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是!你走開!我不是你!我不是你……」陳沙莉語無論次起來。
當她再一次看向銀杏杏的時候,她的頭已經掉在地上,陳沙莉雙眼無法從地上移開。她……她看……看到自己的頭給活生生的砍了下來。
「啊!」陳沙莉嚇到連忙從床上站起來,不是這樣子的,她不可能死去,她明明就在這裡。她要逃離這個鬼地方,她要離開……忽然往前一跳……
「彭!」
「哎呀!痛死我啦……」陳沙莉發出一聲呻吟聲。
「唰」的一聲,白色的燈光一下子將整個房間照光,射眼的光線讓她睜不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她看到門口有一黑影。慢慢向她走來。
「啊--不要過來!有鬼……有鬼……」她再一次嚇得哇哇大叫起來,躺在地上,歇斯底里嚎叫出來。雙手不停地跺在地上。
一隻溫暖的大手立刻摀住她的嘴:「噓……老婆是我!是我!不要叫,你再大叫全醫院的人都給你吵醒啦!」慌張的低沉男人聲音。
陳沙莉聽到那讓人窩心的聲音後,她用力扯住男人的衣服,頭便埋在他的胸膛前大哭起來:「老公!我……你見到我的頭在脖子上沒有?」
「這……你這是什麼話?你的頭當然在你的脖子上。你作惡夢了,來……我抱你上床睡。」男人叫梅家傑,是陳沙莉的老公。他一把將掉在地上的陳沙莉抱起來,將她放回床上。
陳沙莉小心地伸出手,撫了撫自脖子,感覺到頭和脖子是緊緊地相連在一起。她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原來剛才全都是作夢。
「看你嚇到臉青嘴唇白的。我幫你倒杯熱水來。」梅家傑心痛地撫了撫她的頭頂說。
陳沙莉一把握住他的手,驚魂未定地說:「老公,我要回家!你帶我出院。我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我想小軍啦!」她只要一閉上眼睛都是剛才那個無頭夢,她就害怕得很。此時此刻,她只想盡快回到家洗一個「大果葉」水,洗走這種邪氣。
「老婆,不能這麼任性。快點睡,我一直在你身邊。」梅家傑將她擁入懷中。溫柔地哄著她。
陳沙莉舉起雙手不高興地捶在他的胸膛前:「老公……我求你!現在帶我去辦出院手續?」
「老婆,別這樣好不?」他為難地說。
「你不去,我一個人去。」她掙開梅家傑的手,撓起被子下了床。
梅家傑看了,礙阻都礙阻不了,「唉!」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老婆,服你啦!我陪你去說說看看能不能辦出院手術。」
兩人步出了病房。
作都小語:認為好看的讀者朋友們,要厚道一點,留下你們的腳印啊!二月可是深夜碼字。一個字來形容冷哎!!一天碼四本書,可真夠吃力,讀者朋友們的支持,才是我的動力啊!有你們的支持,我會將這本故事昇華到很恐怖很懸疑的地步!下章或是下下章再聊下寫作心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