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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口味兒重不重的問題,這是男人和女人的問題……」張海通一臉鄭重,「傳喜呀,不是哥看不起你,你這人呀,就應該娶個嬌憨可愛的媳婦兒,這樣才能跟你過一輩子,不然太精的話,你這輩子就算落入魔掌了……」
「哼哼……」趙傳喜不屑冷哼,「我趙傳喜是什麼人??娶什麼樣的媳婦兒,都能擺弄得了……」
「傳喜呀,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聶蒼龍笑得挺燦爛,「你嫂子說,她有個姐妹,二十好幾了找不到婆家,正好給你說說……」
「這個……」趙傳喜臉膛羞的通紅,嚅嚅的說不出話來。
「蒼龍,你剛才好像是說找不到婆家??這是為什麼呀??難道很醜??」張海通說道。
「醜的不要……」趙傳喜連忙搖頭。
「不醜不醜,長得比明星還漂亮,水靈靈的苗家姑娘……」聶蒼龍連忙說道。
「那是為什麼呀??」趙傳喜不解了。
「其實也沒啥,就是和你嫂子似的,喜歡養個長蟲什麼的……」聶蒼龍壞笑了起來。
「……」趙傳喜的眼珠子立刻就瞪圓了,臉膛漲的通紅通紅的。
「傳喜,不就開個玩笑麼??你至於拿自爆來表決心麼??」聶蒼龍看著趙傳喜那通紅通紅的臉,也有些心驚膽顫,生怕他下一秒就像一個炮仗一般爆炸開來。
「咕嚕……」趙傳喜喉頭發出一陣咕嚕聲,身軀有些顫抖,「你……你們忙著,我……」說罷,連滾帶爬的逃回了狼皮帳篷中。
「蒼龍,你可把傳喜嚇壞了……」張海通眨巴眨巴眼睛,「八成,傳喜這輩子都不打算娶媳婦兒了,你說,他會不會為了表決心,在帳篷裡自宮了??」
「有可能啊,我們傳喜最愛鑽牛角尖兒了……」聶蒼龍捏了捏下巴,面上卻都是玩味的笑容。
「我那些苗家的小姐妹裡面兒,只有圓圓喜歡蛇,雖然她的心眼兒最壞,最不是東西,但是最漂亮的也是她,尤其是她的腰哦,是真正的蛇腰,又細又軟,向後折,能把腦袋貼在屁股上……」衣著整齊的秦小君掀開帳篷門兒,從裡面兒走了出來,懶洋洋的伸了伸腰。
「是吧,肥水不流外人田,本來還想給傳喜介紹呢,誰成想,人家傳喜看不上……」聶蒼龍一臉的遺憾。
「哼哼哼……」秦小君望著聶蒼龍就冷笑了,走到他身邊兒,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昨天晚上,你親蘭蘭那個壞妞妞了??」
「哎呦,這怎麼說的??我怎麼會親她??倒是昨天晚上讓她把我給調戲了……」聶蒼龍連忙慘叫一聲,握住女孩兒白嫩小手兒,細細體會手背的光滑,就是自己的耳朵不好,跟著春蔥玉指瞎摻和。
「哼哼,我就知道……」秦小君獰笑,「昨天晚上,她還敢跟我顯擺,我都懶得搭理她,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改變性取向了??」捏耳朵的手卻是更用了幾分力,反正也揪不壞,多揪幾下也沒啥關係。
「這個……說真的,我不光改變性取向了,而且我還變成女人了,小君啊,以後咱們就是姐妹了,同吃同睡也不算啥……」聶蒼龍嬉皮笑臉的說道。
「討厭啊……」秦小君的小臉蛋兒紅了,踢了聶蒼龍一腳,小手兒猛地抽了出來。
「嘻嘻……」聶蒼龍笑嘻嘻的站起身來,抓著她衣袖,「小君,咱們以後就是好姐妹了,晚上就一塊兒睡吧……」
「再說,小青伺候……」女孩兒小臉兒通紅,猛地一扯衣袖,把小青掏了出來。
「呃,不說就不說……」聶蒼龍訕訕一笑,不敢胡鬧了,雖然並不怕小青,但是怎麼也得裝著點兒,要讓女孩兒有種把自己拿捏在手掌心兒的感覺。
「哼……」女孩兒嬌哼一聲,白了男人一眼,「再敢胡說八道,就讓小青親你,小白丁舔你,小黑……」眼睛一瞟傻兮兮坐在狼皮上的李燕,後半截兒話就變了:「那個女人是幹什麼的??」
「這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女人……」聶蒼龍連忙說道。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哪來的女人??我怎麼不知道??」女孩兒白眼兒一翻,說道。
「昨天晚上我還叫你們去給她換衣服呢,你怎麼能說不知道呢??」聶蒼龍連忙說道。
「我就是不知道,你能把我怎麼樣??」女孩兒小腦瓜兒一歪,蠻不講理的道。
「我怎麼敢把您怎麼樣呢??您老人家說什麼,那就是什麼,這個傻妞兒怎麼處理,您說一句話,咱保證堅決執行……」聶蒼龍諂媚的說道。
「把她丟下懸崖去,摔死她……」女孩兒撇了撇小嘴兒,說道。
「好勒……」聶蒼龍連忙應了,走到李燕身邊兒,一把將她的脖領子抓住,向著懸崖下扔去。
「喂喂喂,你還真扔???」秦小君見到聶蒼龍這麼聽話,當時就嚇了一跳,連忙竄出幾步,及時的抓住了李燕的胳膊,不過女孩兒的力氣不大,雖然抓住了,但是卻並不能把她拉回來,反倒是把自己帶向懸崖邊兒上。
「這個傻妞本身就是個死刑犯,殺了她一點兒都不可惜……」聶蒼龍攬著女孩兒的腰,另一隻手卻是抓住了李燕的胳膊。
聶蒼龍一出手,立刻就把兩女拉住了。
「她現在都傻了,算是精神不正常,在監獄裡還有個保外就醫呢……」女孩兒沒好氣的瞪了男人一眼,話說,昨天晚上的事兒,她在帳篷裡聽得清清楚楚,實際上,幾個女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李燕卻是傻兮兮的笑了起來,蹦蹦跳跳的回到篝火旁了,那裡有香香的味道,使勁兒聞一聞,肚子裡就咕咕的叫……
剛才聶蒼龍扔她,在她看來,就是跟她玩兒呢,畢竟,她被拉住的地方,離著懸崖邊兒還有將近二十米呢,根本還沒到讓她害怕的距離。
話說,李燕這樣的情況,算不算是一個傻子,讓人也有些說不清,鬧不懂……智商是什麼??是人們面對各種狀況的反應能力,體現這種能力的,人生閱歷就佔了很大的因素,李燕的記憶消失了,閱歷自然也消失了,這種情況下,不是傻子,也是傻子了……
「是是是,您說的是……」聶蒼龍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這壞蛋,就等著我拽她呢吧??你就不怕我跟她一塊兒掉下懸崖去??」女孩兒看男人嬉皮笑臉沒個正形兒,小臉兒就有些青了。
「絕對沒那意思啊,我這不是把她當皮球扔著玩兒呢麼??哪成想您老人家身手這麼麻利,一個箭步,三步並作兩步,就把她抓住了……」聶蒼龍笑嘻嘻的說道。
「那是當然……」提到自己剛剛的英姿,女孩兒有些得意,「那個什麼《無敵翩躚功》,我學起來就跟玩兒一樣,就算我現在從這懸崖上跳下去,都沒事兒……」
「是是是,您是誰呀??您這麼聰明,學什麼都是一點就透,甚至還能舉一反三,看著吧,過兩天您就能研究出《無敵翩躚功》的升級換代版本兒,給宋傻蛋兒一記響亮的耳光……」聶蒼龍的馬屁拍的響亮無比。
「嘻嘻……」女孩兒滿意的笑了起來,「你說的還真是挺有道理的……」
「我說的都是事實,自然有道理了……」聶蒼龍笑瞇瞇的道。
「要是……我沒有研究出來呢??那不就是讓宋傻蛋兒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女孩兒小臉兒上露出一絲愁苦,大眼睛狡黠的瞟了瞟聶蒼龍。
「呃……」聶蒼龍一滯,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身形就開始往旁邊兒躲。
「嘻嘻嘻,我決定了……」女孩兒嘻嘻一笑,一把拉住聶蒼龍的衣袖,「要是兩天之後我沒有研究出來,那我就打你一記耳光,以後每過一天,就打一記耳光,直到我研究出來為止……」
「我的媽呀……」聶蒼龍雙手摀住臉,驚恐無比,「看來我以後的生活要和巴掌一起過了……」隨即又美了起來,「也好,雖然每天都挨一巴掌,可是意義非凡,這不就是變相的……」
女孩兒每天都打自己一巴掌,那不是就是說,兩人天天都會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麼??好像隱晦的愛情宣言呀……
「啐……」女孩兒羞紅了臉蛋兒,白了男人一眼,低聲罵道:「我就發現,你越來越不害臊了……」
「小君,你嬌羞低語的模樣,真誘人,我真想在你臉蛋兒上親一口……」聶蒼龍伏在女孩兒耳邊,低聲笑道。
「滾呀……」女孩兒白了他一眼,一昂頭,回帳篷去了,剛才兩人嬉鬧都被人家看在眼中,要是和他們一塊兒坐在篝火前,也怪不好意思的。
「蒼龍……」聶蒼龍美滋滋的回到火堆旁,鄭東方就衝他豎大拇指了。
張文革,張海通也是向他曖昧的笑著,只有李燕傻兮兮的蹲在鍋旁,嗅著那股鮮香氣,咕嘟咕嘟的直嚥口水。
「怎麼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聶蒼龍得意洋洋的道。
「厲害……」鄭東方猛點頭。
「知道我厲害了,還不納頭便拜,向我請教哄媳婦兒的高招,更待何時啊??」聶蒼龍笑瞇瞇的打擊著鄭東方。
「……」鄭東方的臉色,刷的就黑了,反擊也相當有力量,「諂媚,討好,我也會,不用跟你學,我都有兒有女了,你還是加把勁兒,趕緊把小君娶回家吧……」
「早晚的事兒……」聶蒼龍自信滿滿,在狼皮上坐下來。
「哼哼哼……」鄭東方冷笑,坐到他對面兒,「要說以前嘛,交通發達,從湘西到北京,坐飛機也就兩個鐘頭,嫁給你也不算啥事兒,想閨女兒了,坐著飛機,當天去當天回,可是現在呢??人家小君真要嫁到北京,兩父女八成這輩子都難見上一面兒了……」
「切……」聶蒼龍不屑冷嗤,「我和小君都說好了,這趟回去,就把我老丈桿子接到北京去……」
「別光想著你老丈人呀??小君的外公外婆呢??尤其是人家老寨主把苗寨的傳承之寶都給了外孫女兒,明顯是當成接替人來培養的,這下好了,外孫女兒直接嫁到天邊兒去了,別說接替兒了,連面兒都見不到了,老兩口兒得多傷心,多失落呀??」鄭東方這話其實也不錯,在現代交通工具失靈的時候,湘西到北京,還真是天邊兒那麼遠。
「老鄭,別這麼說……」張文革感覺鄭東方說的有些過了,連忙出言提醒他。
張海通根本就不吱聲,現場氣氛有些壓抑了,他要是出聲,那才是引火燒身呢。
「你還別說,這還真是個事兒……」聶蒼龍蹙起了眉頭,事先他只想過秦小君的爸爸,根本就沒有考慮過秦小君的外公外婆,老兩口兒唯一的閨女兒難產而死,秦小君就是他們唯一的血脈了,而且,秦小君從小就是他們看著長大的,要是讓他們這輩子都不能見到,那可真是太殘忍了,至於接老寨主的班兒,那倒是次要了。
「哼哼,難住了吧??」鄭東方冷笑,「還是跟我學學吧,我到了懷化,就不打算回保定了,這輩子,就在懷化終老了……」
「您這是有了媳婦兒忘了爹娘,忘恩負義,還好意思跟我們這兒吹呢??」聶蒼龍鄙夷的瞥了鄭東方一眼,說道。
「我爹娘零五年的時候就沒了……」鄭東方撇了撇嘴,神色有些晦暗,顯然是想到了逝去的父母。
「孤魂野鬼呀,您的父母養育您這麼多年,那真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您長大成人呀,如今他們都已經過世了,而您為了媳婦兒,逢年過節的都不打算給他們掃墓祭拜了……」聶蒼龍瞥了瞥嘴,說道。
「……」鄭東方憂鬱了,聶蒼龍這話,可謂字字誅心。
張文革和張海通對視一眼,心下都是一歎:這才是兩敗俱傷呢,誰都沒佔到便宜,真是何苦來哉。
現場一陣沉默,突然間,一股濃濃的香氣傳進了鼻端……
「哇,好香的熊掌啊,跟水晶一樣,傻妞兒,不許多吃多佔……」聶蒼龍望著帳篷,嘴裡開始跑怪話兒。
「不許搶我的熊掌……」女孩兒大聲喊著,飛快的從帳篷裡跑了出來,然後撲到聶蒼龍身上,把他壓到在地,小拳頭使勁兒捶他的胸膛,「讓你搶我的熊掌吃,讓你偷吃……」
「女俠饒命,我再也不敢偷吃了……」聶蒼龍像殺豬一樣大聲慘叫著求饒,其實,女孩兒的拳頭哪能打疼他呀??
「哼,看你認罪態度良好,這次就饒了你……」女孩兒瀟灑的站起身來,說道。
「是是是,多謝女俠饒命……」聶蒼龍笑嘻嘻的向著女孩兒打躬作揖,極盡諂媚之能事。
「放到封建社會,這就是一個奸臣的標桿兒,佞臣的榜樣……」鄭東方被聶蒼龍搞的心中鬱悶,看到聶蒼龍出洋相就想出言打擊一番。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女孩兒春蔥般的手指,杵了杵聶蒼龍的腦門兒。
「咱對你的心可昭日月,現在你有了小白丁,那咱就是你的雕,讓咱叨誰就叨誰……」聶蒼龍腆著臉,自甘鷹犬。
「聶蒼龍,你太沒出息啦……」卞蘭蘭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從帳篷中鑽了出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怒瞪著聶蒼龍。
「你還敢出來??昨天晚上你敢調戲我??你信不信我報復你??」聶蒼龍瞪著卞蘭蘭,氣憤的說道。
「有本事你就來呀……」卞蘭蘭對聶蒼龍的威脅,一臉的無所謂。
「小白丁,上……」聶蒼龍一揮手,直接招呼小白丁。
汪汪……
趴在門邊兒的小白丁吠叫了兩聲,猛地站了起來,一條大舌頭耷拉的老長,還往下直滴答口水。
「媽呀……」卞蘭蘭嚇得慘叫一聲,一溜煙兒鑽進了車篷子裡。
「哼哼……」想到昨天晚上某女調戲自己的小青蛇,秦小君就恨得牙癢癢,現在某女越狼狽,她心裡就越痛快,越解恨。
「媽呀……」剛鑽進車篷子的卞蘭蘭,還沒在裡面兒呆上十秒鐘,又發出一陣慘叫,從車篷子裡竄了出來,直接躲到了聶蒼龍身後,驚恐的道:「袁大姐,袁大姐完了……」
卞蘭蘭的話,讓現場的輕鬆氣氛,立刻就消弭了個一乾二淨,整個場面靜的落針可聞,沉悶壓抑。
趙傳喜從狼皮帳篷中鑽了出來,眼神兒有些茫然,直愣愣的盯著車篷子,小白丁,小黑也全都繃起了身子,瞪視著車篷子。
「發生什麼事兒了??」古雲鳳聽到卞蘭蘭的慘叫聲,也從帳篷中跑了出來,和她一起出來的,還有白姐和張小花兒。
「袁大姐怎麼了??」秦小君拉了拉一臉驚恐的卞蘭蘭,小聲問道。
「袁大姐變成妖怪了,頭上長角了,又黑又長……忽閃忽閃的……」卞蘭蘭嚇得都有些無語輪次了,眼珠子幾乎都鼓出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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