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水水忽然一陣冷笑。她冷漠地看著漫如笑吟吟地說:「漫如啊!我很寂寞,你不知道嗎?很黑……我很害怕。為什麼你不來找我?你不來找我,我就出來找你們啊!我一個人在這裡很無聊。我並沒有叫你們來送死的,你們自作聰明來了。那就好好陪我玩下啊!」她的聲音很陰涼。像跟漫如訴說自己多年來的不滿一樣。
竹漫如別過臉去,不敢直視她的臉蛋。那是一張可怕的臉,看了只讓她心裡面極度的不舒服。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強烈地顫抖著。她想跟她說:放過我吧!可是她的話到了喉嚨後硬生生的給她嚥回去。她還有資格向她求情嗎?好像沒有了吧!
「漫如,怎麼不說話了?我記得你是我們四人幫中最多話要說的一個。我們多年不見了,難道你說沒話跟我說了嗎?」接著又從陳水水的口中傳來一聲質問。
竹漫如心裡面渾亂極了,她隔了很長時間都無法說法,臉色也慢慢地發起青來。眼睛慢慢地翻白起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的困難。
陳水水側著頭看著她,緊掐著她的手一鬆:「你以為我今天就來帶你上路的嗎?漫如,不是的。我要讓你知道在一個黑暗的地方,一個人怎麼生活的滋味!我想跟你說,我回來了,我回來奪回我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男人羅藍天。」她的話一字字飄進她的耳中。
她那目無表情的臉一下子變得豐富起來,猛地對陳水水吼叫說:「你休想,你可以奪走我任何的東西,惟獨不能奪走藍天,他……他是我的惟一……我的惟一……」
「他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你的?他不是一直是我的嗎?嘻嘻……嘻嘻……」
「不是……他是我的!他一直都是我的!不要再說……不要再說……」竹漫如緊緊抱著頭哭泣著。
忽然,從四面八方傳出一聲又一聲低沉的笑聲。
冷冷的
陰陰的
笑聲從彷彿變成一陣細細的風,吹進了竹漫如的骨骼細縫裡,在她的腦海中迴盪再迴盪。
她發了瘋地在房中亂竄著,雙手揮動,眼睛已經變得毫無焦距起來。在她的眼中,陳水水幻化成無數個樣子,出現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中。
她節節後退著,猝然,她停止了走動,定定地站在房間的中央了出一陣怪笑聲:「水水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我錯了,但是我錯了又如何?你如果還是為苦苦相逼,那休怪我對你不客氣。」語畢,她忽然撲向陳水水的身上,死死地掐在她的脖子裡。
「你再死一次吧!不要回來跟我搶藍天,為什麼你非要搶走我所有的一切。我今天絕對不繞你!死吧!水水你下地獄去吧!」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掐住她。
「咳……咳……」給竹漫如緊緊掐住的人輕咳著,她高高地伸出雙手,緊緊地扯住漫如的衣袖,低聲叫道:「漫……如……你幹什麼……漫如?我不是水水……我不是水水……」躺在床上的陳沙莉慌亂地叫道。她有一種快窒息的感覺。她扯住漫如的手更加的用力……她兩眼開始翻白起來,嘴唇也有一種往個翻的感覺……
「死吧!哈哈……死吧!我就知道你是人,裝神弄鬼的……你死吧!」竹漫如神智不清想來,她跪在床上,坐在陳沙莉的身體上。咬牙切齒地掐住陳沙莉,彷彿非要將她掐死……
陳沙莉心驚膽跳起來,心裡面有一種極度的恐慌感,「漫如……是我……我是沙莉……不要!」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此時此刻的她,只能進少呼氣多。眼看不行的時候,她用盡身體最後的那一口氣,伸出手,將床頭櫃前的那一個玻璃瓶掃過去。
透明的玻璃瓶掉在地上發出「彭」的一聲巨響。一地都是碎掉的玻璃……
響聲很快就驚動了對面房的程諾磷和羅藍天。他們聽到響聲後,急忙從對面房衝過來,將門撞開。
映入他們眼內的是驚心動魄的一幕,漫如坐在沙莉的身子上,緊緊地掐住她的脖子,想將她掐死……
兩人驚慌失措衝上前。羅藍天緊緊地拽住竹漫如的雙手。
然而她像中邪一般。掐住陳沙莉的手不停鬆開過。兩個大男人竟然對她擁有那一股牛力感到驚異。
「諾……救我……救我……」陳沙莉伸出手緊緊地扯住程諾磷的衣角……她不能死,絕對不能在這裡死去?家中還有一個孩子……不能死……
程諾磷見到臉色已經轉白的陳沙莉時,他咬緊牙,用力地往竹漫如的脖子中擊過去。
只見她的身轉頭看了他們一眼,如閃電般倒在床上。
二月的話:冷!剛剛吃了一個泡麵,溫暖極呢?在碼這章時,時間剛好是過了十二點!房間靜靜的!有點可怕!我不停地回頭看看窗外,看看有沒有人!!要支持喔!親愛的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