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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五章 再次突破 文 / 明達

    天恆和扎克下得山來時,已是深夜時分了。天恆的碩大胸脯已在下山的路上癟了下去,讓他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頂著兩隻大咪咪四處亂跑!(他對當人妖可是興趣缺缺。啊,你喜歡?!真的?不如做個試驗吧。你去找兩隻水壺,就是以前解放軍同志用的那種軍綠色的。然後把它們掛在胸前去跑上個十公里就知道做人妖是什麼滋味了。)現在,他正帶著扎克從旅店的圍牆鬼鬼祟祟的翻上牆頭,再從那裡躍上三樓,悄悄的潛回自己的房間。

    扎克悄聲問道:「天哥,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偷偷摸摸的進去?我們是旅店的客人啊,把門敲開從正門進來就可以了。」

    天恆豎起一根食指放在嘴邊,小聲道:「噓!噤聲!咱們不聲不響的消失了兩天了,把濤丟給嘟嘟兒一個人照顧,估計她已經為這個氣得七竅生煙了。你想挨惡婆娘的拳頭麼?」

    「不想。」扎克搖搖頭。

    「那就別出聲。」天恆道,拉著扎克悄悄的往自己的屋裡行去。

    走到屋門前,他剛要伸手打開房門,房門自己卻開了,嘟嘟兒一張拉長的臉出現在門口。她道:「死不要臉的!還知道回來呀!」嘟嘟兒瞪著天恆,眼裡怒火四射。

    「啊?嘿嘿嘿,濤中的麻藥比較厲害,解約不好找嘛。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天恆摸著頭皮,嘻皮笑臉的道。

    「一點時間?一點時間就是兩天,你的計算方式倒是和別人不同!你知不知道我一個人看著…」嘟嘟兒大喊。

    「啊!」天恆掐斷嘟嘟兒的話,驚聲道:「嘟嘟兒,今天你好漂亮!你這樣子把頭髮散開來,看著好可愛!好有女人的味道!」他發出了對付女人的必殺技。這招對他媽媽雅蘭極為管用,就是不知道對付嘟嘟兒有沒有用了。

    「…他有多累…啊?是麼?真的啊?我只是洗了一下頭,忘了捆頭髮了。

    真的很…好看?「嘟嘟兒的臉一下紅了,不由自主的輕輕晃動著一頭紫色的長髮,讓它看起來更加飄逸一些。

    天恆讚道:「真的很美!」這句倒是真心話。她那一頭紫色的長髮看起來比電視裡的洗髮水廣告裡面的頭髮美麗多了。而且那還是天然的紫色,絕不是染的。

    看著天恆的眼光凝在她的頭髮上,嘟嘟兒一張臉越發的紅了。她柔聲道:「你和扎克還沒吃飯吧?我去拿!」一邊說著,一邊從樓上跑了下去。高招!河東獅轉眼之間變成一池春水。

    天恆長長的舒了口氣,對扎克道:「危機過去了。」他探頭看著嘟嘟兒的背影,心裡覺得,這婆娘不發飆的時候其實也挺可愛的——只不過她不發飆的時候好像不多。

    「季天恆,好高明的手段。」濤?亞米赫林對著天恆笑。他和嘟嘟兒相處了差不多還一天,已經大概摸清了嘟嘟兒的脾氣。對天恆的這一招,他是由衷的佩服!

    天恆轉過頭來對濤得意的笑笑,付道,這招大概對百分之八十的女人有用。不對,應該是百分之九十九,因為到至今為止,他還沒遇到過不吃這一招的女人。為什麼他不早點對嘟嘟兒用這招?這樣他至少要少挨幾十拳。

    他走到濤?亞米赫林身邊,問道:「叫我天恆吧,朋友們都這麼叫。你現在覺得身體如何?」

    濤?亞米赫林道:「還是覺得全身無力。不過,謝謝你和嘟嘟兒。如果不是你們,我的名字大概已經在『無月夜』的任務名單上打上一個紅叉了。」

    「他們為什麼殺你?花錢請人殺你吶!你做了什麼事讓別人那麼生氣?」天恆問道。

    濤聽見天恆的話,臉色一暗,別過了頭。

    「對不起,當我沒說。」天恆摸摸鼻子,尷尬的道。真糟糕,觸到別人的**了。

    一時間,尷尬的氣氛充斥在兩人之間。兩人誰也說話,呆坐著。

    「扎克、天恆,飯來了。」嘟嘟兒走了進來,將她給倆人留下的晚飯送了上來。

    天恆鬆了口氣,嘟嘟兒來得正是時候。他跳了起來,叫道:「吃飯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扎克,有你愛吃的豬肉燉洋蔥喔!」他迫不及待的想從那種氣氛中脫身出來。

    ※※※

    晚飯過後,夜已經很深了。幾個人一個也沒睡,都呆在天恆的房間裡。聽了天恆的讚美,嘟嘟兒毫無睡意的在天恆房裡不肯離去,她想讓天恆多看一會兒她的頭髮。

    對於這一點,她自己都沒意識到,正擺弄著手裡的植物種子,一顆心思全在天恆身上。

    扎克正在用手指摳著熟睡了的丁多的肚皮,想把它弄醒。天恆懶懶的躺在地上,把凱隆那個傭兵身上扯下來的傭兵團標誌拿在手裡把玩著。

    「會是哪個傭兵團的?」他將它攤開在地上,仔細的看它。在那片破布上面,用魔法印著一團燃燒的火焰,它正在燈光的照射下象真正的火焰一樣跳動著,發出沒有熱量的光彩。

    嘟嘟兒探頭過來看了一下,道:「不知道,我沒見過。」

    濤正在擦拭他的傘,聽得兩人這樣說,便道:「給我看一下。」

    天恆將手裡的布片遞過去,滿懷期待的看著濤。依照他們見面時濤風塵僕僕的樣子,估計他到過許多地方,說不定他會知道是哪個傭兵團的標誌。

    濤接過來,只看了一眼,便道:「是『光明之炎』傭兵團的標誌。」

    天恆大喜,道:「你知道?你認得出來?」

    濤將布片遞回到天恆手裡,道:「知道。我在那個傭兵團裡呆過一段時間。『光明之炎』這個傭兵團紀律嚴明、團風正派,從不接一些亂七八糟的任務,而且手下成員精良,個個都挺有實力的。只除了團長凱恩?拉夫曼有太好女人的不良嗜好,別的都很好。」

    「那它在哪裡?」天恆急切的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你找它做什麼?」濤問道。

    「我在找我哥哥,他可能在這個傭兵團呆過。你不是也在那裡呆過麼?見過我哥哥沒?」天恆道。

    「你哥哥?」濤打量著天恆,半晌後遲疑的道:「難道是…季天翔?你和他好像,難怪我第一眼看你的時候總覺得對你有股說不出來的面熟。」

    聽到這個名字從濤嘴裡冒了出來,天恆狂喜的從地上跳了起來,衝到濤身邊,控制不住喜悅的心情,叫道:「季天翔就是我哥!你見過他?他在哪裡?他現在怎樣?」

    「季天翔啊?他是『光明之炎』的副團長,不好意思,我入團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

    我也只見過副團長的魔法畫像。「濤道。

    「什麼?!」天恆跌在地上,洩氣道:「搞什麼鬼!哥哥一天到晚吃飽了太閒是不是?到處跑什麼?以前在內江老是有女生上門追他的時候也不見他東躲西藏的。莫名其妙!」

    濤想了想,又道:「聽說『光明之炎』傭兵團在麗格羅之森參加了擊退霍華德?豪厄爾一戰後,副團長季天翔和團密談了一晚,隔天就走了。他去哪裡大家都不知道,不過我想團長應該知道吧。問他一定能知道你哥哥的消息。」

    「對!」天恆又高興起來,道:「那個『光明之炎」傭兵團在哪裡?我去找團長去!「

    濤道:」就在米易的』日落之谷『,那裡是』光明之炎『傭兵團的聚集地。我也有事要回佣兵團一趟,一起去吧。「」好啊。「天恆道。快要找到哥哥了!他興奮的向濤詢著關於』光明之炎『傭兵團的事。

    知道天恆快要找到哥哥了,嘟嘟兒也替天恆高興。她聽著兩人不停了談著『光明之炎』傭兵團的事,聽了一會之後,她開始打哈欠,男人的事她不大感興趣。

    嘟嘟兒站起身來,打著哈欠道:「你們慢慢談,我要回去睡了。」說著,她向自己的房間行去。走了門邊,她停下了開門的動作,轉過頭來對天恆道:「天恆,今天已是週五了,不對,凌晨過了,應是週六了。你的相當於兩天的一點時間,已經讓我們錯過了這周的魔法飛船。」看著天恆臉上一下子僵住的笑容,她接著道:「更不幸的是,渡海巨輪依然停開。要想渡海去米易,哈!下周的魔法飛船吧!聽說在奧蘭多滯留的旅行者越來越多,說不定咱們根本就擠不上去,還得等到下周、再下周、下下周、更下周…這就是偉大的森林女神對你和扎克丟下我自己去逍遙的懲罰!哈!我要睡了,你們慢聊!」她臉上揚著一個惡意的笑容,關上了門,揚長而去。

    門後,天恆的下巴掉到了地上,兩眼瞪得快要凸出眼眶。「惡毒的女人!」他喃喃的道。

    ※※※

    清晨,亞里斯五月的陽光散發早春的氣息,穿過雲層照在趴在窗口上天恆臉上。

    他在閒閒的坐在窗邊,看著窗外濤練功。半個小時以前,嘟嘟兒帶著扎克,兩個人歡喜地去逛街去了。天恆對逛街這個無聊到了極點的活動提不起半點興趣,拒絕了嘟嘟兒邀請,和濤呆在旅店裡。

    窗外,濤揮舞著手中的鐵傘,將它施展開來,正勤奮的練習著。天恆看著濤揮著鐵傘擊打的樣子,覺得如果撇開傘的開合變化不談,它那種攻擊方式倒有點像少林的降魔杵的用法。和少林降魔杵比,它多了些氣勢,少了些變化。感覺上更注重力量的運用,輕於招式的靈活運用,重攻不不重防。好在那鐵骨傘可以撐開來當盾使用,彌補它這方面的缺點。不過,天恆覺得如果將少林降魔杵的技擊方式用在鐵骨傘上面的話,它的威力將會增大許多倍。

    天恆看著濤縱飛跳躍的身影,自語道:「精神真好!這麼辛苦練功做什麼?練功又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他趴在窗戶上看著,看了一會兒,不由得想到自己。他就和濤不同,他總是不愛練功。在以前的時空是這樣,到了亞里斯也是這樣。他以前練功時奸得像個鬼一樣,能偷懶就偷懶,所以什麼都學會了的同時,所學的東西也都是平平常常,並不特精於哪一樣;在到達亞里斯以後,如果不是塞維爾城堡逃命一事及和約多?桑托斯對決差點搞掉小命後的破繭重生一事,恐怕他的力量一點也得不能提升。看著窗外揮汗如雨的濤?亞米赫林,天恆實在覺得汗顏。

    又看了一會,濤的認真勁讓他實在覺得不自在。人家都在那裡用功,他卻是這裡無所事事,好像的確太說不過去了。他轉過身來,坐到床上,自語道:「好吧,練就練吧。」反正他也隱隱約約的感到,在找到了天翔以後,身上的力量可能會大有用處。誰讓天翔是個傭兵呢,只有好好練功才能多幫哥哥一點忙吧。天恆想著,在床上坐好身體開始練功。

    ※※※

    天恆借助冥思的方法一一的關團自己的五感,像在塞維爾城堡一樣,沉入到體內那無盡的虛空之中。自從學會鍛練精神力的冥思以後,借助於它,他覺得自己無論是練內息還是練魔法都方便了很多。因為冥思的過程中,關閉五感的方法讓他幾乎不受外界的打撓,做起事來事半功倍,效率要高得多。

    在關閉了五感以後,天恆展開了探查體內情況的「內視之術」探查著自己體內的小宇宙。現在,他與外界全部失去了聯繫,只餘下思想在運作,還能進行思考。

    天恆察看體內的小宇宙,有很久沒有進行過「內視之術」了,體內情況變成了什麼樣,他一點也不知道。

    等到體內的一切展現天恆眼前時,他不由得大吃一驚。體內的情況竟然在這段時間裡完全變了個樣,變得天恆一點也不熟悉了。

    記得在塞維爾城堡時,意識、內息、遺人之力三者互相作用的結果是讓小宇宙呈現出三國鼎立的局面。這構成小宇宙的三者之間各自為政,除了必要的相互聯繫以外,是一種互不干涉的局面。而現在,那遺人之力的體積爆長,將以前空曠的小宇宙幾乎漲了個滿。並且,它的形狀也變了,不再像原來那樣的星雲狀體系,而是膨脹成一團巨大的雲霧狀的表面不規則的球形物體。在那上面,以前它和眉心的魔力之源相連的纖細繫帶分成許多根粗大的透明管道。這些管道裡,每一根管道裡都流動著明亮的帶著顏色的光。這些光的顏色,一根管道就是一種,在漆黑的小宇宙裡閃著絢麗的光,讓那一組管道看上去像是一根粗大的七彩繭光棒。在這根繭光棒裡,各種顏色的光由遺人之力流向眉心的魔之源,然後再從那裡流回來,完成一個循環。

    為什麼會這樣?天恆觀察那個變成超級大胖子的遺人之力,發現它的體積雖然變大無數倍,但只要不催動它的話,它的運作的速度卻並沒有加快,而是仍然按照原來的速度旋轉著,懶懶的偶而用觸手去接觸意識或是內息一下,和它們交換信息,這種態度就如同懶懶的天恆。

    天恆觀察著它,分析它變成這樣的原因。細察之後,他把其原因歸結於在遺人之山時由於修達?梅的全力催發,它才爆發成這種形態。而那組七彩管道,則很可能是在基德的教導下才開發出來的。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裡流動著的應該是各種魔法能量。它們由遺人之力收集起來,輸送到魔力之源,供給它使有。只是,天恆不解的是,照那七彩的顏色來看,自己應該可以運用各種魔法才對,為什麼自己只能用火系魔法?天恆想了一會,想不明白,便就不去想了,轉而繼續觀察小宇宙的情形。

    在小宇宙的邊緣,由於遺人之力體積的長大,內息被擠到了小宇宙的邊上。在那裡,它悠然自得的旋轉著,一點也沒有因為遺人之力的變化而受什麼影響。它的體積變大了一點,動作比以前要頻繁一些。看來,因為前幾次的危機,天恆無意識的還是催進了它的成長。

    在遺人之力的上層空間,意識團緩緩的轉動著,向四周發散光子。看它的動作,它顯出想要控制遺人之力的運動的樣子。但看它不停的向遺人之力發散光子的狀態來看,它這種控制動作又顯得很力不作心。

    在這小宇宙裡,實際上真正在控制遺人之力的是一束從小宇宙外的遠方射來的細小光線。它呈現出月白色的光芒,從無限遠處投射了過來,一直穿過意識團投在遺人之力的核心處。每當遺人之力有什麼怪動作時,這個光束就會陡然亮一下,一個光的波動擊在遺人之力的核心處。然後遺人之力就老實了下來,仍然按照原來方式動作。

    看著這道光束,天恆對它一點也不陌生,它百分之百的是那顆曾指引他的精神從另一個次元空間回到朋友們身邊的詩魂之玉所發出來的光芒。

    不經意的,天恆在遺人之力上發現了兩道暗色的陰影。它們就像是陽光被擋住了後所留下的陰影一樣投射在遺人之力上,並沒有隨著遺人之力的轉動而一起轉動。這又是什麼?真是古怪,他也就幾個月沒有用「內視之術」,小宇宙裡就多出這麼多怪東西。

    天恆看了一會兒,在他現在所處的角度就只能看見局部,無法認出是什麼東西來。於是,他控制意識向上高飛,遠遠的向那投影看去。他又看了一會兒,發現那兩道暗色的陰影的樣子竟然是兩條交纏的飛龍!難道,這會是那兩隻幼龍的投影?它們不是要汲取遺人之力來成長麼?多半是它們了。天恆試著用意識向它們發出呼喚,他記得它們是有意識的。

    果然,在他的呼喚下,那兩道陰影積極的做出了響應,正親密的向意識依了過去,和意識親熱的糾纏了一會兒後又回到了遺人之力上。它們纏繞那模樣簡直就像兩個孩子依偎在親人的懷裡笑鬧一樣。唉,真是那兩隻幼龍。一想到它們,天恆就覺得很無力。

    他的注意力從兩隻幼龍的陰影裡離開,再次回到遺人之力上。在小宇宙裡,它顯得太大了,足足佔去超過百分之九十五的空間,只留下不到百分之五的空間給內息和意識團居住,那模樣就如遺人之力的本性一樣霸道。對這個力量,天恆對它不是太有好感。在他身上發生的許多他自己覺得不美好的事都和這個力量有關,讓他對它的感覺始終不如自小就鍛練的內息來得親切。所以他打算動手對付這個看起來欺負了內息的遺人之力。憑什麼要讓它把自己的內息擠到了小宇宙的邊上?那可是他一直培養的內息吶!

    不如…給它減減肥?天恆突發奇想。反正他總是這樣,腦子裡的想法天馬行空,突如其來的就飛來一個心思,然後就依著這個想法胡搞一氣。而他居然還沒有自己把自己整死,真是一個奇跡!

    天恆想法一生,立時便動手去做。現在,他正借用「內視之術」重新察看遺人之力,尋找下手的部位。

    在天恆的觀察這下,他發現這遺人之力儘管看上去很寵大,可其內部卻有很多空間,就像蓬鬆的棉花一樣,虛而不實。既然這樣,那麼可不可把它壓縮一點,給內息和意識力留出更多的空間來?對,就這樣!想辦法將它壓得更實在一些。可是,又該怎樣怎樣壓縮它呢?在小宇宙裡,它顯得力量最強大,也最為霸道,除了待魂之玉的封印能力能對它起作用以外,別的事物都讓它擠到了邊,處在它的脅迫之下。用待魂之玉行麼?好像也不行。那束光的力量顯得不夠力量來束縛它。不如…把小宇宙裡的所有存在者都調動起來,一起對付它,也好讓它知道什麼叫做人多就是力量!偉大的毛主席大人說的話應該有點道理吧?好!就這樣幹,必要時還可以讓他的兩個兒子,呃,那兩隻幼龍來幫上一點忙。它們也算是小宇宙的存在者,雖然它們要靠遺人之力成長,不過,在這個時候,它們應該幫助他這個當爹的,而不是幫外人——遺人之力吧。

    天恆一邊想著,一邊將內息拉扯開來,分成無數的密密的線條纏繞在遺人之力的表面,將它包裹起來。等內息將遺人之力完全包裹以後,它們在天恆的操縱下開始慢慢的往裡收縮,強行將遺人之力的體積住裡勒。

    在這層內息網的收縮下,遺人之力正在被迫減小體積。它往裡收縮著,收縮了一點之後就不再動彈,無論內息怎麼逼迫它也安然不動。見到這樣情形,天恆用同樣的辦法把意識也散開來織成網,配全著內息一起去壓迫遺人之力。

    遺人之力在內息和意識兩都作用下,體積收縮到了原來的一半。這時,從它傳來的反擊之力已讓內息和意識同時閃現不穩定的光芒,它們的作用好像已經到了極限了。在這個過程中,意識早已不再向虛空中散發光子,而是全然的在天恆的支配之下和內息共同對抗遺人之力。

    一旁,天恆全力的操縱著內息和意識,想讓它們對遺人之力進行進一步的壓縮。

    可是,他也發現了,這三者現在處於勢均力敵的局面,在將遺人之力壓縮了一半後,誰也不能再對誰起作用了。

    到這時,天恆就應該放棄了。因為這三者全都在表現出不穩定的情況,再繼續下去,不知道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

    可糟糕的是,它們的主人是天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怪人。他在這樣的情形下,不是放棄不幹,而是還在想著法子,將待魂之玉的力量也扯了進來,想打破三者的僵局。

    待魂之玉所發出的光線在天恆的牽扯下離開了原來處在遺人之力核心的位置,轉而過來支援包圍遺人之力的兩者。它這一離開,失去封印的遺人之力陡然爆發開來!

    它的體積倏然爆長,一直往外擴張。照這樣的情況,爆發完成後,它的體積將要比天恆先前看到它時還要大上不知多倍!

    糟糕!他好像又闖禍了!天恆驚慌的想讓待魂之玉的光線回來原的位置,發揮它的封印作用。

    但是,急切之間,他根本找不到遺人之力的核心在哪裡。而就在慌忙之間,相互作用的三者全都還在運作。遺人之力還在不停的膨脹;內息和意識還在約束著遺人之力。它們三者越來越緊密,越來越彼此之間分離不開。

    在天恆的胡搞亂搞之下,這三個風、牛、馬毫不相關的體系終於被迫溶合!

    就在溶的那一瞬間,天恆再一次的失去了和小宇宙的一切聯繫。

    在天恆和小宇宙失去聯繫的時間裡,那謎一樣的遺人之力正在發揮著謎一樣的作用,全力的改造著內息,並且,連天恆的意識也沒有逃脫它的作用,同在被進行著改造。而那神秘的遺人之力會把它們改造成什麼樣,除了消失的神族,沒有人會知道……、、

    ※※※

    又不知過了我久,天恆又能用「內視之術」查看小宇宙了。他心裡很疑惑,這段空白的時間裡倒底發生了什麼?天恆記得這種情形發生過兩次,一次是他體會遺人之力的時候,一次是遺人之力的爆發。這遺人之力究竟是什麼力量,強橫如斯,竟然連「天機術」的分支「內視之術」都不能探察它的奧妙。

    在「內視之術」的探察下,天恆發現體內的小宇宙變得清爽了,那寵大遺人之力已經縮小,雖然它還是比塞維爾城堡初見時要大上許多,但卻沒有了那臃腫的體態,回復成了美麗的星雲狀體態,正旋轉著,速度比他所見的任何一次都要快。

    呵呵,減肥成功!

    天恆正要結束「內視之術」退出冥思的狀態,突然的,他又發現小宇宙裡還發生了一些別的變化。小宇宙裡的三個體繫好像變得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於是再次細看。這一直之下,他更加的迷惑不解了。在小宇宙中,那三者現在不看形狀的話,他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如果不看形狀,就光看性質,這互不相同的三者變得都一樣了。從性質上看,遺人之力象內息,內息也像遺人之力,它們也都和意識很相像。

    見鬼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在那段空白的時間裡,它們同化了?還是溶合了?這種變化又會帶來什麼後果?天恆一點也不知道。他再向看待魂之玉的光線和兩隻幼龍的投影,它們倒是沒什麼變化。那兩隻幼龍的投影還是附著在具有了內息的性質的遺人之力上,待魂之玉也仍然在發揮著封印的作用。

    看了許久,天恆也找不出原因解釋為什麼會這樣,只能當作它們同化了,所以才會這樣。他試了試運作它們,發現好像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這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看來,沒有造成什麼不良的後果。於是,他緩緩的結束「內視之術」退出冥思的境界。

    退出冥思的境地後,他一睜開眼,正好對著緊張的看著他的嘟嘟兒的眼睛。「做什麼?」天恆問道。

    看到天恆睜開了眼,嘟嘟兒長長的舒了口氣,道:「你終於睜開眼了。我還以為我們又得坐下一周的魔法飛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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