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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不謙虛……」雲中子道長眉毛一挑,有些詫異地說道。
「在夢裡,我曾經當過毛遂……」鄭東方淡淡一笑,說道。
「你厲害……」雲中子道長就向著鄭東方挑起了大拇哥,「你比秦大姑奶奶還厲害……」
「跟秦大姑奶奶比我就差遠了……」鄭東方微微一笑,「我這個水平的,也就能當個國家領導人,像是秦大姑奶奶,那最低也得當個球長呀……」
「酋長??」雲中子道長眉毛一挑,「你是說,秦大姑奶奶當部落首領??你膽兒夠肥的呀??」
「我說的球長,是地球那個球……」鄭東方翻了翻白眼兒,沒好氣地說道。
「聽聽這小馬屁拍的……」雲中子道長撇了撇嘴,「不過這馬屁拍的忒俗,叫球長多難聽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踢球兒的呢,應該叫星長,你聽聽,要是叫星長,那得多高端,多大氣,多上檔次??」
「你這馬屁拍的也不輕呀……」鄭東方撇了撇嘴,「星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明星的頭頭呢,那行,那就是藝人了,你這個人可夠損的……」
「呃……」雲中子道長一愣,「你說錯了吧??星是什麼??在咱們古代的傳說中,每一顆星星,都是一個神仙,都是位列仙班的,我說秦大姑奶奶是星長,應該不帶貶義……」
「還能這麼解釋??」鄭東方頓時愕然,「道長啊,看來你已經把馬屁研究到一種爐火純青的境界了……」
「這有什麼??」雲中子道長得意一笑,「論拍馬屁,我這個階段頂多就算是蹣跚學步,跟您這種大俗大雅的馬屁精相比,我差得遠了……」
「我……」鄭東方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論耍流氓。他完全就不是雲中子道長的對手,雲中子道長可以不要臉,可是他不能不要臉,一個大學講師,代表的是素質,不管幹嘛,就算是拉屎,都不能丟了風度。
「師父,其實我還有些不明白……」趙傳喜就插了一句,「我嫂子那個全本兒《易經》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
「你直接問你嫂子去不就得了麼??」雲中子道長翻了翻白眼兒。沒好氣地說道。
「我嫂子這不是沒在這兒麼??」趙傳喜訕訕一笑,「再說了,您是我師傅,給我傳道授業解惑,是您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是麼??」雲中子道長眉毛一挑,「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不過我要以師父的方式告訴你,你聽著啊。你嫂子的《易經》是從哪兒弄的,有三個選項,這是三選一的問題,第一個就是。家傳的,從老寨主那兒傳下來的,第二個,就是逆推的。根據現在的《易經》,把全本兒給你推算出來了,第三個。那就是入夢了,夢迴千年,在全本兒被毀掉之前,把整本兒書都給背下來了,現在到了你選擇的時候了……」
「師父,你可真狡猾……」趙傳喜不由得就搖頭歎息了起來,「你這麼狡猾,你家裡人知道麼??」
「你小子,欠揍就直說……」雲中子道長就瞪了倒霉徒弟一眼,「你師父我現在已經是陸地神仙了,修理你這樣的半仙兒,一個來一個來的……」
「師父,不是我看不起你……」趙傳喜撇了撇嘴,「你現在修理不了我啦,我雖然是半仙兒,不過我學了凌波微步,我的速度現在僅次於我哥,一般人連我衣角兒都抓不到……」
「要不咱們試試??」雲中子道長冷冷一笑,「你用凌波微步,你看我抓不抓得住你……」
「嗯??」趙傳喜眉毛一挑,「師父,你挺自信的呀??是不是你又學了什麼高深輕功了??」
「你還真就說對了……」雲中子道長得意一笑,「我學了一種輕功,叫做羅襪生塵,跟你那個凌波微步一個出處的呦……」
「你好噁心呦,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你是個絲襪控……」趙傳喜就一臉鄙夷的望著師父,說道。
「你放屁……」雲中子道長就翻了白眼兒了,「你小子也不想想,你能入夢,老子也能入夢,憑什麼你入夢了,就能學到凌波微步,老子就學不到呢??」
「這麼說,我的這一大優勢,在您面前已經不是優勢了??」趙傳喜的臉色頓時就垮了,這叫個什麼事兒,本來還想顯擺顯擺的,誰知道差點兒就玩兒漏了。
「你這不廢話麼??」雲中子道長就翻了白眼兒了,「你師父我不光學了凌波微步,金大俠小說裡面的所有輕功,不管好的壞的,你師父我都略有涉獵,畢竟,生命誠可貴嘛,逃命的功夫,是絕對不能有半點兒含糊的……」
「你厲害……」趙傳喜頓時就無語了,不過師父說的也對,生命的確是挺可貴的,絕對不會給你重來一次的機會,所以,珍惜生命,勤練輕功,這是每一個有責任心的人,絕對不能含糊的事情。
「唉……」雲中子道長就歎息了一聲,「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這是多2的人才能說出來的話呀??不就是自由麼??自由算什麼??只要給我生命和愛情,就算是沒有自由,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還挺詩意的??」聶神州同志就瞅著雲中子道長嘖嘖感歎了起來,「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哪怕失去自由,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你是這麼想的麼??」李幗英同志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可我現在想要自由……」聶神州同志瞅了瞅媳婦兒,忍不住就歎息了一聲,說道。
「……」李幗英同志的臉膛當時就黑的跟鍋底一樣。
「開玩笑的……」聶神州同志訕訕一笑,「你看你那個傻樣兒的……」
「那你跟我說……」李幗英同志抿了抿嘴,「如果我跟你媽同時掉河裡,你先救誰??」
「當然是先救我媽了……」聶神州同志說得理直氣壯的。
「憑什麼呀??」李幗英同志當時就不樂意了,「兒子不救我,你也不救我。我就該淹死呀??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呀??」
「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呀……」桌子底下,頓時就傳出了小丫丫的哭嚎聲。
「小兔崽子……」白姐的臉蛋兒當時就黑了,彎腰往桌子底下一看,卻看到自己的寶貝閨女兒正藏在桌子底下啃豬爪子呢,「給我滾出來……」
「不……」小丫丫嘟了嘟小嘴兒,相當堅決的說道。
「你出不出來,你不出來,我可就抓你去了,我跟你說,我要是抓住你。我就把你屁股蛋子抽腫了……」白姐瞪著倒霉閨女兒,惡狠狠的威脅道。
「不行……」小丫丫氣呼呼的望著媽媽,「你不能打我,我還要去救奶奶呢……」
「哎呦……」李幗英同志頓時就給感動了,狠狠的在白姐的屁股蛋兒上抽了一巴掌,「你打我孫女兒一下試試,我打不死你……」
「我哪敢呀……」白姐捂著屁股,尷尬一笑,一溜煙兒的就跑到了一邊兒去。
「奶奶的好孫女兒。快出來讓奶奶抱抱……」李幗英同志就向著小丫丫招了招手,一臉動情的說道。
「奶奶……」小丫丫頓時就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奶奶,你不會讓媽媽打丫丫的屁股吧??」
「放心。只要有奶奶在,誰都不敢打你屁股……」李幗英同志就把小丫丫給抱了起來,說道。
「奶奶,你放心。只要你掉進河裡,丫丫一定先救你……」小丫丫頓時就樂了起來。
「奶奶的好孫女兒呦……」李幗英同志就在小丫丫的臉蛋兒上狠狠地親了一口,「你可真是奶奶的好孫女兒。奶奶養了一幫子白眼兒狼,可把奶奶的心給傷透了,奶奶以後只疼你一個人……」
「嘻嘻嘻嘻……」小丫丫就嘻嘻的笑了起來。
「老婆……」聶神州同志還挺尷尬的,「你說你都是陸地神仙了,怎麼還跟我媽計較呀??你這不對你知道麼??你說,你別說掉河裡了,你就是掉海裡你都淹不死,在這種情況下,我當然是得先救我媽了,畢竟,不孝的人,是會受到社會輿論的譴責的……」
「是呀是呀……」趙傳喜就使勁兒的點頭了,「不孝的人,是會受到社會輿論的譴責的,這一點兒我完全贊同,不知道阿姨您贊同麼??」說著,還向著李幗英同志眨巴眨巴眼睛,這個眼色使得已經相當明顯了。
「嗯??」李幗英同志的眉頭就蹙了起來,納悶了半天,她還真沒看出趙傳喜這個眼色到底是嘛意思,「你是在影射你哥麼??讓你嫂子聽見了,你就完了你知道麼??」
「呃……」趙傳喜的腦門子上當時就冒出了黑線來,「當我什麼都沒說……」
「你是不是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李幗英同志還挺心虛的,「要不你就直接說了吧,別跟我打啞謎了……」
「這我哪能說呀??」趙傳喜當時就翻了白眼兒了,「我要是說了,我叔還不得撕了我??」
「我現在就想撕了你……」聶神州同志黑著臉,怒視著趙傳喜,「我早就聽你哥說過了,你這小子忒不是東西,本來我還不信的,不過現在麼??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呵呵……」趙傳喜尷尬一笑,「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咳咳,勇者無懼,啥都不怕……」
「哼哼……」李幗英同志冷冷一笑,「是豬一樣的隊友吧??你當老娘是啥都不知道的無知村婦呀??老娘也是衝過浪的……」
「是是是……」趙傳喜使勁兒點頭,「阿姨您說得對,我錯了,我不該跟著瞎攙和,我有罪,您懲罰我吧……」
「懲罰你唱首歌吧……」李幗英同志眉毛一挑,說道。
「我五音不全……」趙傳喜的理由很正當。
「那就跳個舞,廣場舞就行……」李幗英同志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我肢體僵硬……」趙傳喜的理由正當得一塌糊塗。
「那就跳個鋼管舞吧……」李幗英同志的臉膛就有些發黑了。
「這裡沒鋼管兒……」趙傳喜眨巴眨巴眼睛。「而且鋼管舞對肢體柔韌度也有很高的要求……」
「行啦……」聶神州同志的腦門子上就冒汗了,「傳喜,你就趕緊應了吧,再這麼推辭的話,你阿姨就讓你跳對身體柔韌度沒有一點兒要求的舞蹈啦……」
「舞蹈麼,自然就要對身體的柔韌度有要求了……」趙傳喜還挺詫異的,瞅了瞅自己的師父,「師父,有對身體柔韌度沒有一點兒要求的舞蹈麼??」
「有……」雲中子道長就點了點頭,說道。
「啊??」趙傳喜一愣。「還真有呀??難道是機械舞??」
「不是……」雲中子道長就搖了搖頭,相當肯定的說道。
「殭屍舞??」趙傳喜眉毛一挑,「肯定是這個,殭屍麼,那不就是全身僵硬麼??」
「也不是……」雲中子道長搖了搖頭,微微一歎,說道。
「行了師父……」趙傳喜就有些不耐煩了,「您就別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吧……」
「對身體柔韌度沒有一點兒要求的舞蹈。就是傳說中的脫衣舞……」雲中子道長就歎息了一聲,說道。
「……」趙傳喜的腦門子上當時就冒出了汗珠子來,「不對吧??脫衣舞對身體柔韌度沒有一點兒要求麼??」
「不管是機械舞還是殭屍舞,或者是別的什麼舞。看的都是表演藝術,只有脫衣舞,看的是人體藝術啊傻小子……」雲中子道長歎息了一聲,說道。
「小趙……」李幗英同志冷冷一笑。「你的肢體,真的很僵硬麼??」
「阿姨……」趙傳喜頓時就淚流滿面了,「我騙了你。我該死,其實,我有天籟之音,我唱歌可好聽了……」
「是麼??」李幗英同志頓時就樂了,「那你就給我唱一首歌吧……」
「唱什麼呢??」趙傳喜抹了把眼淚,說道。
「就唱你最拿手的吧……」李幗英同志眉毛一挑,說道。
「好勒……」趙傳喜也不矯情了,清了清嗓子,「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代……」
只是兩嗓子,就把所有人都給鎮住了,這歌唱的,簡直就是絕了,這世上有這麼唱歌的麼??好好的一首歌,愣是唱出了《忐忑》都沒有的高難度來,這位偉大的歌手也算是奇人一個了。
「停……」李幗英同志就在趙傳喜即將唱第三句的時候,緊急叫停了,「停,不能唱了,再唱就該割舌頭了……」
「不唱啦??」趙傳喜還挺羞赧的,這事兒鬧得,讓我唱的是你,不讓我唱的也是你,女人真是無常呀,尤其是上了年紀的女人。
「這哪是唱歌呀??這簡直就是索命呀……」聶神州同志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趙傳喜這兩嗓子,著實把他給嚇住了,那臉色慘白慘白的。
「哇……」小丫丫眨巴眨巴眼睛,然後就扯著嗓子嚎啕大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李幗英同志連忙在小丫丫的腦瓜兒頂上撫著,「不怕不怕……」
「奶奶,人家怕……」小丫丫哭的撕心裂肺的,一雙小胳膊死死地抱著奶奶的脖子。
「咳咳……」趙傳喜咳嗽了兩聲,瞅了瞅自己的師父。
「別過來,你千萬別過來……」雲中子道長當時就嚇壞了,情不自禁的後退兩步,「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張大爺……」趙傳喜讓師父弄得還挺尷尬的,只能把尋求安慰的目光望向了張文革。
「媽呀……」張文革撕心裂肺的尖叫了一聲,一溜煙兒的就給跑了,飯吃不吃的不要緊了,把命丟了可就不上算了。
「鄭大爺……」趙傳喜尷尬的不得了,可憐兮兮的望向了鄭東方。
「咕嚕……」鄭東方吞了口口水,身形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就跑,就跟後面兒有老虎追似的,那個狼狽勁兒就別提了。
「老婆……」趙傳喜的眼淚就在眼窩裡打轉了,可憐兮兮的望向了自己的老婆。
「老公……」白素雲當時就哭出來了,「咱們離婚吧……」
「你……」趙傳喜頓時如遭雷擊,一雙眼睛瞪得滾圓,「你竟然……」
「老公,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白素雲捂著小嘴兒,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再這樣下去,我會死掉的,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好吧……」趙傳喜歎息了一聲,有些頹喪的垂下了頭,「離婚就離婚,你們都……離我而去吧……」
「這還鬧起離婚來了??」聶神州同志吞了口口水,「是不是鬧大了??」
「離婚太正常了……」李幗英同志輕拍著不斷哽咽的小丫丫,就忍不住歎息了一聲,「和這麼個人一起生活,不準兒哪天就把命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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