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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聶蒼龍見卞蘭蘭服軟了,也不為己甚,只是冷哼了一聲,然後撿了一塊兒狼腿扔給小白丁,「到一邊兒吃去……」
小白丁接住狼腿,立刻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一邊兒吃去了,在它看來,這狼腿雖小,但是還是非常美味的,要細細的品嚐.
「幹嘛??服軟啦??告訴你,姐不是嚇大的,不就是一條破狗麼,頂多也就一兩個月大,姐走過的橋比它走過的路還要多呢,有本事你讓它回來,你看我怎麼收拾它……」卞蘭蘭見小白丁離開了,不由得就膽氣壯了,張牙舞爪的說了一通場面話。
「一兩個月??」禿哥的眉頭就蹙了起來,他是研究基因的,立刻就從卞蘭蘭的話裡聽出了問題,「一兩個月的狗就能長到這麼大了??難道是幼年體更具有潛力??」
「不用瞎想了……」聶蒼龍瞅了禿哥一眼,「品種不同,我們這條狗是一種巨型犬和狼雜交的,本身就是長大個兒的……」
「呃……」禿哥並沒有因為聶蒼龍的解釋而豁然開朗,微微一愣,眉峰卻是蹙的更緊了,「到底是品種的原因??還是原始血統的原因??」
品種,指的就是狗的品種,這是人工刻意培育出來的,而原始血統,指的自然就是狼了,畢竟狗就是由狼馴化成的,有些像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的原理,道就是狼,一二三。甚至萬物就是狗,當然了,人也包含在萬物之中,但是這句話絕對不是罵人的話,就是打個比方。
突變是基因的特性,狼可以通過基因突變,培育出無數個品種的狗,狗也可以通過基因突變。培育成一個新品種的狗,要說狼的潛力和狗的潛力,到底哪個更大,這個就不好說了。也難怪禿哥迷糊了。
「這個就不知道了……」聶蒼龍可沒有跟這種科學狂人討論課題的興趣,微微搖了搖頭,就用心的烤起了肉串兒來。
「大哥,你厚此薄彼,你不夠意思……」一匹大黑馬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了聶蒼龍的身後。腆著臉往聶蒼龍的腋下擠,正是小黑那廝。
「滾滾滾……」聶蒼龍拿了一塊兒狼腿,扔給了小黑。
「大哥,你真傷小黑的心呀……」小黑叼著狼腿。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了。
會說話的馬??
真是活見了鬼了,馬怎麼能說人話呢??不止是馬。所有的非人類動物都不能說人話的呀。
鸚鵡,八哥。並不是會說話,而是它們能夠模仿聲音,事實上,它們根本就不知道它們學的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吃肉的馬??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難道現在的食草動物都會變成雜食性動物麼??那以後整個生物界不都成了人類的天敵了麼??這已經不是顛覆常識了,而是人類生死存亡的巨大挑戰呀,沒準兒以後這個常識永遠都用不到了,因為人類很可能會在無數動物的衝擊下滅絕……
不知道小黑底細的人,都把心尖兒給揪了起來。
「那就是小黑呀??」王慧好像記得閨女兒曾經說過這個名字,那是和小青這個名字一起說起的,這樣一結合起來,她就能猜到這個小黑是個什麼生物了,所以她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神智依舊清醒。
「就是小黑,本體是蛟龍……」卞蘭蘭說道。
「蛟龍??」禿哥立刻就來了精神,他對一些傳說中的生物還是非常感興趣的,「能夠行雲布雨的蛟龍??」
「不是行雲布雨,是翻江鬧海……」顏老也長舒了一口氣,「蛟龍在神話傳說中一直都是為害一方的惡神。」
「不就是蛟龍麼??有什麼了不起的??」聶蒼龍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說道。
「要不,你把那個小黑送給我,我保證不虧待了它……」禿哥立刻就順桿兒爬了,你不稀罕我稀罕呀。
「你是不虧待了它,把它切片兒研究嘛……」聶蒼龍就翻了白眼兒,科學家的話,是絕對不能相信的,因為他們是一群為了科學項目沒有任何底線的人,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保證,跟放屁其實區別並不大。
「絕對不切片兒,頂多就是取點兒血,你也知道,獻血有益身心健康……」禿哥老臉通紅,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倒是敢說,你敢取它一點兒血,它當天就敢把你全家都吃了……」卞蘭蘭卻是翻了白眼兒,就沒見過這麼不怕死的人,小黑在聶蒼龍手底下服服帖帖的,是個鐵桿兒小弟,難道在你手底下也能服服帖帖的麼??恐怕到時候就反過來了,你不把它當大爺伺候著,它都能鬧得你家宅不寧,還敢取血??真當它是吃素的呢??呃,不對,剛才就已經證明它是吃肉的了。
「有這麼凶麼??」禿哥的臉膛立刻就白了,腦門子上的汗珠子,光當光當的往下掉。
「凶不凶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它是吃肉的……」卞蘭蘭撇了撇嘴,「警告你啊,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把你們家門窗都打開,到時候讓小黑能從外面一眼看到你,這樣的話,他就不會錯吃了別人啦……」
「你……」禿哥的臉膛變得慘白慘白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都不懂??你剛才說的話,小黑全都聽到了,我敢打賭,它今天晚上肯定會去你家吃了你,再給你個忠實的建議,今天晚上千萬不要和你媳婦兒一塊兒睡,這樣還能讓它少吃一個人……」卞蘭蘭就開始恐嚇禿哥了。
「我……我說什麼了??」禿哥嚇得差點兒大小便失禁,「當我什麼都沒說。不對,我本來就什麼都沒說,不對不對,我是啞巴。從來就不會說話的……」說罷,就自欺欺人的緊抿上了嘴。
「你再把他給嚇死……」聶蒼龍瞅了卞蘭蘭一眼,「人不一定會嚇死人,但是自己嚇自己,有時候真會出人命的……」
「出口氣嘛,在你面前一直吃癟,你就不會讓我在別的地方找補一下??」卞蘭蘭白了男人一眼,說道。
「當我什麼都沒說……」聶蒼龍搖了搖頭。說道。
「好哇……」禿哥立刻就不啞了,手指著卞蘭蘭,氣得直蹦高兒,「你個死丫頭片子。你竟然敢耍我,你信不信禿哥大發神威,揍你一頓??」
「你還敢揍我??」卞蘭蘭臉上露出一絲驚奇,「你別以為我在蒼龍手裡吃了癟,就是你能欺負的人。你要是敢碰我一下兒,我就能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野蠻野蠻,太野蠻了……」禿哥氣的嘴唇直哆嗦,望著卞建東。「東子,你也不管管你妹妹??啊??她再這樣下去。以後還嫁得出去麼??」
「我嫁不嫁得出去關你屁事兒??你要是欠揍就直說……」卞蘭蘭美眸一瞪,怒視著禿哥。
「氣……氣死我了……」禿哥氣得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我錯了。我就不該自作主張呀……」雲中子道長站在一旁的角落中,滿臉的苦澀,不就是酒麼??這事兒弄得,真是……都成菜市場了。
「蘭蘭,不許這麼跟長輩說話……」卞玉就有些不滿意了,閨女兒跟一幫小年輕的打打鬧鬧,那是活潑可愛,可是跟長輩這麼說話,那就該讓人說沒家教了。
「我又沒說什麼,跟他開個玩笑,他開不起,就要揍我,我沒揍他一頓已經是念在他年紀一大把的份兒上了……」卞蘭蘭嘟了嘟小嘴兒,說道。
禿哥氣的肺都快炸了,還想要說些什麼,卻是被顏老拉了一把,在他耳邊低聲道:「別鬧起來沒完,忘了咱們的主要目的啦??不要本末倒置了……」跟卞蘭蘭這個小丫頭兒鬧一下倒沒什麼,要是把聶蒼龍惹煩了,對冰箱的事兒隻字不提,那他們今兒個晚上可就白忙活了。
「呼,我不生氣,我不生氣……」禿哥合上眼睛深呼吸了一陣,慢慢的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緒。
「禿哥,不好意思啊,我妹妹都是讓我爸媽給慣壞了,說話沒大沒小的……」卞建東就一臉歉意的跟禿哥致歉。
「孩子嘛,我要是跟她生氣,我不也成孩子了??」禿哥強笑一聲,「沒事兒沒事兒,甭放在心上……」
「我就知道禿哥這人最大方了……」卞建東也笑了起來。
「呵呵……」禿哥乾笑兩聲,就縮在一邊兒不說話了。
「好像我多不懂事兒似的……」卞蘭蘭的小臉兒就臭臭的了,「我這不是提醒他小心謹慎麼??還當現在跟以前一樣呢??以前你們拿那麼多小白鼠做實驗,現在你們再試試看,保證你們第二天連骨頭都不剩了,以後別見了什麼都想研究,惹出禍來,你們這幫老頭兒沒一個能活的,你們活了這麼大歲數,死了也不冤,可是我哥年輕呀,連媳婦兒都沒娶呢,他要是讓你們給牽累了,我們家的香火可就斷了……」
「嗯,蘭蘭這丫頭雖然不懂事兒,但是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閨女兒一提到香火的問題,卞玉就忍不住點了點頭,「現在的確不是從前了,尤其是研究動物的,研究的時候可要加倍小心呀……」
「不只是動物,還有植物……」趙傳喜也插了一句,「現在的植物也惹不起啦,保不準哪顆樹哪顆草的就變成精靈了……」
「精靈??」一個皮膚像是枯樹皮的老頭兒擠上前來,一雙老眼中閃爍著燦燦精芒,注視著趙傳喜,「你說植物會變成精靈??」
「這很正常啊……」趙傳喜瞅了瞅老頭兒,「動物能變成妖獸,植物就能變成精靈……」
「有句話怎麼說的??讀萬卷,不如行萬里路。有時間呀,還是要多出去走走看看,成天窩在實驗室裡,你們也就能研究研究你們放出來的廢氣了……」卞蘭蘭撇了撇小嘴兒。一臉鄙夷的望著這幫老頭兒們,說道。
「蘭蘭這話,說的夠委婉的……」張文革咧了咧嘴,好像又回到了張疙瘩村的那個早晨,腹中就是一陣翻滾。
「那是當然,咱一個大姑娘,怎麼能說出屁這個不雅的字眼兒來呢??」卞蘭蘭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說道。
「咱們真的落伍了。過兩天,咱們就出去轉轉,不然的話,咱們就跟那些混吃等死的老頭兒沒有區別啦……」顏老卻是歎息了一聲。
一幫老頭兒心裡面兒都有些不是滋味兒。以前,他們代表的是權威,現在,他們所掌握的知識,大多都已經成了沒用的東西。
「顏老說的對。咱們是應該出去轉轉……」卞建東卻是點了點頭,「不過在出去之前,咱們要先把氣功練好了,不然的話。肯定就沒命回來了……」
「呵……」聶蒼龍打了個哈欠,瞅了瞅王雪瑩。「徒弟呀,給我拿幾個饅頭來……」
「哦……」王雪瑩連忙應了一聲。然後取了四個大白饅頭,遞給了師父。
聶蒼龍就把饅頭放到了肉串兒上,慢慢的炙烤著,相對於肉串兒,他更喜歡饅頭多一些。
「傳喜,一會兒,你來燒烤……」聶蒼龍又打了個哈欠,說道。
「為啥呀??」趙傳喜正吃著肉串兒呢,聽到老哥的話,就有些不樂意了,烤肉串兒哪有吃肉串兒來的爽??
「為啥??你哥我烤累了,換你行不行??」聶蒼龍眼睛一瞪,說道。
「行行行,有啥不行的??」趙傳喜立刻就軟了,連連點頭應是。
「聶大哥累啦??要不我來烤……」張小花兒就是個賢惠姑娘,有什麼活兒都搶著幹。
「也行,你跟傳喜一塊兒烤……」聶蒼龍點了點頭,說道。
「東東,愣著幹什麼呀??燒烤可是你最拿手的,趕緊給大家露一手兒……」王慧就在旁邊兒推了兒子一把。
「我什麼時候……」卞建東一臉茫然,正要跟老媽較較真兒,卻是感覺自己的腿上被擰了一把,好懸沒有咧嘴痛呼出聲,不由得向著自己的腿上看去,只見老爸的手還沒鬆開呢。
「去去,靦腆什麼呀??好好露一手兒,讓他們吃過之後,以後再也不吃燒烤了……」卞玉笑瞇瞇的鼓勵著兒子。
「是毒藥呀??」王雪瑩聽到卞玉的話,身形就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目光警惕的望著卞氏父子。
「這都不懂??你也夠笨的,我爸的意思是說,吃過我哥做的燒烤,以後你就再也吃不下別人做的燒烤了……」卞蘭蘭雖然不知道老哥什麼時候學會燒烤了,但是老爸的意思還是能夠理解的。
「爸,媽,你們這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呀……」卞建東看了看父母,臉上就露出一絲苦笑來,他自己是個什麼手藝,他還不清楚麼??記得唯一一次燒烤,是在大二時的一次郊遊,那一次,他總共就烤過兩根兒串兒,一根兒烤成了炭,另一根兒能當三成熟的牛排吃,當時幾個哥們兒就笑著建議他以後可以去西餐廳應聘廚師。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你一個大小伙子,哪能讓人家姑娘幹活兒??」王慧說著,在兒子的背上推了一把,向著張小花兒就笑了起來。
「那……要是這樣的話……」張小花兒被王慧這麼一笑,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就讓卞大哥跟趙大哥一起烤,我正好去跟小君姐姐玩兒……」說罷,一溜煙兒的就跑了。
「你看你,這麼心急,把姑娘嚇跑了??」卞玉就有些埋怨老伴兒了,都怪老伴兒說的太直白,烤肉串兒就烤肉串兒,把人家姑娘扯上幹啥??這不是告訴人家,你對人家有想法麼??
「我就是說說,誰知道這姑娘臉皮這麼薄……」王慧嘟囔一聲,說道。
「我們家丫頭臉皮是挺薄的……」張文革卻是笑了笑,說道。
「呃,那個小丫頭是您的閨女兒??」卞玉就愕然了,「怎麼看著一點兒都不像呀??」剛才張小花兒就管張文革叫爹了,可是卞玉心裡想著事兒,卻沒有怎麼注意。
「瞎說什麼呢??」王慧卻是捅了捅老伴兒,感覺這老頭子說話有些不靠譜了。
「呵呵,孩子像她媽……」張文革的面皮抽搐了一下兒,強笑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卞玉也感覺自己的話有些不對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猜您肯定是老來得女……」
「我這人長得老相……」張文革面皮就黑了,***,我就這麼老呀??
「唉,要說人這一輩子也不容易,都是為了兒女操勞,就是不知道當兒女的能不能體會到父母的一片心……」卞玉長歎一聲,說道。
「嗯……」張文革就點了點頭,這話他聽著還算順耳,「孩子沒當父母的時候,不能理解父母的心,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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