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了斷
林郎把玩著手中的沙漠之鷹,把它拋回給何妤依,「我對這玩意沒興趣。」
「啊,你不會打槍?」何妤依愣住了,不過想想也是,國家明令禁止私人擁有槍械,林郎不可能接觸到槍械,不會打槍也很正常。
「我教你。」她很熟練的退出彈匣,「這樣裝彈上膛就行,來,試試。」
沙漠之鷹又回到林郎的手上,他掂了掂重量,搖頭微笑道:「我對這玩意實在沒興趣,你玩吧,我看著就行。」
「那……隨你了……」何妤依無奈,總不能逼迫著他吧?人家好歹是副科長,比她大了兩級呢。
她雙手握著沙漠之鷹,射光了三匣彈匣,過足了癮才罷手。
林郎抱臂站在一旁觀看,何妤依的槍法還是很不錯的,至少稱得上神槍手了,不過,一個美女玩這麼大的一支手槍,實在彪悍得令男人生畏。
隨後,何妤依取了幾份資料,還有一套小巧精密的無線通訊設備給林郎,教他怎麼使用。
那幾份資料是市警察擬定的對千葉俊雄一行的保護措施,國安的人雖然不出面,但也要熟知警方的所有保護措施,以免發生突發事件時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與何妤依分手後,林郎接到周胖子打來的電話,他已經跟楊成海徹底鬧翻,資金他撤出來了,楊成海全盤接下。
賺錢的買賣,誰不想接?楊成海有錢,把周德文撤走的那部份資金全填上了。這一次,楊成海是賺了滿盆滿缽,但從長遠看,他失去的恐怕是一座金山。
胖哥跟楊成海沒任何關係了,那接下來,該是他與楊成海了斷的時候了。
林郎辦事不喜歡拖拉,能夠當天解決的,絕不會拖到明天。他開著吉普車出了市區,直奔楊成海承包的公路地段。
新公路正鋪建,一些建成的路段正在保養,厚厚的水泥路面鋪著一些灑過水的濕稻草。
林郎開著吉普車駕上正在保養的新公路,把寫有「公路建設,禁止通行」的木牌撞倒。
「他X的,你瞎了眼了,沒看到禁止通行的牌子啊?」幾個坐在樹蔭下抽煙的民工氣呼呼的站起來,指著林郎大罵。
林郎知道這些農民工很辛苦,賺錢不容易,只是,他要挑起事端,只有從他們身上找借口了。
「我X,叫什麼叫,路又不是你們的,關你們吊事啊?」他罵咧咧的,慢騰騰的倒車。
一個脾氣暴燥的民工撿起石頭狠狠的砸去,匡的一聲,吉普車的擋風玻碎裂。
「你他X的找死?」林郎跳下車,怒氣沖沖的朝那幾個民工衝去,一腳把扔石頭的那個民工踹倒。
「麻痺。」幾個民工氣瘋了,這小子竟敢在他們的地頭打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砰砰幾聲,揮舞大拳頭衝上去的幾個民工全倒下了,他們這才知道這個看著不怎麼強壯的年青人不好惹。
「小子,有種你等著!」那幾個民工爬起來,摞下狠話,跑回去搬救兵了。
林郎看了看四周,走到那幾個民工剛才坐著抽煙的地方,那裡堆著十幾根細竹掃把,他從中抽出一根細竹枝,手腕一抖,咻的一聲,細竹枝上的葉子全都落光。
這玩意挺柔韌的,抽起人來,保證皮開肉綻,痛得死去活來,但又不傷筋骨。
他站在公路的中央,細竹枝輕輕抽擊手掌,等著楊成海帶人來報復。
很快,一大群持著扁擔木棒等傢伙的民工如潮水一般湧來,黑壓壓的一大片,只看那聲勢,鐵定嚇死膽小的人。
帶隊的人是楊虎,一看是林郎,惡從膽生,咬牙切齒吼道:「給我上,揍死丫的!」
林郎咧嘴低笑,雙肩晃動,人已如彈丸般射進衝來的人群裡。
咻咻的怪嘯聲伴著一聲聲痛苦的慘呼,被細竹枝抽中的民工慘呼摔倒,瞬時倒了七八個人。
「上啊,揍死他!」楊虎吼叫著,持著一根扁擔衝上去,他知道林郎有功夫,但他有百多號民工,仗著人多勢眾,他根本不懼怕,蟻多照樣咬死大象。
咻——哎喲——
楊虎還沒衝到林郎身邊,令人魂飛魄散的怪嘯聲響起,手臂突然椎心劇痛,令他忍不住發出痛苦的慘嚎,手中的扁擔把握不住,噹啷掉地。
咻——哎喲——
楊虎已嚇得魂飛魄散,捂著血淋淋的手臂拚命的往後退縮,咻的怪嘯聲響起,他大腿又了重重一擊,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痛得他慘呼摔倒。
林郎揮動手中的細竹枝,啪啪啪的又抽了他三記才罷手,不把這傢伙抽痛了,他又怎會長記性?又怎能把楊成海引出來?
「哇——」楊虎連挨了三記,皮開肉綻,痛澈心肺,渾身血淋淋的慘嚎不已。
林郎如虎入羊群,手中細竹枝發出刺耳的咻咻聲,所經之處,人仰馬翻,血光迸現,痛苦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柳河村單毆百多青壯村民的一幕再次重演,只不過這一次,木棒換成了細竹枝而已。
這玩意抽起人來的確很要命,挨上一記,保證皮開肉綻開,痛澈心肺,林郎專抽腿腳,被抽中的人立時栽倒在上翻滾呼號,失去戰鬥力。
如同瘋虎的林郎從這頭殺到另一頭,再返身殺回,如同三國長板坡趙子龍七進七出,公路上全躺滿了掙扎呼號的民工。
近百民工,能站立的不到十人,他們已經嚇得心寒膽顫,面無人色,麻痺,這傢伙是人嗎?太可怕了,簡直是地獄來的魔惡。
剩下的幾個民工躲得遠遠的,畏畏縮縮的不敢再衝上前,同伴的慘狀,已令他們嚇破了膽子,只聽到那咻咻的怪嘯聲,兩腿就打顫。
這當兒,楊成海在百多民工的簇擁下浩浩蕩蕩殺來,不過,他們看到躺滿一地,掙扎呼號的人,威風凜凜傲立的林郎,一個個都不禁打了個哆嗦。
天啊,近百個塊頭強壯的民工啊,光是一人吐一口口水都能噴死人,這傢伙象收割稻草一般,把這麼多人打得稀哩嘩啦的。
不對,收割稻草還挺麻煩,這傢伙簡直像是喝開水一般不費吹灰之力,這還是人麼?
楊成海的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表情很難看,眼前的情形令他震驚與恐懼,林郎的戰鬥力太恐怖了。
媽的,武俠電影恐怕都沒這麼誇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