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磷……諾磷……」她站在潮濕的地面上,向他伸出那雙無肋的小手。嘴裡面輕輕地喚呼著他的名字。
「水水……水水……」他努力地伸出手,想緊緊地握住她那無助的手。
她臉色發白,忽然血一滴一滴地從她的眼睛裡流了下來。她變得十分安靜,將身體瑟縮在一起。是那麼的無助和孤單……像是等待他的拯救。
他走她的面前,要將拉她出那個永遠止境的黑暗當中……她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
「組長,最勁爆的第一把資料《死亡同學錄》我們做不做!」一聲尖銳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他--程諾磷猛然從睡夢中醒來,額頭上滲出冷汗來。他到底怎麼了,竟然上班的時候作夢,而且還作這麼恐怖的夢,水水……,夢裡面預言著什麼,難道跟水水有關係的嗎?程諾磷抽出紙巾來,將額頭上的冷汗擦乾。
剛才的是夢嗎?真的是夢嗎?
夢到水水。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夢到水水。
水水,你還好嗎?水水那個讓他心痛一輩子的女人。他內心深處傳出一個聲音:
「沒人陪你玩嗎?我陪你玩!」就她輕輕的一句話,讓他永遠記在心上。他對她的愛是多麼的用心。可是……她卻消失得無影無蹤。陳水水他心愛的女人,她就是他心裡永遠也不會敗給時間的惟一證明。
「組長,你沒事吧!滿頭大汗?還喘著氣!」同事關心地問。
他搖了搖頭:「對了,小珊,你剛才跟我說什麼?」他,對著年輕剛進雜誌社的小珊問。他曾經是上海一家出名的報社的主編,然而他放棄一切,回到深圳,從頭拚搏。進了這家叫「np新鮮看」的小報社裡做一個,只有五個!
是有點想不到,連他也想不到。
「什麼?」小珊嘟著嘴:「組長,看來你真的有重聽了。我剛才跟你說了n次,我說我有最勁爆的第一手資料《死亡同學錄》,我們這組人要不要做?」
「《死亡同學錄》???是電視劇,還是電影,難道日本那家電影公司*,《**本》之後再來一部恐怖片。」程諾磷笑嘻嘻地說:「可是我們並不負責娛樂啊!」
「啊!重聽的老頭子,真讓你給氣壞,還說現在是開會的時間,你看你根本就沒有聽我說。」小珊鼓起雙腮。
被年輕的小珊一說,他變得啞口無言,笑道:「好吧!那你可以重新說一遍嗎?」
「好吧!」小珊無奈地點了點頭:「2008年的二月十四日,山重水的高級別墅裡發現一名屍體,屍體死亡時間超過7天,找不到凶器,而死者死後,腦袋被拿走,聽說腦袋並不是給利器割下……」
「那只是一件非常普通的殺人案件,可能是仇殺,他殺,情殺……」其中一名同事開口說出他的見解。
「看來你的見解獨特?」
「是用特製的線拉過去吧!」其它和幾名同事也紛紛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