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揍就直說哦……」張小花兒瞥了王雪瑩一眼,冷笑著說道。
「嘶……」趙傳喜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小花兒妹妹怎麼也學壞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前面兒有趙大哥當榜樣,我想學好也沒地方學去呀……」張小花兒就白了趙傳喜一眼,說道。
「姓張的……」王雪瑩就一拍桌子,站起了身來,伸出手指頭指著張小花兒的鼻子,「你別得意啊,我跟我師妹是姐妹同心,其利斷金,你小心我們倆再收拾你一頓……」
「我……」張小花兒聽到王雪瑩這麼一說,當時就有些心虛了,「我懶得搭理你……」
「師姐,咱們倆還收拾花兒姨姨麼??」小丫丫一聽師姐又提到了自己,頓時就興奮了起來,「你說吧,咱們怎麼收拾她,我保證配合你……」
「看她已經灰溜溜的把尾巴給夾起來了,說明她已經心虛了,咱們就放過她這一回,等以後她再敢跟咱們炸翅兒,咱們再跟她新賬老賬一起算……」王雪瑩得意洋洋地說道。
張小花兒在車上讓這對兒師姐妹給收拾慘了,看到王雪瑩那個囂張樣兒,倒是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嘟著小嘴兒,把頭扭到了一邊兒去。
「蒼龍呀……」白姐心有不甘,心裡權衡了半天,就跑到了聶蒼龍身後,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我給你捏捏肩吧,我小時候就愛給我媽捏肩。每回都把我媽舒服的直哼哼……」
「我不是你媽……」聶蒼龍肩膀一晃,就把白姐的手給晃了下去,「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離我遠點兒……」
「你看你這人……」白姐不由得嬌嗔一聲,「還男女授受不親呢,姐心裡可坦蕩蕩的,沒有亂七八糟的想法兒……」
「你這意思是說,我心裡有亂七八糟的想法兒了??」聶蒼龍側過頭來。瞥了白姐一眼,說道。
「你要是沒有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想法兒,你心虛啥呀??」白姐就白了男人一眼,說道。
「我心虛了麼??」聶蒼龍一挑眉毛,「我不覺得我心虛了呀,要說給我捏肩,那也得是你閨女兒。怎麼輪也輪不上你呀……」
「素素,傻愣著幹什麼呢??」秦小君卻是瞥了白素素一眼,「讓個外人給瞧了笑話……」
「奴婢知錯了……」白素素連忙站起身來,屁股微微一扭,就把白姐給拱到了一邊兒去,「還是讓奴婢給老爺捏肩吧。您是二小姐的媽媽,算是我們家的親戚了,還是入座吧……」
「嘿……」白姐讓白素素這番話弄得還挺被動的,「我這就……成親戚了??」不由自主的就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去。
「真享受……」袁思雨就嘖嘖感歎了起來,「看來。今兒個下午,我還真得弄兩個使喚丫頭去了……」
「我跟你說。我們小白丁,那可是相當不賴,一般召喚個野獸什麼的,那是手到擒來……」秦小君不由得微微一笑,「怎麼樣??要不要小白丁給你們幫忙呀??」
「我知道小白丁對野獸是手到擒來,不過擒來的都是死的,要來有什麼用??」袁思雨卻是翻了翻白眼兒,說道。
「要讓我說,還不如讓傳喜把老虎借咱們呢……」白姐就撇了撇小嘴兒,「老虎那是獸中之王,要是大王召喚,什麼樣的野獸敢不來呀??」
「還召喚呢??」古雲鳳就翻了翻白眼兒,「嚇跑了倒是真的……」
啪啪……
趙傳喜就拍了拍手,頓時,他以前一直當坐騎的猛虎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過來,匍匐在了他的腳下,討好的打了兩個滾兒。
「嗯……」趙傳喜用腳丫子在猛虎柔軟的肚皮上揉了揉,「去吼兩嗓子,把附近的野獸都給我召集起來,任由大神仙們挑選點化……」
猛虎那是妖獸,跟著趙傳喜的時間雖然不長,可得到的好處卻很多,已經完全能夠聽懂人話了。
嗷嗚……
猛虎領命之後,就猛的站起身來,仰天怒吼了一聲,這一聲怒吼,那真是聲震四野,萬獸皆驚,只要是動物,聽到這一聲怒吼,當時就發了瘋的向著聲源處狂奔而來,弄得這周圍的林子,都是沙沙的聲音。
「老公……」白素雲的小手兒就在趙傳喜的腰間狠狠的扭了一把,用一種幽怨的眼神兒望著自個兒男人。
「嘶……」趙傳喜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這……又是怎麼了??」
「那隻老虎是個母的,你不許跟它亂來……」白素雲嘟著小嘴兒,一臉醋意的說道。
「嘶……」趙傳喜的眼珠子當時就瞪圓了,「我的口味兒,似乎沒有這麼重吧??我不喜歡渾身帶毛兒的……」
「可她變成人,身上就沒有毛兒了……」白素雲瞅了猛虎一眼,一臉戒備的說道。
「這隻大貓怎麼說也是傳喜的坐騎,我看呀,讓它變成人,給你們倆當使喚丫頭,倒是挺合適的……」秦小君眉毛一挑,說道。
「嫂子,你怎麼能這樣呀??」白素雲就嘟著小嘴兒,一臉不滿地說道。
「作為一個上流社會的人,自然要有使喚丫頭了……」女孩兒淡淡的瞅了白素雲一眼,「什麼事兒都親力親為的,那只能是平頭兒老百姓……」
「那……」白素雲眉毛一挑,「那為啥不能用童子呀??」
「你要是喜歡用,我也不攔著……」女孩兒秀眉一蹙,說道。
「你瞎說什麼呢??」趙傳喜當時就怒了,伸手在媳婦兒的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你還想玩兒紅杏出牆呀??」
「可以先去勢嘛……」白素雲讓趙傳喜扇了一巴掌狠的,當時那眼淚就下來了。不由得委委屈屈的說道。
「嗯??」趙傳喜的眉頭就蹙了起來,「去世??你就這麼盼著我死麼??是呀,我去世了,你再找別的男人,就不算紅杏出牆了……」
「哈哈哈哈哈哈……」聶蒼龍當時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哎呦媽呀,可笑死我了……」
「哥……」趙傳喜黑著一張臉,怒視著自己的老哥。「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蒼龍,這可不是個小事兒……」鄭東方也是緊蹙著眉頭,「你這種態度,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蒼龍啊……」張文革黑著臉,「以前要是有這種女人,是該浸豬籠的……」
「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袁思雨的臉色也相當不好看,「算我看錯了你了……」手中捏著筷子,正對白素雲,她只用一根筷子,就能取了她的命。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話說的可真不錯……」古雲鳳都把刀抽出來了。似乎只要趙傳喜給個暗示,就要上去把白素雲給砍了似的。
「你是在諷刺我麼??」白姐的老公就是去世了,雖然說了離婚,可畢竟沒到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所以聽到白素雲的話。那臉陰的都能滴出墨汁來了。
「我們不歡迎你……」張小花兒怒視著白素雲,「你趕緊走……」
「走吧走吧……」王雪瑩一臉厭惡之色。連看都沒看白素雲一眼,只是向著她擺了擺手。
「我……」白素雲哪成想自己一句話,竟然會被千夫所指了,「我不知道不能這麼說的,我也知道不仁道,你們別趕我走……」
「咯咯咯……」秦小君笑的都拍桌子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嫂子……」趙傳喜氣的眼珠子都紅了,「有你這樣的麼??」說罷,那眼淚都下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聶蒼龍也是大笑不已,「有意思,非常有意思,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傻徒弟呀……」雲中子道長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了,站到趙傳喜的身後,「去勢的意思,就是閹割,閹割懂不懂??就是把你那嘟嚕玩意兒給割了去……」
「我也知道我不仁道,我以後再也不敢說了,你們千萬別趕我走……」白素雲嗚嗚痛哭了起來。
「咯咯咯咯……」秦小君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可笑死我了,哎呀媽呀,可笑死我了……」
「哈哈哈哈……」聶蒼龍眼淚都下來了,「我差點兒成了第一個笑死的陸地神仙呀,哎呀,不行呀,肚子疼呀,哈哈哈哈哈哈……」
「敢情……」趙傳喜的臉膛當時就紅了,「敢情是這麼回事兒呀??」
「這麼回事兒怎麼了??」鄭東方的臉膛也紅了,「閹割那是封建時代的糟粕,是不仁道的,是嚴重侵犯人權的,我們生在新時代,是要堅決杜絕的……」
「沒錯,老鄭說得對,要堅決杜絕……」張文革也紅著臉,大聲附和著鄭東方。
「太殘忍了,怎麼能這麼殘忍呢??」袁思雨紅著臉蛋兒,一臉鄙夷的望著白素雲,「真是令人髮指呀……」
「要不說這當了小媳婦兒的人,就是跟大姑娘不一樣呢??」古雲鳳撇了撇小嘴兒,「反正這話吧,要是讓我說,我是說不出來的……」
「嘿……」白姐就不樂意了,「你什麼意思你??難道這話,我就能說的出來了??你故意擠兌我呢是不是??」
「你哪是小媳婦兒呀??你不都當媽了麼??」古雲鳳撇了撇小嘴兒,「那麼殘忍的話,你的確是說不出來的,不過你幹的出來……」
「我要是乾的出來,我第一個把你去了勢……」白姐就惡狠狠的瞪著古雲鳳,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姐,我看,咱們倆應該好好的說道說道了……」古雲鳳瞅了白姐一眼,不由得就擼起胳膊,捲起袖子,氣勢洶洶的說道。
「是該好好說道說道了……」白姐就一臉猙獰的站起身來,「我覺得鳳姐兒最近越來越張狂了。應該讓你學會點兒規矩……」
「讓我學會規矩??」古雲鳳猛地站起身來,「你認為你有資格麼??」
「我說。你們倆能不能別這樣呀??」趙傳喜就一臉苦澀的望著兩女,然後攬住媳婦兒的香肩,「我媳婦兒都讓你們委屈死了,你們怎麼還……你們這是故意的吧??故意轉開話題,把冤枉我媳婦兒的那個茬兒給揭過去了??」
「嘿……」雲中子道長就在倒霉徒弟的後腦勺兒上抽了一下兒,「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傻呀??難道你就沒有冤枉你媳婦兒??」
「我們是兩口子,夫妻打架嘛,那是床頭打架床尾和。我們到床頭兒上好好商量商量,那就能把今天這個事兒給輕輕揭過,可是別的人麼??冤枉了我媳婦兒,你總得給點兒補償吧??精神損失費還是非常有必要的,沒看到我媳婦兒都哭了麼??」趙傳喜頓時就理直氣壯的說道。
「傳喜呀……」雲中子道長的小眼睛頓時就是一亮,「你真是師父的好徒弟呀,師父收你當徒弟。那可真是收對了……」
「嘿嘿……」趙傳喜卻是嘿嘿一笑,「放心吧師父,等我拿了精神損失費,我一定拿出一部分,做為給您老人家的孝敬……」
「混蛋小子,你師父很老麼??」雲中子道長樂的眉開眼笑的。在徒弟的後腦勺兒上扇了一巴掌,佯怒道。
「既然師父不老,那我就不孝敬您了,等您老了我再孝敬您……」趙傳喜當時就順水推了舟。
「你真是師父的好徒弟呀……」雲中子道長瞅著趙傳喜,那真是越瞅越喜歡。這徒弟真是太和他的心意了,「既然你這麼想孝敬你師父我。那你就當我老了吧……」
「咳咳……」聶蒼龍就咳嗽了一聲,「道長呀,這個老,跟去世的意思,可是差不多的……」
「胡說八道……」雲中子道長吹鬍子瞪眼睛的瞅了聶蒼龍一眼,「還大學生呢,怎麼這麼沒文化呢??去勢那是閹割,老的意思是上年紀,這能一樣麼??」
「就是……」鄭東方就開始附和了,「還是道長說得對,蒼龍啊,你這個北大高材生,可是相當有水分呀……」
「哼哼……」袁思雨就冷笑了起來,「還北大高材生呢??真是夠可笑的,你要不是佔了戶口的便宜,就憑你那智商的,能考上一所二流的大學,那都是燒了高香了……」
「蒼龍啊,你的學歷雖然挺高的,但是不代表你能隨便的給漢字定義,你還沒有那個權威呢,除非你能有武則天的地位,看看人家創造的字兒,日月當空,多好的意境呀??」白姐就歎息了一聲,說道。
「蒼龍,你以後可要虛心呀……」古雲鳳就語重心長地說道。
「嘿……」聶蒼龍眉毛一挑,「你們這一個個的都衝著我來了??到底誰沒文化呀??」
「蒼龍,我挺你……」張文革就悍然的站到了聶蒼龍一邊兒,「這個老呀,還真跟去世一個意思,去世,那不就是死麼??以前誰家死人了,通知親戚朋友的時候,都是說這人老了……」
「我也支持聶大哥……」張小花兒也義無反顧的站到了聶蒼龍身邊兒。
「那個什麼……」雲中子道長面上就有些尷尬了,瞅了聶蒼龍一眼,「你剛才說的是去世,不是去勢呀??」
「我怎麼聽著你這話這麼彆扭呀??」鄭東方眉頭就蹙了起來,「不過這漢語博大精深,咱們該學習的地方兒,還是挺多的,以後呀,再遇到這種同音詞兒,一定要說清楚,說明白,不要讓大家誤會……」
「就是……」白姐就白了聶蒼龍一眼,「你怎麼這麼馬虎大意??說話之前,把話說清楚了會死呀??」
「嘿……」秦小君就不樂意了,「我沒聽說過說話還得用解釋的,要是每說一句話之前,都要掰開了揉碎了的解釋一遍兒,那就憑你這智商,我還有必要跟你說話麼??」
「這話說的不錯……」古雲鳳就點了點頭,「小君說話兒,那從來都是倍兒有道理,我剛才就給聽錯了,可是我虛心接受,人呀,錯了不要緊,關鍵的是,你能不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不是像有些人似的,明明知道自己錯了,不光不認錯,反而用更多的錯話來掩飾自己的錯誤,這種人,真是太可恥了……」
「鳳姐兒這話,我真是太贊同了……」趙傳喜不由得就鼓掌叫好了,然後向著她一伸手,「既然鳳姐兒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那是不是該為你的錯誤負責呢??比方說精神損失費什麼的……」
「啊??」古雲鳳頓時錯愕不已。
「哼哼……」袁思雨就冷笑了起來,「這就是叛徒的下場呀……」
「自個兒走單幫,那是很危險的,要是再加上個反水什麼的,那就更危險了……」白姐也冷笑了起來。
「那個什麼……」古雲鳳在身上翻了翻,然後一臉無奈的望著趙傳喜,「我身上可什麼都沒有……」
「真的什麼都沒有麼??」趙傳喜不由得壞壞一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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