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聽到陳沙莉那一聲又一聲低低的哭泣聲。可是她並沒有逃避問題,她一直沒有將頭抬起來,只是埋在被窩裡說:「我沒臉面對你們說。我對不起水水,更加對不起你們。其實一切的事情,都是由妒忌所引起的……
我跟漫如一直都是情同姐妹的好朋友,無話不談,由初中升高中,都是學校裡的耀眼之星。圍在我們身上轉的男生有一大堆,後來,高中生活剛開始,學校將成績好的學生編在同一個班上,水水,我,漫如,以及朵拉編在同一個班上。很快,我們就成為好朋友,她人真的很好,但是有時很虛偽。我們私底下都叫她「扮野精」。她成績又是我們之上,每一次大考小考都是前三名。做什麼事情都是在我們之上,雖然我們很要好,但是我跟漫如私底下也很討厭她。
我們討厭她,是因為她老是搶我們的彩。那一次全國畫畫比賽。學校要從每一個班級選出一個人來去參加畫畫比賽。我們班就選了水水。結果她將那一次的機會讓給我。
可是全班人都知道,在她的手受傷了,所以才將機會讓給我,要不然,她去參賽也只會讓學校落選。
然後很多時候,我跟漫如都想辦法上她出醜。十月一的國慶晚會上,我們班不是舉行了一個我是仙度拉我怕誰的新形舞台劇,記得吧!水水當王子,我當仙度拉。
結果她跳到雙腳出血,後來發現有人在她的舞鞋裡放了大頭針,其實是我們做的,我們目的就是想讓她出醜。
當她明知道腳傷了,還堅持跳下去,結果不能上學一個星期……事後,我們都為了一件事感到很內疚的,那件事之後,很長的時間,我們都沒有對水水做過一些過份的事情。
讓我們不明白的事情就是:無論我們怎麼樣做,她在學校同樣是那麼的耀眼,那種光茫簡直都讓人睜不開眼睛。這種安寧的日子到了高三那年,程諾磷轉校來到我們班上,的那一天起,陳水水的日子再次不得安寧起來。學校裡的女生都為你瘋狂起來,惟獨她裝清高吸引你目光。
一直都對你不冷不熱的,讓你在她的身上轉。漫如一直對於傷害水水的事情,投不贊同的票,可是自從你來後,揚言要追求陳水水的時候,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她一有機會,就做出傷害水水的事情,在她的水裡下瀉藥,或者將她寫好的作業撒掉。家政課的時候,有意在她做的東西加進調味料等等。所以她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給老師罰。
當然,她不可能知道是我們做的,因為她一直那麼相信友誼,相信我們對她是真心的。我們只要對她一個微笑,她就會覺得很幸福。她那裡知道我們心裡面想的是什麼。知人口面不知心。一個男人就可以讓幾個多好的朋友反目。
我們學校一直都有一個傳說,就是在結業禮上不能穿紅鞋。那天水水卻穿上了一對紅鞋,還是那對由她親手繡的紅色繡花鞋。漫如說,這繡花鞋是朵拉從垃圾房裡撿回來的,其實是誰撿回來不重要,重要的是。
結業禮上,水水鞋櫃裡的鞋給人扔掉了,裡面只擺著一對紅色的繡花鞋。給誰扔了,我不得而知,然而剛好給我碰上水水,她十分無奈地拿起紅色的繡花鞋說:「奇怪!繡花鞋為什麼會在這裡!」她將鞋放進鞋櫃裡,再拿出來,來回做同樣的動作許多次。
我衝著她大叫:「水水要入場了!怎就沒穿鞋呢?」
她對我笑了笑,說:「喔!等下就來!」於是她穿起了那對紅色的繡花鞋。不但成為了學校第一個先例,然而這只是其中一個環節。
剛畢業,所有人都擔心工作的問題時,雖然只是暑期工,但都是十分嚮往的。有一個公司來學校裡請一位翻譯員的嗎?老師告訴我聽,學校極力推薦陳水水去那裡工作。月薪已經是2500另外有加班費什麼的。大學考試都不知道考不考得上,若有一份好工作,已經很好。當時我得到這個消息後,心裡面極度不高興。
我回去跟朵拉和漫如說起這件事,她們都感到很氣憤,雖然朵拉從來沒有參與傷害水水的事情,但是她最後也因為工作這件事情,而跟我們同僚合污。
如果我們當時並沒有給妒忌蒙了心智,我相信,就沒有往下的事情……一切都是一個不可能原諒的錯誤。
在水水家舉行一個晚會,邀請全班同學來參加。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晚會,是我們提意見,舉行化妝晚會的。然而你千不該萬不該說,你的女伴只有水水,你說這句後,就要想到後果哎!
悲劇是從最後那個晚會後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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