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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女孩兒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趕緊給我閉嘴吧,聽到你說話就煩……」
「哼……」白姐哼了一聲,就不敢多說了。
「聶神州……」李幗英同志瞅了瞅聶神州同志,「你跟傳喜那麼親熱,又是勾肩,又是搭背的,是不是你們倆有一腿呀??」
「哇塞……」女孩兒頓時就尖叫了起來,「叔叔,你好時尚哦……」
「……」聶神州同志的臉色當時就黑了,額頭上青筋兒突突亂跳。
「咳咳……」趙傳喜當時就尷尬了,不由自主的就遠離了聶神州同志,「有時候桃花運太旺盛了,也不是好事兒,不光能吸引異性,連同性也能吸引啦,煩呀……」
「我跟你說……」聶神州同志的臉色當時就更黑了,怒視著趙傳喜,「傳喜,咱們倆可是好哥們兒,你要是這麼說的話,你可就傷了我的心了你知道麼??」
「咱們都是爺們兒,千萬別提心……」趙傳喜的臉色當時就變了,「千萬別提心,矯情,受不了哇……」
「我跟你說……」聶神州同志深吸了一口氣,「我跟你說,傳喜,當初叔帶你去打獵去,帶你去釣魚去,咱們怎麼說也有同志般的感情了……」
「誰跟你有同志般的感情了??」趙傳喜當時就急了,「咱們倆嘛感情都沒有……」
「哎呦我的天……」女孩兒頓時就失聲驚呼了,「敢情你們倆早就成同志啦??真是看不出來呀。藏得夠深的呀……」
「叔,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趙傳喜都快哭出來了。「現在的同志就是同性戀呀,你怎麼……你要是再跟我提同志,我就不活了我……」
「呃……」聶神州同志的老臉當時就漲紅了。
「哼哼……」李幗英同志頓時就冷笑了起來,「離婚,堅決得離婚,我可不想跟一個變態一起過日子,想想跟我過了二十多年的人,竟然喜歡那個調調兒。我就噁心,我就想吐……」
「你才是變態,你們老李家所有人都變態……」聶神州同志當時就怒了。
「聶神州,你個狗日的王八蛋……」李幗英同志聽到聶神州同志連自己的娘家都給罵了,當時就給怒了,「你辦下那種不要臉的事兒,你惡不噁心??還同志般的感情。要是早知道你是同志,老娘別說嫁給你了,就算瞅都不瞅你一眼,就算是坨大便都比你乾淨……」
「我說……」聶蒼龍當時就傻了眼了,「當著這麼多人呢,你說你們能不能克制一下??讓人笑話好不好??」
「我行得正。站得直,不怕人看……」李幗英同志說得還挺理直氣壯的,「可不跟某個同志似的……」
「我辦了啥缺德事兒了??」聶神州同志氣的臉紅脖子粗,「我憑啥就怕人看呀??」說著,一指眾人。「誰都不准走,都給我睜開眼睛仔細看著。誰要是不看,就是不給我面子,我就讓我兒子記住他……」
「放心吧……」雲中子道長就歎息了一聲,「我們保證眼睛都不眨一下……」
「小君……」聶蒼龍還真是挺急的,「你就這麼看著??我跟你說,你這麼做不對你知道麼??」
「反正倆人都要離婚了,離婚前的最後一次打架,就讓他們打個痛快吧……」女孩兒撇了撇小嘴兒,「打死一個,都不用辦手續了……」
「你……」聶蒼龍的臉膛當時就黑了。
「這都什麼兒媳婦兒呀這都是??」李幗英同志瞅著女孩兒直蹙眉,「就算你心裡真這麼想的,你別說出來好不好??」
「我這人直,有什麼話絕對不藏著掖著……」女孩兒撇了撇小嘴兒,說道。
「爹呀……」聶蒼龍瞅著老爹,就苦苦哀求了起來,「你就當給你兒子個面子,你們倆掐架也好,離婚也罷,咱們都私下裡解決,好不好??給你兒子個面子吧……」
「你個狗日的小王八犢子,老子的事兒,還他媽的用得著你管??」聶神州同志臉膛黑得跟鍋底似的,什麼叫掐架也好,離婚也罷??你他娘的會不會說話??
「嗨……」女孩兒聽到聶神州同志罵的這麼難聽,當時就不樂意了,「你這人怎麼回事兒呀你??你兒子這是好心好不好??你以為他願意當東郭先生,願意當呂洞賓呀??我跟你說,你要不是他爹,我們倆正嗑著瓜子兒看戲呢……」
「哼哼哼哼哼……」李幗英同志當時就樂了,「小君說的,實在是太有道理了……」
「嗯??」聶神州同志一開始沒回過味兒來,一雙眉頭就緊緊地蹙了起來。
「小君,你怎麼說話呢??」聶蒼龍的眼珠子瞪得溜圓,惡狠狠地瞪著女孩兒,「有你這麼當兒媳婦兒的麼??」
「敢說自己的公公是狼是狗的,秦大姑奶奶絕對是頭一份兒……」白姐就嘖嘖感歎了起來。
「小君,我跟你說……」聶神州同志聽到白姐的話,臉色當時就變得鐵青了,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畢竟是兒媳婦兒,說輕了沒用,說重了,似乎也不合適。
「您說……」女孩兒眨巴眨巴眼睛,「我倆耳朵都恭聽著呢……」
「姑奶奶……」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相貌端莊的女子就從後廚走了進來,「湯已經煲好了,什麼時候上呀??」
「先煲著……」女孩兒擺了擺手,「等我們吃的差不多了再上……」
「諾……」女子應了一聲,然後又返回了廚房裡。
「嗯??」聶神州同志的眼睛當時就亮了起來。「這個女子相貌端莊,雍容典雅。從骨頭縫裡透出那麼股子貴氣,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誰,芳齡幾許,是否婚配,這樣的女子,簡直就是我心目中最最完美的兒媳婦兒呀……」
「她姓龍名女,芳齡麼??這得看怎麼算了……」女孩兒眉毛一挑,「要是按人算。她今年正好一歲,要是按龍算,這個就不好說了,至於婚配麼??目前還是未婚,不過已經跟你兒子有了事實了,只要你們這裡沒問題,她那裡肯定也是沒問題的……」
「我……」聶神州同志當時就蔫了。本來麼,他就是想氣氣這個倒霉兒媳婦兒的,可誰成想,事情的真相讓他和他的小夥伴兒們都給驚呆了。
「咳咳……」聶蒼龍還挺尷尬的,「那個什麼是吧??這個事兒呀,他都是陰差陽錯。無巧不成書,這個實在是……那個什麼……」
「那個什麼??」李幗英同志似笑非笑的望著兒子,可是隨即臉色就變了,瞅了瞅秦大姑奶奶,「我說秦大姑奶奶。你剛才說,那個跟我兒子有事實的女人是什麼??」
「龍女呀……」女孩兒瞅了瞅李幗英同志。「就是一條龍而已,不算什麼的……」
「你說這個敗家子兒……」聶神州同志拿秦大姑奶奶沒辦法,可不代表他拿他兒子也沒辦法,有句話怎麼說的,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你看看你招惹的這都是什麼東西??又是蛇又是龍,以後生出一堆小怪物來,那不有辱我們老聶家的門風麼??」
「哼哼哼哼……」白素素的小嘴兒頓時就嘟了起來,一臉委屈的望著自己的主人,人家招誰惹誰了??躺著都中槍。
「我說聶神州同志……」李幗英同志頓時就不樂意了,「蛇精怎麼了??龍女又怎麼了??蛇精生出來的孩子,都是文曲星,龍女生出來的,就算不是文曲星,也差不到哪去,怎麼就有辱你們老聶家的門風了??你們老聶家有什麼門風呀??小門小戶的,得瑟嘛呀??你要是嫌棄,以後我孫子都跟我姓,姓李,我們老李家沒這麼多說道兒……」
「行呀……」聶神州同志頓時就冷笑了起來,「以後生出怪物來,都姓李,算你們老李家的,反正你們老李家個個都是怪物……」
「聶神州,你們老聶家不是怪物,你們老聶家都他媽的變態,尤其是你,你個死同志……」李幗英同志當時就怒不可遏了。
「你們老李家都是怪物,沒一個正常的……」聶神州同志扯著嗓子怒吼了起來。
「變態,死變態,你爹是變態,你媽也是變態,尤其是你,更變態……」李幗英同志也不甘示弱的尖叫著。
「咱們這是來吃飯來呀,還是看人兩口子打架來呀??」鄭東方就歎息了一聲,說道。
「別吱聲,一會兒把你也給扯進去,那你就等著哭吧……」張文革就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我說……」聶蒼龍都快哭出來了,「咱們能不能私底下說??這讓人看著,算什麼事兒呀??多讓人笑話呀……」
「閉嘴……」李幗英同志瞪了倒霉兒子一眼,「有你說話的份兒麼??」
「還他媽的敢教訓老子,你信不信老子大嘴巴抽你??」聶神州同志就怒視著倒霉兒子,橫眉立目的怒吼道。
「小青蛇……」女孩兒頓時就怒了,怒指著男人,「你當東郭先生,當呂洞賓上癮呀你??你吃飽撐的呀??」
「你說什麼……」聶蒼龍的臉色當時就拉了下來,「秦小君,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以後要是再犯,你就給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你說什麼??」女孩兒驚呆了,一雙美眸中湧出了晶瑩的淚花兒來,「好,我去我該去的地方……」說著,就丟下筷子,向著外面兒跑去。
「主人主人……」白素素連忙惶恐的追了上去。
「你怎麼能這麼跟小君說話??」李幗英同志也被驚呆了,「還不趕緊給我追回來去……」
「追什麼追??」聶蒼龍脖子一梗,「這樣沒大沒小的媳婦兒。不要了……」
「嘖嘖……」雲中子道長頓時就嘖嘖感歎了起來,「孝順兒子呀。真是個大孝子呀……」
「啪……」李幗英同志直接就甩了雲中子道長一個大嘴巴子,「有你什麼事兒??你跟著窮叫喚什麼??」
「我……」雲中子道長當時就給傻了,捂著自己的臉,「我招你惹你啦??我不就是誇了誇你兒子麼??」
「你去不去??」李幗英同志根本就沒搭理雲中子道長,手指頭指著兒子的鼻子,凶神惡煞的說道。
「去,我去……」聶蒼龍捂著自己的臉,一臉驚恐的望著老媽。就邁著貓步,慢條斯理的追了出去。
「我跟你說,不把小君給我帶回來,你就別回來了……」李幗英同志向著倒霉兒子吼了一嗓子,震得整個道德宮都跟著震顫了起來。
聶蒼龍嚇得一哆嗦,差點兒摔個大跟頭,速度頓時就加快了。
「姓聶的……」李幗英同志抽了抽鼻子。指著聶神州同志,「我跟你說,我兒媳婦兒要是不回來,你就完了你知道麼??我跟你離婚,我不跟你過了,你個狗日的王八蛋。挨千刀的龜兒子……」
「我……」聶神州同志也傻了眼了,「我招誰惹誰了??我一直都是受害者來著,是小君說我是狼,是狗來著,我兒子就維護了我一句。我也沒讓他維護呀,我跟你說。等那小王八蛋回來,我肯定揍他……」
「阿姨……」白姐就開始規勸了,「您就放心吧,他們倆是做戲呢,您兒子您還不知道麼??他就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兒忘了娘,您以為他說您跟小君同時落水,他先救小君的話是說著玩兒的??那都是實打實的大實話,一點兒都不摻假,質量是國際認證的,您想呀,他連娘都忘了,可能記著爹麼??」
白姐算是看明白了,先不說聶蒼龍如何如何,只要這李幗英同志在一天,這秦大姑奶奶的大婦地位就絕對不會動搖。
「嘶……」李幗英同志倒吸了一口涼氣,「你說的……是真的麼??我兒子真的是這麼樣的人麼??」
「您要是不信,您就偷偷地去看看去,倆人現在,八成正抱一塊兒樂呢……」白姐撇了撇小嘴兒,說道。
「我去看看去……」李幗英同志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就悄麼滋兒的向著外面兒跑去。
「我招誰惹誰了我??」雲中子道長頓時就哀嚎了起來,這裡面兒就他最冤了。
「您就甭抱怨了……」聶神州同志就歎息了一聲,「才抽你一巴掌,算是好的了,沒撓你個滿臉桃花開就不錯了……」
「你怎麼教媳婦兒的??」雲中子道長就一臉委屈的瞅了聶神州同志一眼,「你這是媳婦兒麼??簡直就是母老虎……」
「所以呀,我跟她吵架的時候,一般都跟她保持三米的距離,就是防她暴起傷人呢……」聶神州同志得意一笑,說道。
「我……」雲中子道長頓時就傻了眼了,「這麼說,我是遭了無妄之災了唄??只能算我倒霉了??」
「你要是想打回來,我不攔著……」聶神州同志撇了撇嘴,「畢竟是我們理虧在先嘛……」
「我……」雲中子道長氣得嘴皮子直哆嗦,「你們……」我倒是想打回來,可我也得敢呀??我要是真打回來了,你兒子還不得剝了我的皮??
「道長,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聶神州同志歎息了一聲,「我知道你委屈,我一定會讓我兒子補償你的,這也是給我媳婦兒一個教訓……」
「這怎麼算是給你媳婦兒教訓了??」雲中子道長頓時就有種荒謬絕倫的感覺,好像是我挨打了好不好??
「這都不明白??」趙傳喜就瞥了自己的便宜師父一眼,「叔的意思是說,我哥給你的補償,是非常非常豐厚的,豐厚到會讓我阿姨肉疼的地步……」
「這樣麼??」雲中子道長的眼睛當時就亮了,心裡的委屈就跟長了翅膀似的,刷的一下就飛走了,「我倒是可以理解了,我也很滿意這樣的處理方式……」
「怎麼剛才嫂子打的不是我呀??」鄭東方就開始羨慕嫉妒恨了。
「要不你讓我打你一巴掌,到時候補償分你一半兒??」雲中子道長就瞅了鄭東方一眼,說道。
「一半兒哪行呀??」鄭東方撇了撇嘴,「你得全給我才行……」
「就這麼說定了??」雲中子道長眉毛一挑,說道。
「說定之前你還得發誓,必須要積極的索要補償,並且補償必須得讓嫂子肉疼……」鄭東方冷冷一笑,說道。
「不愧是大學講師……」雲中子道長就向著鄭東方挑起了大拇哥,「這腦瓜兒轉的就是快……」
「嘿……」李幗英同志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兒,臉蛋兒上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們猜我剛才看見什麼了??」
「不會是看見長雞眼的了吧??」聶神州同志眉毛一挑,壞笑著說道。
「你就是這麼當公公的??」李幗英同志就瞪了聶神州同志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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