……」聶神州同志就歎息了一聲,「幸好我們當時就把本錢留出來了,不然的話,我們就真該肉疼了……」
「我說……」聶蒼龍深吸了一口氣,「你們最後一把,到底是賭什麼的呀??怎麼一下就把十億都給輸進去了??」
「太平洋的一個小島……」女孩兒就歎息了一聲,「價值二十五億美金,聽說有一個縣城那麼大,你想呀,要是把小島贏過來,那我可就有個私人領地了……」
「咳咳……」聶神州同志就咳嗽了兩聲,「這個私人領地的事兒呀,咱們先不說是誰的,關鍵是咱們不是沒贏過來麼??說這個。還有什麼意義??你說是吧??」
「可是阿姨賭的時候就說了,十億歸你們,小島歸我……」女孩兒撇了撇小嘴兒,說道。
「行了……」聶蒼龍就翻了白眼兒了,「敢情你們分贓還不均呢??就別扯那賭博的事兒了……」
「誰扯了??」女孩兒就瞪了男人一眼,「賭博的頭兒,是我扯出來的麼??」
「咳咳……」聶神州同志就咳嗽了兩聲,「這個事兒,以後誰都不許說了,現在咱們家連星球都有了。像是什麼十億美金呀,太平洋小島呀之類的,那都不是個事兒,我跟你們說,現在來說,美金那種東西,給我我都不要,小島那玩意兒,我一根兒腳趾頭踩上面兒都嫌窄的慌……」
「現在。你真成土豪了呀……」鄭東方就向著聶神州同志挑起了大拇哥,「佩服佩服……」
「這算什麼??」聶神州同志撇了撇嘴,「我跟你說,龍鞭那玩意兒。趕緊給我交出來,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正是身強力壯的時候,你要那玩意兒有嘛用呀??你可要知道。我們家老爺子,那可是九十幾了,正是需要這個的時候。知道什麼叫物盡其用麼??給老人用,總比給你這個壯年人用更有意義吧??」
「我說……」鄭東方的眼神兒頓時就警惕了起來,「送人的東西,哪還能往回要的??你們家有老爺子,難道我們家就沒有了??我老丈人現在都快兩百歲了,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就算是那方面兒不給力,我這是拿回去討好我岳母的,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我跟我媳婦兒正打著架呢,我要是不表示一下,我媳婦兒能讓我進家門兒麼??」
「嘿……」聶神州同志頓時就怒了,「你能不能別這麼扯呀??這種好東西,你捨得給你老丈人用麼??你開什麼玩笑呢??你認為大家會信麼??」
「我孝敬我老丈人怎麼了??我老丈人把我親愛的老婆養育成人,讓她為我生兒,為我育女,我孝敬他不應該麼??」鄭東方眼睛一瞪,理直氣壯地說道。
「這事兒吧……」卞蘭蘭就撇了撇嘴,「我感覺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
「我們倆男人商量事兒呢,你個小女娃子跟著攙和嘛??」鄭東方就瞪了卞蘭蘭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目前來說,你想獨吞那根兒鞭,基本上已經不可能了,難道你真的不想聽聽我的解決方案??」卞蘭蘭撇了撇嘴,說道。
「這個……」鄭東方抿了抿嘴,「雖然我的確是想知道你的解決方案到底是什麼,不過我還是要批評你兩句,像鞭這種東西,不能用吞這個字兒,一個大姑娘說話也沒個把門兒的,這是會讓人笑話的……」
「鄭大爺,你就損吧……」卞蘭蘭就翻了白眼兒了,「你們倆不都是想獨吞了這根兒鞭麼??看你們這架勢,基本上是不怎麼可能的,說到這裡,我就要跟你們好好說說了,龍鞭這種東西應該怎麼用??還不就是用來泡酒麼??你們可以先用酒把它泡上,等藥酒泡好了,你們倆再平分嘛,這樣一來,事情不就圓滿解決了麼??大家都是自己人,分點兒藥酒喝,這不是很正常的麼??」
「對呀……」鄭東方的眼睛當時就亮了,「的確是這麼個事兒,聶大哥,咱們把它泡了酒,一起分了,怎麼樣??我跟你說,我可是有種植空間的,泡個藥酒什麼的,也就十分鐘的事兒……」
「可我信不過你……」聶神州同志眼睛一瞪,「你要是用一百罈子酒泡了,然後分給我一罈子,我怎麼拿它去孝敬我八百多歲的老父親??」
「剛才不還九十幾了麼??怎麼現在就八百多歲了??」鄭東方的腦門子就冒出了黑線來。
「你老丈人不是都快兩百歲了麼??我父親八百歲也正常……」聶神州同志冷冷一笑,說道。
「咳咳……」卞蘭蘭就咳嗽了兩聲,「我看要不這麼著吧,你們兩位要是信得過我,就讓我來給你們泡酒如何??事先說好了,我本人的種植空間裡是沒有酒的,那泡藥酒的酒,得你們給我提供……」
「成。就這麼定了……」鄭東方就點了點頭,「蘭蘭呀,我信得過你……」
「我也信得過你……」聶神州同志就點了點頭,「蘭蘭,其實我很看好你……」
「真的麼??」卞蘭蘭聽到聶神州同志這麼一說,一雙大眼睛當時就亮了起來。
「不許拉關係……」鄭東方眼睛一瞪,「要拉關係,也得等分完了酒再拉……」說著,就把龍鞭跟酒取了出來,「龍鞭和酒。都在這兒呢,別的我不管,這酒可是足有八百斤,到時候分我的酒,不能少於四百斤……」
「你要這麼說……」聶神州同志就向著白素素使了個眼色,「素素,你也弄上點兒酒,給他湊個整數,來個一萬斤……」
「要是一萬斤。那我得分五千……」鄭東方頓時就不幹了,「反正不管是多少,我都得分一半兒……」
「那就每人八百斤吧……」聶神州同志撇了撇嘴,「到時候。咱們倆一人八百斤,泡完酒的龍鞭得歸我……」
「憑什麼呀??」鄭東方頓時就不樂意了,「憑什麼龍鞭歸你呀??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就算不能歸我。也不能歸你……」聶神州同志眼睛一瞪,說道。
「乾脆就歸蘭蘭算了……」白素素取出了八百斤美酒,隨口就插了一句。「總得給人家蘭蘭點兒辛苦費呀……」
「不用……」卞蘭蘭頓時就擺手了,「我爹身強力壯得很,根本用不著那玩意兒,況且,一塊兒已經沒有藥效的爛肉,我要它有什麼用呀??」說著,就把龍鞭跟一千六百斤的美酒收進了種植空間中。
「看看人家蘭蘭,多麼的高風亮節……」聶神州同志就一臉鄙夷的瞅了鄭東方一眼,「你得跟人家好好學學……」
「得了吧……」鄭東方撇了撇嘴,「要學也是咱們倆一塊兒學……」
「哼……」聶神州同志冷哼一聲,「你這人最讓人討厭的地方,就是坑老丈人……」
「我要是坑老丈人,那你就是坑爹了唄??」鄭東方冷冷一笑,「咱們倆彼此彼此……」
「誰跟你彼此了??我跟我爹什麼關係??我坑爹的話,我爹樂意著呢,他就怕我不坑他,跟他遠了,我坑爹,那是跟我爹親近的方式……」聶神州同志冷笑著說道。
「我老丈人也是呀……」鄭東方眉毛一挑,「我爹跟我媽故去很多年了,我這次去找我媳婦兒,就打算在我老丈人家常住了,連工作我都打算調整到我老丈人所在的城市,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我老丈人雖然不是我親爹,可我就把他當成親爹一樣看待,俗話說得好嘛,一個女婿半個兒,坑老丈人就跟坑爹一樣了,後面兒的理由,我就抄襲你的了,我想你是不會有意見的……」
「你惡不噁心??」聶神州同志撇了撇嘴,「抄襲還抄的這麼理直氣壯的,你是我見過的最不要臉的人你知道麼??」
「學生們高考的時候,只要不會被抓到,誰不想抄呀??這是人之常情……」鄭東方冷笑著說道。
「可你抄的時候,不是已經被我抓到了麼??而且還是抓個現行……」聶神州同志冷冷一笑,「你這當大學講師的,就是比學生囂張呀……」
「我……」鄭東方臉一紅,「我抄襲了麼??我是感覺你說的有道理,爹可不就是用來坑的麼??我認為這是真理,就跟數學裡的公式一樣,我認為這樣的抄襲,跟考試抄襲,那不是一回事兒,是值得理解並且支持的……」
「這當老師的,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樣呀,這大道理一套兒一套兒的……」聶神州同志就嘖嘖感歎了起來。
「好了,酒已經好了……」就在這個時候,卞蘭蘭手一揮,面前便出現了八口大缸,這大缸中滿滿的都是猩紅的酒液,酒液粘稠如血,散發著一種詭異的光芒,酒香四溢,飄進人的鼻端,讓人情不自禁的陶醉在其中,而且在這馥郁的酒香中,還帶著一股濃郁的腥氣,畢竟是那玩意兒泡出來的,有點兒異味兒也很正常。
「這就是龍鞭酒麼??」聶神州同志趴到缸邊兒上,聳著鼻子使勁兒的嗅了嗅,「太好聞了,真是太好聞了,果然是傳說中的龍鞭酒呀……」
「一人四缸……」鄭東方也不客氣,手一揮,就收起了四口大缸來,收了四口大缸,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中,要是讓聶神州同志一下收了五缸,甚至八口缸都讓他給收了,他往哪兒說理去??反正要不回來是肯定的。
「切……」聶神州同志也不客氣,收了兩缸酒,「小君呀,剩下這兩缸是我給你爸的,雖然我知道你爸要這個也沒用,不過你爸不是有倆老丈人了麼??讓他給他老丈人用,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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