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的兩聲在羅藍天的腦中炸開,是水水殺人?可--那裡出現問題?為什麼漫如會出現在那裡?
「坐好……坐好……」那名警員輕拍著桌面。他不由皺了皺眉。對於竹漫如的不合作,那名警員真的有點頭痛。
竹漫如緊抱著羅藍天的身子不曾鬆開過害怕地往後退:「我不要……藍天。我們回家!她一直在這裡!我好怕。」
陳沙莉和程諾磷都聽明白,漫如口中的她是指水水。看到她已經有點神智不清了,是什麼讓她如此的驚慌?如一隻驚弓之鳥一樣。藍天成為了她惟一的依靠。堅強的漫台由什麼時候起,變得如此的脆弱??
「師哥,這裡讓我來錄吧!隊長叫你過去一下。」冷冷的聲音不知從何處飄過來。
幾人抬頭一看,看到梅子緩緩走來,目無表情地跟一旁的同事說。
「梅子,那你來錄吧!我過去一下,這個女的特麻煩。」那名警員立刻站起身,轉頭就往事發現場跑過去。
梅子點了點頭,拉開椅子坐下來,然後輕輕地說:「你們也坐下來。站著不累嗎?」然而她的眼神卻望向竹漫如跟羅藍天。
聽到她的話後,程諾磷和陳沙莉在她的對面坐下來。
漫如一直緊抱著羅藍天不肯坐下。藍天無奈地輕輕在她耳邊安慰她說:「漫如乖點!坐下來跟這位警察姐姐說出事情的經過,我們就可以回家,要不然,今天都不能回家。」溫柔的語調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面對漫如,他真的十分的無奈。
竹漫如在藍天的安撫下,終於坐下來,她不安地伸出手緊緊地握住藍天的大手。兩人十指緊緊扣在一起。她眼神閃爍不定,不斷地往四周打量,彷彿真的有另一個人站在他們的身旁。她臉上呈現出的都是無比的害怕。
梅子輕輕地咳嗽一下,將他們所有的精力地集中回來:「那我現在開始問話,今天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記錄下來。」她拿起一個黑色的錄音機打開,對著錄音機說著:「現在開始」她將錄音機放在桌面上,開始拿起筆說:「漫如小姐,你惟一一個出現在案發現場的人,請問大半夜的,你為什麼要從二樓下來大廳?」
竹漫如偎依在藍天的懷中,不敢直視梅子那雙凌厲的眼睛。過了許久,她才慢慢地說:「她……她一直叫我。我才下去的。」
「你口中的她,是指誰?」梅子接著再問。她的眼神出由始致終都是如此的凌厲。
「我……我……她是水水。水水一直叫我。所以我醒來。然後下了床。很大……屋子很大。又冷,她一直站在我的面前,叫我。說……說……」她停下來,沒有說下去。身子不停地打哆嗦,望著藍天的那一雙眼睛都像受到驚嚇的貓一樣。
「她跟你說些什麼?」
漫如再也沒說下去了,她不停地望著藍天。將頭埋在他的懷中低語著:「我們什麼時候回家,我好怕,她一直就在那裡看著我,在那裡笑。」
藍天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按撫著她不安的心:「再等一會,將下面的說下去,一會就可以啦!」
「真的嗎?說了就可以回家?」她忽然變得很快樂,莫名地笑了。此時此刻,在她的眼裡,看到的只有藍天一人。
很幸福。
藍天點了點頭:「對!說了就可以回家。」簡單的話,像是一個很沉重的承諾。
漫如聽後,心裡面覺得很安穩,接著說:「水水……說,要回來奪回她失去的一切,她回來拆散我跟藍天。我--我就--拿刀在她的肚子裡插下去。她沒有叫,很安靜,然後像睡著一樣。可是我明明就她殺死了,可是為什麼她卻一直一直出現在我有面前。」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眼神中倒也十分的凶殘,沒有半點的遲疑。
她的話讓在坐的每一個人聽到心驚膽跳起來。彷彿不曾見過一個如此冷漠的漫如。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法醫的房間?他是不是你殺害的?」梅子終於也問到了重點。
漫如忽然站起來,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的旺盛,簡直已經到了詭異的程度。她的聲音很低沉:「你看,水水終於還是倒下了,像一個永遠也不會離開媽媽的小孩。她很聽話,她說,他永遠也不會回來跟我搶藍天。呵呵……呵……藍天,我終於可以永遠跟你在一起啦!」
眾人往她指的方向一望,只見她指著的地方是那只給人殘忍的剝開肚子的狗。這時他們終於明白過來,狗原來是漫如所殺害的。
梅子很快回過神來,她打開第二頁空白的地方,接著問藍天:「藍天先生,請問,漫如小姐,有沒有過精神科之類的病?」
羅藍天怔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平淡地說:「在上海的時候,她患有嚴重的憂鬱症,長時間服食過量的抗精神的藥物。她也有參加過藥物開研的新藥測試。」這些都是後來他偷偷發現的。當然,她從來不跟他說,只是他不小心發現的。當時他很顫驚,一直不明白,漫如為什麼會這樣子。
他偷偷詢問過她的主治醫生。那醫生說是壓力所導致的,所以他們從上海搬回深圳,他只盼她的病可以快點好起來。然而--
「那她現在還在服食藥物沒有?」梅子接著又問。
藍天搖了搖頭:「回來深圳後,她一切都變得十分正常,所以停藥快半年啦!」
「好!你們不介意的可以說出陳水水的一些事情來嗎?」梅子間接的問他們。
程諾磷和陳沙莉兩人遲疑了一會說:「不介意……」
……
二月的話:今天屋外的天氣霉霉的,有一種濕濕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不過幸好不冷,如果冷,碼字的雙手會硬起來,那可慘了,碼字的進程一定有阻。二月打算在二月中旬就完本同學錄了,另開一本書!是什麼內容,到本文完本的最後幾章會提到的!!呵呵……當然也是恐怖小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