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黃鼠狼叫無恥,老母雞叫下流??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就是那隻老母雞??」女孩兒一臉詫異的瞅著袁思雨,狐疑的說道。
「秦小君……」袁思雨當時就咬牙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溜圓,「你信不信我吃了你??」
「你個老母雞還敢吃人呀??」女孩兒頓時就撇嘴了,「我可警告你,這裡可是我的地盤兒,你要是敢吃我,你就完了你知道麼??」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人呀??」袁思雨就向後一仰,躺在了地板上,然後翻來覆去的打滾兒,「老天爺呀,你怎麼就這麼不開呀……」
「你才討厭呢……」女孩兒當時就不樂意了,「這世上還有比你更討厭的人麼??一個大姑娘,竟然明目張膽的勾引男人,你還有一點兒廉恥之心麼??女人的矜持都讓你丟進臭水溝裡去啦??」
「秦小君,你信不信我剝光了你,把你丟進小青蛇的懷抱裡??」袁思雨一骨碌爬起身來,怒視著女孩兒,說道小說章節。
「看來你還沒有長記性呀……」女孩兒就撇嘴了,「昨兒個晚上的事兒,你這麼快就忘啦??」
「我……」袁思雨的臉蛋兒當時就紅了,昨兒個晚上,本來想把人家扒了的,誰知道不光沒把人家扒了,反而讓人家給扒了,不光如此,毫無反抗能力之下,還讓兩個女流氓給欺負了。
「哼哼哼……」女孩兒就冷笑了起來,「我就在這兒呢,你有本事你就碰我一下試試……」
「我不用手碰你總行了吧??」袁思雨就有些不服氣了,我不用手碰你,總碰不到你那些個亂七八糟的藥了吧??
「當然可以呀,你試試不就得了……」女孩兒撇了撇小嘴兒。說道。
「你要是讓我試,那我就不試了……」袁思雨眼珠兒一轉,「不然弄得我好像什麼事兒都聽你指揮似的,那我堂堂一個大神仙得多沒面子??」
「那你還有什麼辦法麼??」女孩兒冷冷一笑,說道。
「這辦法可就多了……」袁思雨眉毛一挑,「只要我先用能量罩把我自己保護起來,我再收拾你,可就沒什麼難度了……」
「那行呀……」女孩兒眉毛一挑,「你過來試試吧……」
「你讓我試,我就偏不試……」袁思雨撇了撇小嘴兒。「我堂堂一個大神仙,可是倍兒要面子的,我能聽你指揮麼??」
「別總是這麼一句,你能不能換個新詞兒??」女孩兒就翻了翻白眼兒,說道。
「就這麼一句又怎麼了??」袁思雨撇了撇小嘴兒,「只要是好話,說多少遍都不嫌多……」
「切……」女孩兒就冷笑了起來,倒是不再多說什麼了。
「切什麼切??」袁思雨就翻了白眼兒了,「你有刀麼你就切??」
「哼哼……」女孩兒卻是伸了個懶腰。然後爬起身來,「你自個兒玩兒吧,我要去玩兒電腦了……」說著,就向著臥室裡走去。
「我說。你能不能分給我點兒資源呀??」袁思雨扭過身來,望著女孩兒的背影,喊道。
「行……」女孩兒擺了擺手,「不就是喜羊羊麼??這個太簡單了。全套兒的,我一點兒不少的都給你……」
「鄙視你……」袁思雨的腦門子上頓時冒出了黑線來,向著女孩兒的背影比劃了一個猥瑣的手勢。
「不過你得給我找一個移動存儲設備。像是優盤啦,移動硬盤啦,都行……」女孩兒對袁思雨的手勢倒是一點兒都不在意,欺負人戲弄人,還不讓人鄙視一下,那就太霸道了。
「不就是移動硬盤麼??」袁思雨撇了撇小嘴兒,「我早就預料到了……」說著,小手兒伸進懷裡去,掏出了一摞移動硬盤來,「都是五百的……」然後隨手扔給了女孩兒。
「你看你這人……」女孩兒接的時候,還真有些手忙腳亂的,「這玩意兒要是摔了,就全都報廢了你知道麼??」
「得啦得啦,我有準兒……」袁思雨擺了擺手,「你忘啦??我可是大神仙,不是一般人兒……」
「一會兒我把資源給你,保證一集都不落……」女孩兒捏著一摞兒移動硬盤,就鑽進了臥室裡去。
「裝模作樣……」袁思雨就撇了撇小嘴兒,對女孩兒這種裝模作樣的行為,那是打心眼兒裡看不起,你說你看那種片子,你就大大方方的看唄,可你偏偏還拉上個喜羊羊,憑白的把人家喜羊羊都染成黃羊了。
「我說袁大姐……」張小花兒就從門口兒探進個小腦瓜兒來,「借你刀使使唄……」
「幹嘛??」袁思雨沒好氣的白了張小花兒一眼,「我這刀可是貼身帶著的,一般不外借……」
「這不是小白丁打獵回來了麼??這回弄得妖獸個頭兒太大,皮比較堅韌,一般的刀子切不動……」張小花兒笑嘻嘻的說道。
「哦……」袁思雨當時就不樂意了,「用我的刀當殺豬刀呀??你想什麼呢你??」
「袁大姐,你看看你……」張小花兒就俏生生的白了袁思雨一眼,「你那刀是幹嘛的??不就是殺妖獸的麼??說白了,就是專門兒切割妖獸身體的,既然是專門兒切割妖獸身體的,這妖獸是活的還是死的,也沒多大區別,死的妖獸它也是妖獸不是??」
「一邊兒去……」袁思雨就白了張小花兒一眼,「我的刀不借,你要是想用刀,就管姓古的借去……」
「鳳姐兒也不知道幹嘛去了,找不到她……」張小花兒嘻嘻一笑,「袁大姐,你就借給我用用唄……」
「不是還有鄭大爺了麼??鄭大爺那把劍,跟我的刀可是差不多的……」袁思雨瞥了張小花兒一眼,說道。
「我就聽說過用刀割肉的,沒聽說過用劍割肉的呀……」張小花兒就一臉為難的說道。
「你今兒個用劍割了,那就是創造了一個歷史。以後的人們聽說了你的事跡,割肉的時候,就不會再在乎用的是劍還是刀了……」袁思雨撇了撇小嘴兒,說道。
「袁大姐,你這人怎麼這樣??」張小花兒白了袁思雨一眼,就把腦袋瓜兒又縮了回去,「不就是刀麼??沒有刀難道我就割不了肉了??大不了讓別人割唄……」
「哼哼……」袁思雨冷冷一笑,目光就向著窗外望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就在窗戶外面兒不遠的地方,竟然躺著一頭巨大的野豬,這野豬光是躺著,就有四五米高,就跟一座小肉山似的,那腦袋瓜子就跟一輛麵包車似的,至於身子就更大了,目測一下,最起碼得有二十米長。
原本圍著看跳舞的人們。已經完全被這個龐然大物給吸引了,不過倒是沒有害怕的,畢竟剛才鄭家村兒來接人的異獸,已經把大家的神經磨練得相當粗大了。
「怎麼這麼大??」袁思雨爬起身來。就衝出了小木屋去,「這得吃多少天呀??」
「你還操心吃多少天的事兒……」雲中子道長就出現在袁思雨身邊兒,「你這心可真夠大的……」
「那你還想讓我操心什麼??」袁思雨就白了雲中子道長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這頭野豬。最起碼達到了煉氣化神的境界,你想想,小白丁要想打獵。能打這麼厲害的麼??」雲中子道長就搖頭歎息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袁思雨眨巴眨巴眼睛,「這頭野豬的實力,只能算是一般??」
「你還真不傻……」雲中子道長就瞥了袁思雨一眼,「以小白丁的實力,打死一頭煉氣化神的妖獸,就已經很勉強了,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打不來妖獸交不了差,它肯定空著手回來了……」然後一指不遠處臥著不動的小白丁,「看到沒有,光是把這頭野豬弄回來,就把它累趴下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袁思雨頓時就有些失魂落魄了。
「唉……」雲中子道長看著袁大神仙這副樣子,不由得就歎息了一聲,「不用怕,咱們還有蒼龍呢,只要有蒼龍在,不管什麼妖獸,都逃不了一死……」
「完了完了完了……」袁思雨都快哭出來了,眼淚汪汪的望著雲中子道長,「小白丁可是小君的寶貝兒,它要是累壞了,小君一發飆,還不知道咱們裡面兒誰倒霉呢……」
「……」完了完了半天,竟然是因為這個事兒,雲中子道長感覺自己很受傷,那腦門子上當時就冒出了冷汗來,跟這幫神經粗大的非人類混在一起,老道的內心已經無法平靜了,實在是太雷人了。
「不行不行……」袁思雨頓時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等風頭過去了,我再出現……」說著,身形一閃,整個人就在原地完全消失了。
「那老道是不是也得避避風頭去??」雲中子道長讓袁大神仙這一手兒弄得也有些端不穩了,萬一那個倒霉孩子一發飆,又用老道給她試藥,現在這裡又有這麼多人,做出什麼不雅的事情來,那老道一世英名可就全毀了,想了想,身形一閃,也麻溜兒的跑路了。
「師父真是杞人憂天了……」雲中子道長剛溜了不大功夫,趙傳喜就出現了,「嫂子就算再強勢,也沒有拿旁人出氣的道理吧??」說著,就向著大野豬走去。
「傳喜來了??」張文革正圍著野豬轉悠,尋思著從哪兒下刀呢,看到趙傳喜過來了,那眼睛當時就亮了。
「張大爺,怎麼還不動手呀??這天可馬上就要黑了……」趙傳喜走到了張文革身邊兒,悠悠然的說道。
「你故意的是不是??」張文革就白了趙傳喜一眼,「這回這頭豬,皮兒太硬,要說扎進去容易,可是割不開呀……」
「割不開麼??」趙傳喜得意一笑,其實他也是有意顯擺一下,就轉悠到了野豬的小腹前,然後手一揮。一道勁氣就跟刀切豆腐似的,把這頭大野豬給開膛破肚了。
「這成了大神仙,就是不一般呀……」張文革就有些嫉妒的瞅了趙傳喜一眼,說道。
「哪裡哪裡??」趙傳喜得意洋洋的擺了擺手,那個裝模作樣的謙虛勁兒,讓人看著就想吐,「不過就是舉手之勞而已,真的是舉手之勞……」剛才自個兒可不就是舉了舉手麼??
「趙大哥,你真不愧是雲中子道長的徒弟……」張小花兒看著趙傳喜那個得意勁兒,當時就撇嘴了。自從拜了雲中子道長為師,這趙大哥的猥瑣已經徹底從隱性變成顯性了。
「呃……」趙傳喜就瞪了張小花兒一眼,「我說小花兒妹妹,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你自個兒琢磨唄……」張小花兒眉毛一挑,說道。
「哥不跟女同志一般見識……」趙傳喜昂首挺胸,「張大爺,現在這野豬已經開膛破肚了,還有什麼你幹不了的事兒沒有??我都幫你干了……」
「那就把這頭豬剝了皮吧……」張文革眼睛一亮,說道。
「沒問題……」趙傳喜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伸手揪住野豬的外皮,然後手腕兒一抖,整塊兒野豬皮就讓他給抖的離了骨兒,「說起來。我控制真氣的能力,跟我哥比差遠了,不過給野豬扒皮的事兒,我還是能辦到的……」
「不錯不錯……」張文革看著趙傳喜給豬剝皮的手法兒。不由得就點了點頭,「剝得相當乾淨,你把這張皮平鋪開。咱們就在這張皮上切豬,省的把肉弄髒了……」
「沒問題……」趙傳喜把豬皮整個的破開,然後就把整張豬皮平鋪在了地上,「說實話,這野豬皮相當結實,要是做兩身兒皮甲,肯定特有安全感……」
「做那玩意兒幹嘛呀??」張文革抄著刀,就開始切割豬肉了,「咱們的**,跟妖獸的不能比,沾上一點兒就下去半條命,披上一身皮甲管不了多大用,咱們打架的時候,主要是依靠靈活性,要是能跟妖獸硬碰硬,有沒有皮甲也沒多大區別了……」
「張大爺這話說的還挺有道理的……」趙傳喜聽著張文革說的話,感覺還是挺有道理的,可不是麼,跟妖獸打架,要是需要穿皮甲,那基本上是沒有資格跟妖獸硬拚的,要是能跟妖獸硬拚,那有沒有皮甲也沒有多大區別,更何況,穿著皮甲還或多或少的影響靈活性。
「我爹說的,當然有道理了……」張小花兒就驕傲的說道。
「唉……」趙傳喜就歎息了一聲,「小花兒妹妹也學壞了,越來越不謙虛了……」
「你就討厭吧……」張小花兒就白了趙傳喜一眼,「有些人呀,他成了陸地神仙,就把尾巴給翹上天了,像是什麼聶蒼龍啦,袁思雨啦,那是動動手指頭就能碾死的……」
「我說你這人說話怎麼越來越壞了??」趙傳喜的冷汗當時就下來了,「你爹多有本事的人呀??怎麼這麼不會教孩子??」
「我說傳喜……」張文革就瞥了趙傳喜一眼,「你們說你們的,你能不能別扯上我呀??」
「養不教,父之過,這是聖人說的……」趙傳喜瞅了張文革一眼,說道。
「糊弄我沒文化呢??」張文革就白了趙傳喜一眼,「《三字經》跟孔聖人沒多大關係,那是宋朝的時候才有的……」
「嗯??」趙傳喜有些詫異的瞅了張文革一眼,「《三字經》是宋朝的時候有的麼??」
「你鄭大爺說的,那還有錯麼??」張文革撇了撇嘴,說道。
「咱們別管《三字經》是什麼時候有的了……」趙傳喜就擺了擺手,「您就說您閨女兒那話兒,那是人話麼??」
「我說趙大神仙,你這人能不能靠點兒譜兒??」張小花兒就白了趙傳喜一眼,「你要不是運氣好,那顆內丹能到你手裡麼??」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趙傳喜聽到張小花兒說到內丹,不由得就更得意了。
「切……」張小花兒撇了撇小嘴兒,「現在這個世道,只要有聶大哥在,那陸地神仙的內丹,還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爹成神仙的時間,已經以秒來計算了……」
「哼哼……」趙傳喜就冷笑了起來,「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怎麼??你是懷疑聶大哥的能力麼??」張小花兒眉毛一挑,說道。
「我當然不會懷疑我哥的能力了,不過這陸地神仙級別的妖獸,那是說有就有的麼??這不科學……」趙傳喜撇了撇嘴,相當不屑的說道。
「你這人真是鼠目寸光……」張小花兒翻了翻白眼兒,「聶大哥一出手就解決了四個陸地神仙級別的妖獸,難道你認為現在的陸地神仙,還是什麼稀罕物兒麼??」
「反正你不是陸地神仙……」趙傳喜瞥了張小花兒一眼,冷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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