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拉看著羅藍天,她的臉色有點蒼白。可是她的耳邊卻迴盪著藍天的話……
鐘樓村,有一條不成文的傳說,傳說,在戰國時期,有一對情侶。他們在兵荒馬亂的期失散了,後來女人為了尋回心愛的男人,在家門前掛起一對繡花鞋,紅色的,上面繡有一些圖案。她日夜期盼著心愛的男人可以回家與她相聚。紅色的繡花鞋,有指明道路回家之意。後來女人在漫長的等待中死去,她死去的第二天,她心愛的男人終於回來,見到自己的愛人已經死在屋裡。他傷心地嚎哭起來,哭聲十分的悲淒。緊緊地握住那對繡花鞋大叫:「娘子,我回來了……你為何忍心跟我分開。」他重新為自己的娘子繡了一對紅色的繡花鞋,男人手笨,繡鞋的時候,不斷地給針刺到手,鞋染滿鮮血,為的就是等自己的娘子回來與自己相聚。
當他完成繡花鞋的時候,掛起來那一晚起。他死去的娘子晚晚回來家裡跟他相聚,還生下了一鬼嬰兒。
這事在鐘樓村一直流傳,到了70年代,一到成人典,鍾村的剛滿十八歲的女生一定要穿到一對由自己親手繡的繡花鞋。那樣她才可以找到自己心愛的男子。但是在未成年時就穿上那對繡花鞋,那麼那名女生必定會死於非命。這是一個怨咒。村裡面試過幾例這樣的事情。所以村規是一直都緊記的。藍天一口氣將鐘樓村的事情說出來。
然而陳沙莉慌張地大叫一聲:「朵拉你一直知道這事的對不對?當時你為什麼不說?」
安朵拉咬住下唇點了點頭:「是的!我一直知道!我不說,是因為沒有這個必要!這是我們村規,我想你們也沒有必要知道,所以沒說。」她的話說得很輕!輕到彷彿只是說給自己聽一樣。
忽然間她覺得沒有必要再留下來,若水水回來了,水水一定會來見她的!她站了起來:「我要去醫院裡做婦檢了。失陪。」她的精神在見到這只繡花鞋時就變得不安起來。一對明明已經在五年前燒掉的鞋子,為什麼會再次出現在他們面前。難道水水想跟她暗示些什麼事情??
竹漫如拉著藍天站起來:「朵拉,我送你!對不起,我們也失陪啦!」她急急忙忙地跟在安朵拉的身後走出房間內。
程諾磷以自己多年的工作經驗看來,事情果然比想像中的複雜多了。陳沙莉,安朵拉,竹漫如三人彷彿都對陳水水有所顧忌。她們是金蘭好姐妹,不該對她感到害怕?難不成五年前她們對她做過什麼過份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他看著一臉不安的陳沙莉,想開口問個明白的時候,他手機忽然響起來。
他轉身走出房門,掏出手機,按下去問:「喂!誰?」
「程諾磷先生對嗎?」對方是一位男人,聲音有點沙啞!
他有點意外地想,會是誰給他打電話:「你是?」
「我是孫立中!是小珊的表哥!我打電話給你,可能讓你吃驚。我找你幫個忙的!」
「幫忙?」
「對!我想從你那只知道一些料資!請程先生合作一下。」
「你想查的是什麼事情?」
「關於死亡同學錄的事!」
他一聽,愣在那裡,死亡同學錄?難道是說他已經掌握了一些重要的線索?過了一會他緩緩說:「可以,我們約個地方。」
「不用了,程先生能回家一趟嗎?我們現在就在你家門前。」
「可以!你稍等一會。我30分鐘後到!」
「好!我等你!」
「嗯!88」他合起手機,將手機放回褲袋中,回去房間裡對梅家傑說:「學長,我有事,先回報社,下次再一起吃飯吧!有事電話聯繫。」
梅家傑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將他抱住:「死仔,記得找我!」
「嗯!8下次再聚!」他匆忙地走出了餐廳。
包房裡,只留下陳沙莉跟梅家傑。她奇怪地看了自己的老公一眼:「他--是你的學弟?」
梅家傑回頭看了她一眼說:「是啊!大學時候的學弟。我跟他感情很不錯,後來出國了,才失去聯繫!真想不到你們竟然是高中時的同學。看來我們真是很有緣!竟然擁有共同的朋友。」
了沙莉輕輕笑了:「對啊!真是太巧了。」何止巧,她跟程諾磷高中時還是情侶。他一定不知道吧!當然,她在程諾磷的心中只不過是一個過客,他那有時間緊記她呢?所以家傑直到今天才所道他們是同學。
「他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一直立志要當一名編輯,在上海的時候,他可是紅極一時,卻不知為什麼要回來深圳工作!真是有點意外!不過這次的『死亡同學錄』,他報導得可好賣。這小子就是運氣好!」梅家傑抱著陳沙莉說。
她若有所思地低語:「那天在青湖中學死去的那名女人,是我高中時的同學,叫銀杏杏!」雖然經過一天一夜的時間,她可是清清楚楚地記住銀杏杏的屍體。是如此的恐怖跟殘忍,到底是誰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她怎麼想也想不通!還有那本同學錄,畢業的時候,老師已經調職了,根本沒有分發畢業的同學尋。那銀杏杏手上的那本同學錄是如何得到的呢?這不是很奇怪嗎?
為什麼她的心裡面隱隱覺得下一個死去的人將會是她??是她多心還是……她不知道了!水水這事是你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