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秘事
「什麼?你是乾坤門十六代掌門?」那水武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問道。
昊騫點點頭,隨後搖搖頭,說道:「只能說以後我就是乾坤門的第十六代掌門,如今的掌門,卻是我師傅。我是他大弟子!他也已然將掌門信物傳給了我,只要這次叛亂平息後,我就是乾坤門掌門!」
「胡說八道,豈有此理!」那水武卻是大怒,「我乾坤門的掌門,豈是你這黃口小兒能當?當真是胡言亂語,小心老夫將你斃於掌下!」
昊騫卻是哼道:「你如今被魂鏈所縛,還如何傷我?再說了,你憑什麼說我不是了?況且,我還懷疑你呢!你說你是乾坤門第十三代掌門,我就一定信了嗎?我又豈知你是不是在騙我呢?」
水武哼道:「老夫騙你作甚?再說,我卻是是為何要和你廢話?你如今闖入我乾坤門地牢,要是你是掌門,卻是為何會迷路?難道上一代掌門沒有教過你嗎?當真是撒謊也不會!既然我如今奈何不了你,那你就趕緊滾吧!死在別處去最好,免得髒了我這密室!」
昊騫看著老者,思考片刻後,說道:「好,就算要我相信你是乾坤門掌門,那你倒是說說,要怎樣走出去?我去驗證一下,你是否說謊!」
「小兒還給我激將法,好讓我指引你離去,卻是做夢!滾吧!」老者哼道。
見老者油鹽不進,昊騫也是無法!但是,外面的迷陣的確是厲害,自己真的是出不去!就算自己運氣好,可是,要出去,也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到時候,卻是誤了大事
昊騫上前兩步,來到那老者不遠處,在那裡的一個石墩上面坐下,歎口氣說道:「前輩,其實我們沒必要這麼猜忌,大家是不是真的,隨便一試便知!」
那水武哼道:「你倒是說說,怎麼確認法?」
昊騫笑道:「這你要是水家老祖宗,是第十三代掌門,那麼,你就應該知道那乾坤轉移**的最重要的一篇,就是那祛除人體內,因為吸取他人功力,而留下的後遺症。你可知道?」
那水武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好個奸賊,居然繞了半天,又回到這句話之上了。你苦苦在此糾纏了半天,這才是你的目的吧!沒想到如今居然換了一種方法,來套取我口中的秘密,簡直可笑。你以為我會上你這小兒的當嗎?滾」說道,後面,那老者卻是大喝道。
看著凶狠的老者,怕是有人也像是追問師父和師妹那般,長期來此套取那一篇功法吧!
看來,這老者多半所言不假!
昊騫這樣想道,隨即開口道:「老前輩如此小心,本是應該,但是,既然前輩是我乾坤門的前掌門,那麼,為何會淪落至此呢?」
那老者好像被揭了傷疤,雙目猙獰,咬牙切齒道:「都是那乾坤門的畜生所為!他害得老子深陷牢獄,一身本是無法施展,更是日夜受這鬼東西的禍害水玉,你不得好死」
罵到後面,那更是歇斯底里的憤怒!
看到那老者如此憤怒,怕是受到了師父那般的遭遇,一樣是被親近的人所害吧!
昊騫心裡頓時對老者生出了同情之心!
「唉!」昊騫歎口氣!
「小子,我這般遭遇,你歎氣作甚?」
昊騫說道:「沒想到前輩是這樣被害,而我師父,卻是照樣步前輩後塵了!一樣被親近之人所害,囚禁在山洞裡面,也是魂鏈加身,還要受那化血丹的折磨,比之前輩,更是痛苦!」
「你師父是誰?」那老者問道。
「我師父,就是這乾坤門第十五代掌門,水駒!如今卻是被關押在那西南邊陲的崑崙劍派!也是一樣的受盡折磨!」
昊騫說道這裡,卻是心裡酸楚!
那老者說道:「笑話,說謊也不編造一下,當真以為我好欺騙嗎?那崑崙劍派只不過是一個地級門派,哪裡及得上我乾坤門?又何來本事,抓我乾坤門的掌門?就算是被人所害,可是,那人卻是為何要將他囚禁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呢?這地牢裡面,關押他,卻是足矣!何必大費周章?再說,我乾坤門的乾坤轉移**,卻是不能隨便流落出去,那叛徒既然要害掌門,自然是想要將掌門之位據為己有,更是不會讓掌門落到他人手中啊!你簡直是一派胡言!」
昊騫搖搖頭:「這個中緣由,我卻是不甚清楚,但是,事實卻是如此!前輩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可是,小子真的沒有騙過前輩!那好,前輩既然是這乾坤門的前任掌門,那麼,你可知道這是何物?」
說著,昊騫卻是將手揚起,說道:「你看這是何物?」
「掌門戒指?」水武驚道,「你是從何得來這掌門戒指的?老實說來!」
昊騫說道:「就算是我撿的,偷的,或者搶的,可是,你相信嗎?我卻是為什麼知道這是掌門隱秘的信物呢?」說著,昊騫卻是再次將那納戒一揮,取出了一塊碧綠的玉來!
「這是什麼?」
「乾坤玉?」
「沒錯!就是乾坤玉!」昊騫說道,「前輩你說,歷代掌門除了那乾坤戒外,還有一個象徵的信物,就是這乾坤玉了。而這乾坤玉,卻是只有幾個核心的長老知道,試問,我要不是下一代掌門,我如何得知?」
那水武顯然有些相信了,有些沉吟!
昊騫見狀,繼續說道:「再說,前輩的功力被制,但是眼界還是有的,我不過就是一個剛剛聚嬰的元嬰境小子,又哪裡來本事,知道這麼多?還直接拽到了手上?要是那乾坤門的長老知道了,還會讓這東西存在在我這裡嗎?豈不是早就被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搶走,自己稱王去了?」
水武卻是點點頭,說道:「不錯,那乾坤戒是上下乾坤門弟子都知道的事情,可是,乾坤玉卻是鮮為人知!」隨即,老者看著昊騫說道,「你可知道這乾坤玉的秘密嗎?」
昊騫卻是搖搖頭:「我卻是不知,師父根本就沒有告訴我!」
那水武卻是再次笑起來:「看來小子還是不可信!」
昊騫皺眉問道:「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