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磷白了他一眼:「真的是她留下來的。」於是他將昨晚所發生的事情,一一道出來。他竟然連最後那一張紙條都讀出來:「去尋找我安棲的地方,帶上那把精製的銅匙。你說,是不是水水做的。昨晚真的邪門得很,遇鬼的可能度極高。」他當記者的時候,什麼奇怪的事情沒見過,像這種事情,真的是頭一次見到。
「算了算了。其它事情,我們都不要再說,先進去村子裡再說吧!」羅藍天聽到心煩,一會說水水死了,一會說水水生。搞到他頭都暈暈的。到底水水是生還是死,惟一可以證明的事情就是去尋找出她的墓地。
只見他拿著這條精製的鑰匙對準那個黑黑的鑰匙洞裡一插。發出隆隆的聲音。兩邊的石門自動打開。
地面搖晃得十分厲害。原本緊緊合在一起的石門開了,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條平直的水泥大道,以及一排兩層高的小洋樓。白色的外牆看上去特別的華麗。二樓上都有一個天台,紅色的木質門,緊緊地深鎖著。村子的前後,都有一棵長得十分茂盛的大榕樹。榕樹的下方都有一些石質椅子。
石椅上面全是枯掉的落葉,地面上堆了一地的落葉,顯然是多年沒有人回來打理過。榕樹的花圈裡,長滿了雜草。樣子好生淒涼。
樓房的前面就是一個半月形的池溏。水面上漂浮著的都是榕樹的落葉。碧綠的池面上,並看不到一條魚在游耍。
五年前他曾來過這裡。中午,一群老人帶著小孩在榕樹下乘涼,老人在聊著以前的往事,臉上呈現出來的都是幸福的笑容。小孩在池邊戲水,樣子可愛極了。
然而五年時間的光景,村子為什麼變成一條死村,別說想從村裡找出一個人來,連鬼也不可能有一隻。屋子的邊上已經是雜草橫生啦!這種感覺很可悲。
無人的小村子,那豈不是變成了荒村?村裡面的人們都去了哪裡?他愕然地看著藍天。
藍天回給他的眼神是同樣的愕然:「我不知道!我去上海讀書已經五年。我出門讀書的時候,家裡人就搬回台山住,五年來,我根本沒有回來過鐘樓。」他細細回想起五年前的事情。他過去的五年,假期的時候,他都抽空回台山陪著家人。然而他有問過爸媽為什麼不留在深圳。
他們都說,台山的生活沒那麼緊張。他曾經一度想回來鐘樓看看,家裡人一而再,再而三強調不能回去。所以他才放棄了這個念頭。到底鐘樓村發生過什麼事情?爸媽是不是知情??他真的不得而知。
當他見到這荒涼的一面時,他都愣住了。
「荒村?我記得五年前並不是這樣子的,你看到嗎?淒淒涼涼的,有點陰森可怕。」程諾磷一邊說,一邊跟在羅藍天的身子後面,兩人走進了村莊裡。
安靜得可怕。荒無一人,要在這個地方,用來藏屍最安全,將人殺死,移屍這裡,關上石門,根本無人知道。他想到這裡時,心裡面一慌,水水會不會遭到同樣的待遇??他念及於此,打了一個冷戰。他不容自己多想。直接拉了藍天一把:「不要再將精神浪費在這條無人村裡。我們快點去鍾園。尋找水水視頻中的墓地。」
「跟我來,鍾園在屋子的後面。那裡是後山來,因為村裡的人不想死後火葬,所以自行將後面的山改建成墓園,再去打官司,勝出了。所以我們村子裡,同樣是一條保存土葬的村莊。」羅藍天,帶著他拐進了一條深巷中。整齊的對稱的房子,一條筆直的水泥路往前面延伸著。
有點陰森幽暗的深巷,陰涼而荒蕪。十多間屋子。這種感覺就像自己進入一個永遠無法走出去的地下迷宮一樣,不小心將會迷失在這裡。
程諾磷伸出手輕輕地撫了撫那些房子的外牆,手上粘上了一層深黑色的灰塵。手指頭上有一股濕氣。他奇怪地盯著牆壁看了一眼。近幾天來,深圳市一直都是天氣乾燥得很,為什麼這些深巷中卻如此的潮濕?水泥路是濕潤的,房屋的牆腳底下,長出一片片綠色青苔。空氣一點也不流通而導致這條深巷有一種潮濕的臭味。這又是什麼原因?
「你看,已經到了,上面就是鍾園。」羅藍天的聲音響起來,將他的思路拉回來。只見他用手指了指那一條綠色的竹林說:「兩邊是竹林,然後就是一條階梯。上面就是墓地。」他介紹著。他們鐘樓村可是最迷信的一條村。建這墓園的時候,請過法師回來作法。前面種上竹林,是可以招財。其實小時候,他聽到屋子外面那些竹葉沙沙地晌起來。他心裡面都很害怕,根本不像招財,像招鬼一樣。
程諾磷抬起頭來,看見--
二月有話說:最近碼同學錄的時候,老是作夢,夢到盜墓,盜屍的。汗!看來我已經走火入魔啦!哈哈……看倌們,二月還是那句老話。支持吧!動力!二月要很多的動力!這樣才不會讓同學錄變成太監。說不定還會爆更!今晚到這裡,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