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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張文革的眼珠子當時就瞪圓了,「既然都分開吃了,那誰想吃什麼,就自個兒做,想讓我一個個的伺候你們,你們想得倒美,我是你們家保姆呀??」
「對……」張小花兒的小臉兒都是黑的,「憑什麼讓我爹伺候你們??」
「這可不是我說的……」古雲鳳當時就樂了起來,「是袁討厭鬼說的,你們父女倆之所以有發言權,就是因為你們會做飯,要是不會做飯,就沒有發言權……」
「咳咳……」雲中子道長就咳嗽了兩聲,「我說,這個發言權又不是決定權,要讓我說呀,既然沒有決定權,那這個發言權有沒有,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呃……」袁思雨一愣,「似乎……好像……的確是……有那麼點兒道理呀……」
「豈止是有道理?是非常有道理……」趙傳喜就歎息了起來,「你說說,你們發了半天言,我嫂子一句話不就給你們否了麼??」
「道理……倒是這麼個道理……」古雲鳳就垂下了頭去,「不過發言權也是我們訴求利益的途徑,這個是最基本的人權了,總不能連這個都……沒有了吧??」
「唉……」鄭東方就歎息了起來,「要是訴求沒有用呢??訴求沒有用,那就是你的人權被侵犯了,那你是反抗呢,還是不反抗呢??」
「順我者生,逆我者亡,要想活的好,就得乖乖的聽話……」周雲舒就站了起來,囂張跋扈的叫囂了起來,然後一指自己的師母,又補充了一句畫龍點睛的話。「聽我師母的話……」
「呃……」女孩兒正大口滿腮的吃著菜呢,哪成想周雲舒竟然把焦點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頓時就尷尬了起來。
「好哇……」袁思雨瞅了瞅秦小君,又瞅了瞅滿桌子相當狼藉的菜餚,不由得就咬牙切齒了,「你竟然趁我們討論的時候偷吃,你真是太可惡了……」
「而且還把最好的東西都給挑著揀著吃了……」白姐的小臉兒當時就黑了,用筷子在魚肚子裡面兒翻了翻,「我的魚籽兒呢??我瞄了老半天了都……」
「魚眼睛也沒了……」古雲鳳的嘴角兒露出一絲笑意,「還有豬口條兒。豬肚兒……」
「不是我吃的,你們不知道,我這人其實是素食主義者……」女孩兒就可憐兮兮的瞅了眾人一眼,然後一指聶蒼龍,「都是他吃的,我都看見了,這人一點兒風度都沒有,專門兒撿好東西吃,好多次我都沒搶過他……」
「對呀。就是我吃的,你們想怎麼樣??」聶蒼龍就相當強硬的挺直了腰桿兒,男人麼,就是給女人背黑鍋用的。「我吃的時候不光挑了,我還唆啦筷子了,這些個菜裡面兒,都是我的口水……」
「咳咳。別聽他瞎說,他這是不讓咱們吃,好自個兒吃獨食呢……」白姐抄起筷子。就從翻得最爛的菜裡,夾了一大筷子菜餚,然後惡狠狠地塞進了嘴裡。
「對對對,趕緊吃,吃的慢了,連剩菜都沒有啦……」袁思雨也抄起筷子,大口滿腮的吃了起來。
「唉……」古雲鳳就歎息了一聲,夾了一筷子菜,「都翻騰成這樣了,還讓人怎麼吃呀??」說著,就慢條斯理的把菜塞進了嘴裡,細細的咀嚼品味著。
「我看你們想吃聶大哥的口水倒是真的……」張小花兒撇了撇小嘴兒,一臉鄙夷的瞅了三女一眼,然後就動筷子夾菜吃了。
「我突然沒了胃口了……」鄭東方瞅了瞅雲中子道長,說道。
「我早就沒有胃口了……」雲中子道長說著,還打了一個飽嗝兒,剛才他就偷偷的把離著自己最近的幾盤子菜給清理了一遍兒,最起碼裡面兒的好東西,都被他給挑揀著吃了。
「我也沒胃口了……」趙傳喜就拍了拍肚子,「走啦媳婦兒,酒足飯飽,咱們退場啦……」
「哦……」白素雲也吃了不少,小肚子滾圓滾圓的,聽到趙傳喜的話,就掙扎著站起身來,等著他來攙自己,肚子裡漲漲的,走一步都費勁。
「坐下吧……」趙傳喜的腦門子上就冒出了黑線來,把媳婦兒又拉回了座位上,這小妖精,怎麼這麼實在呀??我說退場就退場呀??沒看到嫂子跟老哥都沒動麼??這酒桌兒上的規矩就是這樣,只要有沒有吃飽的,你就是吃飽了,吃的撐的慌了,你也得陪著。
「不是說退場麼??」白素雲嘟了嘟小嘴兒,「你說的話到底有沒有準兒呀??」
「我說的話,當然有準兒了,是你這妖精太實在了……」趙傳喜就白了媳婦兒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你們人類呀,就是這麼虛偽……」白素雲就撇了撇小嘴兒,說道。
「我們人類很虛偽麼??」女孩兒就瞅了白素雲一眼,說道。
「我不是說嫂子……」白素雲聽到嫂子的話,那臉色當時就變了,「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針對嫂子呀……」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人了??」女孩兒眉毛一挑,語氣不善的說道。
「嫂子,你本來就不是人,你在我的心目中,就是最最聖潔的仙女……」白素雲的小馬屁就拍了下來。
「這樣呀??」女孩兒的大眼睛當時就樂的瞇縫了起來,「算你有眼光……」
「那當然了……」白素雲訕訕一笑,「我看人,倍兒準兒……」
「你看人??這麼說,我還是人了??你剛才是騙我的??」女孩兒的眉毛都豎了起來。
「敢騙我們偉大的幫主陛下,你活膩歪了吧??」白衣小妖精就怒瞪著一雙美眸,目光像刀子一樣刺在了白素雲身上。
「我記得你還是蛇幫的呢,根據幫規顯示,欺騙幫主陛下,就是犯了欺君之罪,按律當斬……」黑衣小妖精就瞅著白素雲冷笑了起來。
「不錯不錯……」青衣小妖精笑的陰慘慘的,「幫主陛下的威嚴不容侵犯。據說她老公還是陸地神仙,身份夠高,正好用來殺雞儆猴兒,警告小妖精們不要以身試法……」
「請幫主陛下賜下尚方寶劍,讓奴婢斬了這欺君罔上的妖孽……」白衣小妖精是金屬性的,殺性比較重,當時就跪倒在地,請求幫主陛下的授權了。
「我我我……」白素雲都嚇傻了,「我什麼時候欺君了??你們……你們胡說……」
「你先是說幫主陛下是仙女不是人,接著。你又說幫主陛下是人,難道這還不叫欺君罔上麼??」黑衣小妖精美眸圓睜,正義凜然地說道。
「我嫂子用的是人類的肉身,可是內裡不是人,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兒……」白素雲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說道。
「這個麼??」青衣小妖精就想了想,「似乎,這個理由還勉強說得過去吧??」
「下次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兒,要是再讓我聽到某些不正當的言論。我就把你先斬後奏,殺雞儆猴兒……」白衣小妖精就悻悻的爬了起來,似乎為沒有幫幫主陛下立威感到遺憾似的。
「沒錯……」黑衣小妖精也有些不是滋味兒,在她看來。白素雲就是個正兒八經的奸臣,竟然讓她用花言巧語給成功脫罪了,這是她這樣的忠臣無法接受的。
「太可怕了……」白素雲就跟虛脫了似的,倚靠在了自己的丈夫身上。「老公,我剛才讓人欺負,你怎麼也不說護著我點兒??我對你很失望你知道麼??」
「放心吧……」趙傳喜就安慰媳婦兒了。「咱哥在這兒呢,什麼樣的小妖精都不敢放肆……」
「真的什麼妖精都不敢放肆麼??」聶蒼龍苦著臉,瞅了趙傳喜一眼,無奈地說道。
「老爺,你喝酒嘛……」白素素喝了一口酒,嘟著紅紅的唇,就往男人的唇上湊,看那個樣子,是要嘴對嘴的把酒餵給男人喝。
「這裡不是青樓……」女孩兒的小臉兒就有些掛不住了,「你給我注意點兒……」
「咕嚕……」白素素悻悻的把口中的酒嚥了下去,粉嫩嫩的小嘴兒嘟的老高,「哦,我知道了,以後不敢了……」
「走了走了……」雲中子道長就站起了身來,「老道吃飽了,這就退場了……」說著,就麻溜兒的跑了。
「咳咳……」張文革也站起身來,「我做飯的時候,就吃了不少了,我也退場了……」說著,就抓著一個大白饅頭,一溜煙兒的跑了。
「諸位,我該餵我的貓咪去了,剛才,我又抓了幾隻貓,黑貓白貓狸花貓,都是正長身體的時候,必須要餵得飽飽的……」鄭東方站起身來,緊追著張文革,一溜煙兒的跑了。
「看來我呆在這裡也不合適呀……」趙傳喜淡淡一笑,然後牽著媳婦兒的手,「走啦,咱們也退場……」
「說退的是你,說不退的也是你,你到底有沒有準兒呀??」白素雲白了趙傳喜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我就是報天氣預報的,有沒有準兒只有天知道……」趙傳喜拉著媳婦兒,一溜煙兒的就跑了。
「小君呀……」古雲鳳端起一杯酒,滋溜一聲,就把酒水灌進了喉嚨中,「我那個使喚丫頭,現在還跳著舞呢,要不就算了吧??反正她也知道教訓了,以後肯定乖乖的聽話……」
「這個麼??」女孩兒眉毛一挑,「我感覺這個教訓還不夠深刻……」
「深刻了,深刻了……」古雲鳳使勁兒的點頭,「我保證,她以後要是再敢放肆,我絕對好好的收拾她……」
「嗯……」女孩兒點了點頭,「她是你的使喚丫頭,你說了算吧……」說著,小手兒一翻,手心兒裡就多了一個小紙包兒,「這是解藥,給她服用之後,一個小時之內就緩解過來了……」
「謝謝你啦小君……」古雲鳳接過藥包兒,就一溜煙兒的跑了出去,解救自己的使喚丫頭去了。
「沒想到,鳳姐兒心地這麼好……」張小花兒就歎息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心地不好了??」女孩兒就白了張小花兒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怎麼會呢??」張小花兒當時就尷尬了起來,訕訕一笑,「小君姐姐的心地要是不好,鳳姐兒就算再怎麼求,也肯定求不來解藥的……」
「倒是這麼個理兒……」女孩兒眉毛一挑,不由得就點了點頭,說道。
「當然了……」張小花兒諂媚一笑,「小君姐姐就是看著凶,其實心特軟。就像雲中子道長似的,那老牛鼻子這麼壞,可他想管您要東西的時候,只要說句好話您就給他,難道他以為您是傻子??隨便就能糊弄麼??您是看他一把年紀了,還放這麼低的姿態,可憐他罷了……」
「花兒,你真是姐的知己……」女孩兒就歎息了起來,「我真沒想到呀。這世上還是你最瞭解我……」
「難道我就不瞭解你麼??」白姐早就吃的差不多了,只是啃著一塊兒排骨,唆啦骨頭玩兒,「你這人到底有多心軟。我是一清二楚,不然的話,你以為我敢把閨女兒交給你麼??」
「原來白姐也懂我呀??」女孩兒頓時就有種天涯到處都是知己的感覺,「真讓我感動呀……」
「我也懂你……」袁思雨放下筷子。端起酒杯滋溜喝了一口,「我要是不懂你,我敢收你徒弟當乾兒子麼??這不科學……」
「對對對。你們說的對,我這人呀,就是太心軟了,你們誰有我心軟呀??」女孩兒還挺樂的,懂自己的人越多,這說明自己做人越成功。
「就是……」周雲舒就撇嘴了,一臉鄙夷的瞅了瞅白姐跟袁思雨,「師母要是不心軟,能讓這些個專門兒挖牆角的壞女人這麼活蹦亂跳的麼??」說著,就瞅了瞅張小花兒,「你說是不是呀??」
「呃……」張小花兒的臉色當時就尷尬了,「倒……倒也是……」
「沒想到呀沒想到……」女孩兒頓時就讓周雲舒給感動了,「這世界上最最懂我的,竟然是雲舒呀,實在是太讓我感動了……」說著,就把目光望向了男人,「雲舒是好樣的,一定要賞,重重的賞,小世界戒指,種植空間,一個都不能少……」
「我這小世界戒指還有種植空間,是不是也太不值錢了??」聶蒼龍嘟囔著,就摸出兩枚戒指來,然後扔給了周雲舒。
「謝謝師母……」周雲舒接住戒指,頓時就眉開眼笑了。
「我是你師母麼??」聶蒼龍的臉膛當時就黑了,「拍馬屁也要有個限度,不要連男女都分不清……」
「我什麼時候說謝你了??這兩枚戒指,是我師母給我的,跟你有嘛關係??」周雲舒向著師父顯擺了顯擺自己的戒指,得意洋洋地說道。
「那是我做的……」聶蒼龍的臉膛黑的跟鍋底似的。
「切……」周雲舒就撇嘴了,「你做的又怎麼了??今年我過生日的時候,我媽送給了我一個蘋果,難道我不感謝我媽,你讓我感謝蘋果呀??」
「雲舒這話說得真是太有道理了……」女孩兒就向著周雲舒挑起了大拇哥,「沒想到呀,雲舒竟然是少見的睿智型人才,對此,我深感欣慰……」
「這還有天理麼??」聶蒼龍就翻了白眼兒了,「這簡直就是沒天理了,我累死累活的,竟然連個感謝都撈不到……」
「你給我一個小世界戒指,我就感謝你,要是再給我一個種植空間,我就感謝兩次……」袁思雨瞥了男人一眼,就伸出了小手兒來,「快點兒給我吧,只要你給了我,我就感謝你……」
「我的小世界戒指,我的種植空間,難道就值你的兩句感謝麼??」聶蒼龍就翻了白眼兒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袁思雨就翻了白眼兒了,「難道你讓我以身相許??實話告訴你,你要是真想讓我以身相許的話,我咬咬牙,我同意了……」
「不用,我感覺你的兩句感謝已經非常珍貴了……」聶蒼龍的腦門子上當時就冒出了冷汗來,從懷裡摸出四枚戒指來,直接就扔給了袁思雨,「一句感謝兩枚戒指,兩句感謝就是四枚戒指,我賺大發了……」
「謝謝你,非常感謝你……」袁思雨當時就樂了,把四枚戒指戴在了手指頭上,看上去相當有暴發戶的范兒。
「不客氣不客氣……」聶蒼龍長舒了一口氣,「只要你喜歡就好……」
「小青蛇,其實我也喜歡……」白姐就瞅著男人,一雙眼珠子就放光了,「你覺得,我的一句感謝,值幾枚戒指??」
「說吧,要幾個??」聶蒼龍就翻了白眼兒了,「我就知道,這世上趁火打劫的事兒,永遠都少不了……」
「你看著給……」白姐當時就樂了。
「聶大哥,其實我也想感謝你,我爹也想感謝你……」張小花兒就羞答答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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