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做,你就當什麼都沒聽到好了。」露西苦笑著對李少揚說道。
李少揚並沒有說話,只是一點一點繼續接近著露西。
「你要做什麼?」看著一點一點接近自己的李少揚,露西不安地問道。雖然她自認功夫一流,可是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李少揚的對手,想要在李少揚不同意的情況下離開房間,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可是李少揚的表情實在太嚇人了,她根本不敢和這樣的李少揚呆在一個房間裡。
「老婆,我沒做什麼啊?你不是想要學我的功夫嗎?老公當然要一點不漏全部交給你。」李少揚在接近露西身邊後,將露西摟在自己懷裡,親了一下,笑著說道。
「你……我現在不想學了,你放開我!」露西用力推著李少揚的胸膛,想要讓他離開自己身邊,可是李少揚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會離開露西身邊。
「親愛的老婆你怎麼可以不學呢?那可是我們華夏最有名的功夫,你作為我李家的媳婦,當然要學會這門功夫!」說著話,李少揚手法快速地點住露西的穴/道,讓她再次失去行動能力。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又不是你老婆。」身體再次不受自己控制,露西不由幽怨地看著李少揚說道。她多想成為李少揚真正的老婆,可是她知道她可以和李少揚接觸的時間並不多,喬家和李家的人也一定不會同意他們一直在一起的。雖然這個事實讓她很傷心,可是她卻一刻都不敢忘記這一點,因為如果她真的不顧一切和李少揚在一起,最後受到傷害的一定會是她自己。
「你說什麼?我們都已經做了那麼多,你居然還敢說不是我老婆,看來我還要多多努力才能讓你認清現實。」說著,李少揚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本來他並不想這麼做的,他之所以抓著露西點了露西的穴道,他也只是在和露西開玩笑而已,可是當他聽到露西一次又一次否認他們之間的感情的時候,他的心裡就不能淡定了,他一定要想辦法讓露西徹底認清這個事實。
「你……你快點放開我。」感受到李少揚的動作,和李少揚雙眼中充滿欲/望的目光,露西開始害怕了,她想要用力推開李少揚,可是她卻又一次失去了行動能力。她雙眼掛著1淚花,恐懼地看著李少揚。
雖然她和李少揚什麼該做不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可是不代表他們可以一直這樣做,最少在她徹底放下心結的時候,她不能接受他們再次發生關係。
「你……」看著露西雙眼中的淚花,李少揚所有心思沒有了,他輕鬆解開露西被點的穴道,離開露西身邊,小聲解釋道:「露西,我剛剛只是和你開玩笑,我……」
他很想說他剛剛並沒有真的想要對露西做什麼,可是他的身體明顯的變化,讓他無法否認,剛剛如果不是露西的眼淚,他一定不會停下來的。
「我什麼都不想聽,你讓我安靜一下好嗎?」抹去眼角的淚花露西無奈地說道。
真心地說,她是喜歡李少揚的,可是就因為喜歡,她才害怕在失去的時候會更加痛苦。
不要問她,為什麼她要一直這麼悲觀的想像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露西本身就是一個殺手,一個被父母拋棄的孤兒。她不但沒有享受過任何溫情,更加沒有接觸過殺手組織之外的人,但是她清楚知道一點,那就是沒有任何一個父母會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一個雖然都有可能給他們的兒子帶來無盡危險的女人在一起。
就因為知道這一點,露西才會倍加珍惜和李少揚的感情,同時也害怕著和李少揚接觸更多。因為得到更多,失去的時候才會更加痛苦。
露西這樣的想法李少揚自然不會明白,他也不會懂得露西現在究竟在想什麼,不過有一點李少揚很清楚,那就是露西現在很痛苦,他想要讓她開心起來。而他能做的就是留給露西一個安靜的環境。
「露西,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也不會相信,可是你答應過我,你不會離開這裡的,我希望你能做到。」許久之後,李少揚離開床上,站起來對著露西說道:「你就算不是為了我,為你自己我也希望你能暫時就在這裡好嗎?」
露西抬頭看著李少揚充滿深情和關心的目光,輕微地點了點頭。她知道李少揚是關心她的,也知道李少揚這麼說是怕她出去有危險。她又怎能因為自己一時衝動,讓李少揚為自己擔心。而且現在她的腿上還有傷,她根本無法離開這個房間也就李少揚因為關心她,才會沒有想到這一點。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早上再來看你!」向露西點了點頭,李少揚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他並不想離開這個房間,離開露西身邊,可是他怕露西會真的因為生氣,而做出讓他更加後悔的事情來。
「嗯!」露西再次無力地點了點頭。
李少揚離開房間她也很難過,他也不想李少揚離開,可是,她更害怕李少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也不是那麼討厭李少揚的碰觸,她只是想要在弄清楚她的真正心意後,再來考慮接不接受李少揚的問題。
李少揚離開房間後,在三樓隨便找了一個離露西最近的客房進去休息。
喬家的客房就算沒有客人也有人每天打掃,李少揚根本不擔心客房無法住人。
李少揚躺在客房的床上,很快一陣睡意襲來,迷迷糊糊李少揚就要睡著,這一晚上他真的很累,就算他體力驚人,也感覺到一絲疲憊。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李少揚很快就睡著了。
「沒有月亮的夜裡我獨自孤枕難眠……」就在李少揚剛剛睡著的時候,一陣鈴聲從李少揚的手機裡穿了出來。
李少揚睜開雙眼,看著不停唱歌的手機,很有一種將手機
機扔掉的感覺,可是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的人,多半是錘頭,他只能無奈的做起來,撥了撥凌亂的頭髮,認命地接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