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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協助調查 文 / 仲夏二月

    程諾磷風風火火地趕回位於羅湖金岸新天地的家,才剛出電梯,就見到一男一女的人站在走廊間。他們一聽到電梯有人走出來,立刻警惕地轉過頭來。

    程諾磷與他們眼神交集在一起。那兩雙如狼一般的眼睛,盯著他看,在他們的眼中,他便是他們的獵物一般。讓他們看得他全身打了一記冷戰!好有氣勢的兩個人。那名男人高大而俊俏,臉上的表情卻無比的嚴肅。穿著一件棉質的短衫牛仔褲。站在男人身旁的女人,長得普通極了,戴在眼前的那副黑邊框眼鏡。尖尖的下巴左邊有一顆大痣。淡黃的卷髮披散在肩上。高桃的身材,她用一雙凌厲的眼睛看著他。

    「程先生,你好!我們等你多時啦!」男人忽然往他的方向走過去,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我是孫立中,小珊的表哥。」他一邊說,一邊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

    他看了一眼證件,然後肯定了心中的想法。當他走出了電梯的時候,他心裡猜想他們便是今天要找他的警員。只是想不到小珊口中的表哥是如此的年輕。聽小珊說好像是隊長了。特殊案件的隊長,人不可貌相就是這個原因。「你好!久等了!兩位請進!」他恍然過來,帶著他們兩人走進8樓d房。

    房門打開,強烈的光線從窗口透進來,「你們坐下,一個人住,有點亂。我去給你們倒飲料。」他轉身往廚房走過去,卻給孫立中叫住了:「不用了程先生。我們坐下來,聊一下『死亡同學錄』的事情。」他指了指沙發,示意程諾磷坐下來。

    程諾磷由他們兩人的神色中看出了一絲絲的不安。他轉回大廳上,坐在那張中山出產的白色沙發上。對面坐著的是孫立中和那名女警。

    氣氛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彼此間可以聆聽到雙方的心跳聲及喘吸聲。

    「她是我的助手,叫梅子。」孫立中介紹著。

    梅子對他點了點頭:「我們可以進入正題了!」她從公文包中拿出一些案件的資料來,他們將一些資料放在茶機上。

    「程先生,7月14日在青湖中學發現的無頭案中,死者叫銀杏杏。我只是想知道你們那天為什麼會去青湖中學高三4班?因為這宗無頭案件已經歸納在我的案件下,我殺望程先生合作一點,將你去那裡的具體目的說出來!」孫立中由年頭就接手這宗無頭案。一直追查七個多月,終於給他找到了一點點的頭緒,隨著早前發生的那宗無頭案後,他差不多掌握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果然不出程諾磷之料,他們來找他果然是為了再次落實他的口供。他淡然一笑:「那天我們是給一位多年不見的老同學相約去到那裡的!」

    「那名老同學是不是這位名叫陳水水的女人?」他抽出一張藍底的2寸相片,這張相片是畢業時照的,相中的女人正是陳水水。高中畢業時所拍下來的照片,尖細的臉蛋上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不失靈氣。烏黑的如水的柔髮兩邊垂下來,嘴邊的那兩個深深的酒渦。讓程諾磷一呆。

    他正面地回答了這個問題:「是!約我們去的那名老同學說是陳水水。」果然還是查到水水的身上來了。

    「據你所說,陳水水是比你們早一步進學校的,然而我們再次去查證的時候,當值的校警卻說並沒有見過相中的女子進入過學校。而且更重要的一點便是銀杏杏是如何進去的?在出入登記表上根本沒有登記著銀杏杏和陳水水的入校記錄。」孫立中重新番看了記錄,在他之前查的幾宗無頭案子裡,他查到這五名死者都有共同的一位朋友,那人便是陳水水。然而陳水水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論如何找也找不到。

    程諾磷聽後,輕輕一笑:「這好像與我無關吧!銀杏杏是如何進入學校,我真的不知道。水水我肯定她是進去的,因為到了學校的時候,我們清楚問校警,陳水水來了沒有!他說有!所以校警一定說謊。要不然就是調換了入校登記本。」他是做編輯的,以前他同樣是記者走過來的。有些事情,表面上是這樣子,然而卻有著另一個不為人知的真相。

    對話進行了30分鐘後,只見到梅子在孫立中的耳邊細說一下。孫立中的表情一下子變了,只是幾秒鐘的時候他立刻換了話題:「我們這一次來找程先生只是想知道陳水水的下落。」

    「對不起,我也正在尋找她的下落,五年……五年的時間去尋找她。然而是一無所獲。一無所獲啊!」程諾磷說到這裡時,他表現得較為激動。語氣微微地往上調。因為激動而讓臉部漲紅起來。

    「程先生,因為陳水水是這門宗無頭案的重要線索,你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多希望如果陳水水找你,你第一時間通知我。」孫立中查到程諾磷跟陳水水之間有著密切的關係。所以陳水水回來深圳,第一個找的人便是他。

    「這個一定,和警方合作,做一名好市民,是我的責任。若水水找我,我一定第一時間說給你們聽的。」程諾磷拍胸口地保證著。

    孫立中笑了:「希望程先生不要因兒女私情而有所隱瞞。我們都不希望下一個月的14日再出現一例死人事件。」

    「當然……」程諾磷還想有話說下去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看到是陳沙莉打過來的,他臉色大變,「對不起!我接聽個電話!」他轉身走到廚房中去!按下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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