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打上門
反正都來了,那就買些特產什麼的小玩意唄,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林郎竟然還想著如何討好他的紅顏知已們,這要讓姥姥或師父知道,不當場暴走才怪。
林郎才不管那麼多,這會兒他已買了好幾樣小東東,不會鳥語沒關係,做個手勢,晃動一下手中的鈔票就OK。
「林郎。」身後突然傳來女性異常驚喜的叫喚聲。
林郎轉過身,不由得又驚又喜,「寒煙,你怎麼在這?」
前幾個月,羅導的新片開拍,有一些劇情必須在大和國的富士山上拍攝,他們早來靜岡縣十幾天了,今天臨時放假,時寒煙等人抽空逛街購買喜歡的物品。
看著嬌媚可人的時寒煙,林郎激動得握住她溫柔的手,低聲道:「寒煙,我想你。」
「嗯,我也是。」迎視他極具侵略性的灼人目光,想著兩人纏綿悱惻的時光,時寒煙面頰緋紅,美眸迷漓,連呼吸都有點急促。
兩人手扯手的漫步街中,林郎突然問道:「寒煙,你會大和語?」
「以前學過一點,都忘了。」時寒煙低聲應道,她在青川學府的時候,學了一點大和語,不過從未用過,似乎全忘光了。
「那對面那塊粉色牌子上寫的什麼?」林郎提著街對面一塊比較醒目標的粉色的招牌詢問,他是看到那房有一對對神態親暱的情侶出入,心中隱隱猜測到是什麼,但沒敢確定。
「情人旅店……」時寒煙費了蠻大的勁兒才看懂招牌上的大和語,話一出口,面頰不禁飛紅起來,心頭突突狂跳,某人的心裡轉的什麼鬼念頭,她又豈不明白?
林郎高興道:「情人旅店?太好了,我喜歡!」
面頰緋紅的時寒煙白了他一眼,低垂著頭,任由他牽著朝那家專門供情人幽會的旅店走去。
短短的兩三個小時,不足以訴盡心中強烈的思念之情,不過身處異國他鄉,兩人都有事兒,不能呆太兒的時間,只好依依不捨的分手。
本來,林郎還想約時寒煙明天出來,但她明天拍戲,沒法脫身,只能等有空的時候再過來找他傾訴相思之苦。
看著時寒煙搭乘的出租車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車海中,林郎轉身往回走,突然感覺身後似乎有什麼人在跟著,他轉過身,看到站後俏立的年青美女,不禁驚喜道:「妤依。」
俏立身後的年青美女正是去澳門執行任務N久的何即依,肩上挎著一個小皮包,穿著時髦性感,加上傲視群芳的絕代胸器,很是招人矚目。
「林郎,你怎麼在這?有沒有想我?」何妤依驚喜異常的拉著他,以她的性格,當面問出這樣的話來也不奇怪。
林郎拚命的點頭,「想,想死我了,呵呵。」
林郎微笑著用暗語詢問,「怎麼樣,生意上的事都辦妥了?」
「還沒呢。」何妤依無奈的歎了口氣,前往澳門執行任務,本以為很快會結束,不想案子越往下查越複雜,不僅拖到現在沒有結束,還牽扯到一些外國名人,她跟隨國安的秘密人員就跟蹤目標來到大和的靜岡縣呢,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林郎。
見他毛手毛腳的,何妤依嬌嗔道:「幹什麼?」
她性格豪爽,有時候大大咧咧的象男人一樣,但並不表示她在某方面開放,至少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親暱就不敢。
「呃,我只是檢查看你有沒有偷懶。」林郎笑嘻嘻的握住她的手,暗中輸了一道真氣。
突然受到外力的入侵,何妤依體內蘊藏的內家真氣自然而然的凝聚反擊,林郎自然也試探出了她的修為。
他不由讚道:「突破了第四重,不錯啊。」
何妤依傲然道:「那當然,人家很勤奮的。」
「嗯嗯,很好。」林郎笑瞇瞇道:「你住哪?有沒有地方?讓我好好想你。」
「不行……」面頰微紅的何妤依連忙搖頭,她住的地方有好幾個同事呢,她哪敢帶他去。
於是,林郎帶著她又來到之前跟時寒煙登記的那家情人旅店。
負責辦理手續的女服務員瞪大眼睛,哇,這帥哥真是厲害,情人多多啊,一個接一個來,能吃得消嘛?
等林郎回到租住的私人小旅店時已是傍晚時分。
見他滿臉春風樣,杜笑天笑瞇瞇問道:「小子,感悟突破了?」
林郎連忙搖頭道:「沒,只是碰到了以前的一個朋友罷。」
朋友?瞭解他心性的杜笑天不禁笑罵道:「你小子總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林郎很無辜的表情,「呃,師父,有你這樣詛咒徒弟的嘛?」
接下來的幾天裡,時寒煙與何妤依都沒有再來找他,前者忙著拍戲,後者執行秘密任務,都忙得沒法脫身,而林郎仍然沒有能夠突破碎玉玄功的第八重境界。
十天過去了,二十天過去了,第二十五天,也就是距離簽證到期僅剩下最後的五天,柯青玉終於失去了最後的耐心。
當天夜裡,柯青玉與林郎直闖大武衛虹的宅第,杜笑天、謝飛虹、井上櫻子則隱身暗處,隨時接應。
柯青玉與林郎來到大武衛虹家門口,要求與大武衛虹見面,守門的兩個弟子卻不理會,罵罵咧咧的要趕人。
柯青玉早就不耐煩,懶得跟他們糾纏下去,直接出手把人點倒,客氣求見不行,那就動手直接硬闖。
大武衛虹座下五大弟子中,大弟子荒原拓野等人都不在,只有二弟子千佑十兵衛與四弟子小澤真子在,門口的動靜驚動了小澤真子,看到兩個不速之客闖入,她二話不說便出狠手。
柯青玉不想浪費時間,哪管什麼長輩晚輩,她雙肩一晃,身子倏地消失,人突然出現在小澤真子身後,一指點出,制了小澤真子的麻穴,隨後又一指倒從裡邊殺出來的千佑十兵衛。
「好功夫。」啪啪的鼓掌聲中,一個男人從裡邊緩緩走出,他邊走邊鼓掌,半瞇的眼睛裡閃爍懾人心魄的冷厲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