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百六十六章怎一個亂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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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君,你氣煞我也……」卞蘭蘭一張小臉兒黑著,雙手成爪,向著秦小君的胸前抓去,這一爪,勢如奔雷,大有龍爪手的霸道氣勢。
「臭流氓……」女孩兒卻是花容失色,把她的爪子打掉,然後刺溜一聲,竄進了男人的懷裡,一雙眸子瞪得溜圓兒,怒視著卞蘭蘭。
「你以為你有小青蛇護著,我就不能收拾你啦??」卞蘭蘭都抓狂了,也顧不得聶蒼龍,直接就撲向了秦小君。
「不許胡鬧,再敢亂來,真收拾你啦……」聶蒼龍卻是揮著胳膊一擋,就把卞蘭蘭擋住了,開玩笑,要是媳婦兒在自己懷裡都被人欺負,那咱是不是也太無能了??
「聶蒼龍,你敢拉偏手,你信不信我**了你??」卞蘭蘭見聶蒼龍出手,都快氣瘋了。
「咳咳……」以聶蒼龍之強悍,都不由得為卞蘭蘭的彪悍震驚,**了我??先不說有沒有這種可能,你一個大姑娘家家的,也真說的出口,周圍可是一大幫子人呢。
「蘭蘭,你還要不要臉啦??」白姐在旁邊兒聽著都臉紅,使勁兒拉了拉卞蘭蘭的衣袖兒。
不光白姐,所有聽到卞蘭蘭豪言壯語的人,都不由得面色古怪了起來,甚至就連幾個能聽懂人話的牲口都紅了臉,小白丁更是抬起一隻前爪,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哪還要什麼臉呀??」秦小君是穩坐釣魚台,對卞蘭蘭的豪言壯語一點兒都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古雲鳳卻是從車篷子裡鑽了出來,「一個姑娘家家的,竟然能當眾說出這種話來,臉皮子簡直比蛋子還要厚……」
「誰都能說我,就是你不行……」卞蘭蘭絕對不是好惹的,面對古雲鳳的指責,一掐腰,「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咱們幾個裡面兒,要說誰最想**了蒼龍,恐怕非你古雲鳳莫屬,你當我沒聽見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喊著蒼龍的名字**麼??我就敢把心裡的想說出來,你敢麼??」
「你……」古雲鳳的小臉蛋兒唰的就紅了,羞憤不已的瞪著卞蘭蘭,小嘴兒一癟一癟的。
「看什麼看??我知道你這樣的女人最招男人喜歡啦,外面是貴婦,家裡是主婦,床上是**嘛……」卞蘭蘭小嘴兒相當損。
「卞蘭蘭,我與你拼啦……」古雲鳳讓卞蘭蘭說的羞憤難當,張牙舞爪的向著卞蘭蘭撲去。
「與我拼啦??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啦……」卞蘭蘭才不怕打架呢,面對古雲鳳兇猛的撲來,當即眼珠子一瞪,毫不示弱迎了上去。
於是乎,兩個美女張牙舞爪的打了起來,女人打架嘛,那是沒有什麼顧忌的,像是什麼抓胸啦,捏『臀』啦,扯頭髮啦,咬耳朵啦,總之是各種手段齊出,相當有觀賞性。
「我的天哪……」白姐害怕殃及池魚,哀歎一聲,直接就鑽進了車篷子裡,你們愛打就打唄,只要別牽連上我就行。
「原來,女人不光漂亮,也挺可怕的……」聶蒼龍在一邊兒看著,眼睛都看呆了,把懷裡的女孩兒摟緊了,「寶寶,你以後不會也像她們這麼凶吧??」
「沒準哦,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比她們還凶……」秦小君看著也有些害怕,身子一個勁兒的往男人懷裡擠,似乎要把自己揉進他身體裡似的。
「我可不敢欺負你,你也不能這麼凶,不然打屁屁的……」聶蒼龍感覺到女孩兒往自己懷裡鑽,順勢就摟的更緊了,身子微微一側,隱隱的護住了她,免得讓戰鬥中的兩女誤傷了。
「真是,真是豈有此理,兩個女娃娃竟然如此……如此……真是成何體統……」雲中子道長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痛心疾首,但是看他那表情,卻都是幸災樂禍。
「以後讓花兒跟我坐一塊兒……」張文革額頭上卻是冒汗了,自己的寶貝閨女兒見天兒的和她們在一塊兒,會不會被這兩人給帶壞了???
「這女人打起架來,也是挺賞心悅目的……」張海通卻是嘖嘖讚歎,望著兩女的目光,都是欣賞和佩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打架,那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畢竟這兩個女人早就已經不是什麼小女孩兒了。
「真是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趙傳喜看得津津有味,嘴上卻是接過師父的話茬兒。
「師叔呀,你就別看了,人家就防著你們呢,絕對不會走*的……」王雪瑩看著趙傳喜那副猥瑣相,不由得鄙視的撇了撇嘴。
「你這丫頭,真是,真是……」趙傳喜被師侄的話給噎住了,老臉一紅,訕訕的扭過了頭去。
「你們兩個,幹什麼呢這是??丟不丟人,趕緊給我鬆開??」鄭東方打牛上前,氣勢洶洶的怒斥兩女,那神情真像是一個威嚴的大家長。
兩個撕扯在一起的美女讓鄭東方這麼一呵斥,不由得也是洩了勁兒,訕訕的鬆開了對方,氣呼呼的分了開來。
此時的兩女,衣服鬆了,腰帶歪了,紗冕也歪到了一邊兒,頭髮亂糟糟的,看上去跟雞窩一樣,小臉兒上還帶著不服,卞蘭蘭的鼻子下面兒還淌著一條鼻涕。
「噗哧……」秦小君看著兩女的狼狽相,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笑??」卞蘭蘭惡狠狠地瞪了秦小君一眼,「有什麼好笑的??」
古雲鳳也拉著小臉兒,白了女孩兒一眼,對女孩兒這樣的態度,相當的不滿。
「不好笑,不好笑,一點兒都不好笑……」女孩兒連連搖手,笑瞇瞇的說道。
「……」兩女看著秦小君那副模樣兒,不由得氣結,兩雙眼睛望著她,都快噴出火來了。
「好了好了……」鄭東方冷著一張臉,「咱們還是趕緊上路吧,通子的婚事耽誤了這麼多天,心裡都跟貓爪子撓似的了,你們倆都知道想男人了,也得體諒體諒人家通子……」
「誰想男人啦??」古雲鳳羞惱的瞪著鄭東方,臉膛通紅通紅的,直欲滴出汁兒來。
「是我們想男人麼??我看是你想媳婦兒了……」卞蘭蘭撇了撇嘴,搶白道。
「你們兩個趕緊……趕緊……趕緊去裡面兒收拾收拾去,現在這個樣子,就跟個瘋子似的,什麼樣的男人都嚇跑啦……」鄭東方被卞蘭蘭一搶白,臉膛也紅了,蹙著眉頭,哼哼唧唧的說道。
兩女對視一眼,仔細的看了看對方的狼狽相,心中也明白,八成自己就跟對方一個樣兒,再偷眼看了看一旁看傻了的聶蒼龍,不由得就羞了,齊刷刷的鑽進了車篷子裡。
「好了好了,上路了……」鄭東方長鬆了一口氣,打牛上前,到前面兒去領路。
「鄭大爺,我真沒想媳婦兒……」張海通在鄭東方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低聲說道。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鄭東方點了點頭,雙腿卻是緊夾了一下牛腹,紅牛立刻就加快了腳步。
「咱們出發了……」張文革一揚鞭子,老黃牛立刻就邁步前進,車套拉直,緩緩地拖動了牛車。
車隊繼續上路了,行了不到半個小時,路邊兒的廣告牌子上,『曲周縣』三個字出現的次數就多了起來。
「前面的路口左拐,就是白寨鄉啦……」張海通一邊兒拿著地圖比劃著,一邊兒興奮的說著,「這些年都在北京,一年也就回來個一兩次,我都不記得路怎麼走了……」
「那你以前是怎麼走的??」趙傳喜問道。
「當然是坐公交車啦,只要到了我們村兒的村口兒,我就知道該怎麼走了……」張海通說道。
「你們有沒有覺得挺不對勁兒的??走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一個人影兒都沒見到呀??」王雪瑩騎在紅頭繩背上,左顧右盼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路邊兒上,也偶爾會有兩個村子,或者有幾戶人家把房子建在路邊兒上,但是無一例外的,根本就沒有碰到任何一個人。
「會是洪崖鎮那樣的麼??」趙傳喜臉色有些變了,一想到洪崖鎮,他就想到了那截兒白生生的脆蘿蔔,那一幕,恐怕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趙傳喜的猜測,卻是把張海通嚇壞了,只見他猛地抽出鐵棒,從車上站了起來,飛身一躍,跳到了他的那頭梅花鹿背上:「你們在後面兒慢慢走吧,我先行一步了……」說著,雙腿一夾鹿腹,梅花鹿就像是一支離弦的箭一樣,猛地竄了出去,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白丁,跟上去……」聶蒼龍還有些不放心張海通,畢竟他只是一個人,有什麼突發事件的話,處理起來可能會有些棘手,於是便把小白丁給派了出去,有小白丁跟著,張海通基本上就算是打上了一層保險了,小白丁雖然是一條狗,但是實力夠強,只要不是陸地神仙,基本上不會吃虧。
汪汪……
小白丁大叫了兩聲,算是應承了,然後身形化成一道白色流光,向著張海通追去。
「你們說,不會出什麼事兒吧??」張文革心裡面兒有些沒底兒。
「應該不會出事兒吧??我亂說的……」王雪瑩怯生生的說道,她心裡也沒底呀,哪成想,她起了個頭兒,就給大家帶來了恐慌。
「你沒有亂說,都世界末日啦,要是仍舊很和諧,就沒有末日的氣氛啦……」趙傳喜笑了笑,相當黑的幽了一默。
「別胡說八道,製造恐怖氣氛啊,世界末日就不能和諧啦??這世上哪那麼多壞人??」鄭東方說道。
「小鄭這話,我贊同,這個世界末日,唯一要怕的,就是妖獸,對普通人來說,妖獸才是最可怕的,人??目前來說,還不算可怕……」雲中子道長說道。
「八成又要製造流血事件了,咱們真是走到哪兒殺到哪兒呀……」秦小君偎在男人懷裡,小嘴兒嘟了起來,神色間有些不樂,話說,這麼多天了,每天都是打打殺殺的,真是讓人煩了。
「忍一忍,咱們接了你爸就回家,到了家裡,咱們就圈起一塊地,然後佈置一個大大的陣,誰都進不來,我耕田,你織布,自給自足,一塊兒孝敬老人,一塊兒養孩子……」聶蒼龍在女孩兒的背上輕輕的拍了拍,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女孩兒也不由得充滿了希冀。
「當然啦……」聶蒼龍笑了起來。
所有聽到兩人對話的人,都不由得沉默了,這兩人要的,還真不多,以聶蒼龍如今的實力,實在是太難得了,如果是別人……嗯,先不說別人,就先說他們自己,要是成了陸地神仙,會想這麼平淡的過一生麼??
要是和聶蒼龍這樣的男人一起,就這麼過一輩子,也不算是多麼為難的事兒……
這是幾個女人的想,甚至包括白姐和王雪瑩,嗯,當然了,李燕這個傻妞兒除外……
張海通騎著鹿,的奔馳著,耳邊的風呼呼作響,風順著衣領鑽進衣服中,讓他的後背都鼓了起來,手中的鐵棒斜拖著,隨著梅花鹿的飛馳,不斷發出一陣呼呼的破風聲。
梅花鹿的速度比牛車要快上很多,只用了不到五分鐘,遠遠的已經能看到張疙瘩村的輪廓了。
「一定要在家呀……」張海通看著遠處的村子,額頭上都見汗了,握著鐵棒的手,不由得更緊了幾分。
只過了半秒鐘,張海通已經來到了村口兒,村口兒石碑上,『張疙瘩村』四個大字紅艷艷的,異常遒勁,他記得,這是他的三老爺,村子裡的耆老親自寫的。
張海通駕馭著梅花鹿,拐進了村裡的小路,速度卻是放慢了,村裡都是過道口兒,也就是小巷子,要是速度太快的,跑過了還得返回來。
村裡的變化不大,倒是路邊兒的電線桿兒上光禿禿的,那電纜燒焦了之後,就斷折了,看著那燒焦的電纜垂在地上,似乎還能聞到那焦糊味兒似的。
「電纜不是塑料皮的吧??」張海通看著電纜,不由自主的冒出了這麼個念頭,但也僅僅是個念頭而已,他才不會去較真兒,現在還是回家裡看看最重要。
張海通騎著鹿,走到一個小巷口兒,從這裡拐進去,走到盡頭再向右拐,第三個沖南的大門兒,就是他的家了。
「呀,是通哥……」剛進入了小巷子,路過一個門口兒的時候,恰好有一個小伙子正開門兒出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婦女,這小伙子見了張海通,就驚叫了起來。
張海通認識這兩人,小伙子叫張海棠,中年婦女是他的母親,姓劉,村裡人都叫他劉嫂子,他小時候還往他們家偷過棗兒吃,有血緣關係,但是從他祖爺爺那一輩兒,就已經出了五服,現在算起來,也不過就是鄉親罷了。
「叫什麼叫??趕緊回來……」張海通正要和他們打聲招呼呢,那中年婦女見到張海通,卻是面色一變,一把拉住小伙子,又縮了回去。
小伙子欲言又止,想要說什麼,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被母親拉進院子裡,那話兒就更說不出口了。
「嗯??」張海通眉頭皺了皺,耳朵微微聳動,霎那間,他的眼珠子就瞪圓了,身上一股殺氣散發出來,雙腿猛地一夾鹿腹,「快……」
梅花鹿又迸發出了最大的速度,飛快的竄了出去,這個小巷子,也就是兩百來米,劉翔跑跨欄兒也就幾秒鐘,這梅花鹿本身就是擅跑的,而且身量大,竄得遠,奔出這個巷口兒不過只用了三秒鐘。
奔出路口兒,一些聲音就大了起來,吵吵嚷嚷的,哭喊聲,尖叫聲,淫笑聲,怒罵聲紛紛傳入耳中,張海通一眼看去,好幾十條彪形大漢圍在了自家的門口兒,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的,全都向著院子裡看著。
「都幹什麼呢??」張海通從那些哭叫聲中,聽出了母親的聲音,不由得怒髮衝冠,騎著鹿,站在這些大漢後面,怒吼了一聲,這一聲怒吼帶著磅礡的真氣力量,真是……聲震百里誇張了點兒,但是方圓一里之內,數不清的玻璃都被震碎了。
一時間,集體失聲……
圍在門口兒的大漢也都駭了一跳,離著張海通最近的幾個,耳孔中更是噗哧噗哧的竄著血,竟是被震得耳膜都破了,一個個回過頭來,不由得都嚇傻了,當然了,不是被張海通嚇傻的,而是被他座下的妖獸嚇傻的,那麼大的一頭梅花鹿,絕對是妖獸,不然長不了這麼大個兒。
「都給我讓開,圍在我家門口兒幹什麼??」張海通太陽突突暴跳著,揮起鐵棒,指著這些個大漢。
「你是……你是張海通??」一個大漢瞅了瞅張海通,眼珠子一下就瞪圓了。
所有聽到這話的大漢,也都是一驚,在他們看來,張海通在北京,如今交通癱瘓,外面又都是妖獸,他這輩子基本上就回不來了,哪成想,這個大家都認為這輩子都回不來的人,竟然才這麼幾天的工夫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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