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新公司的起步發展,郁紹庭的工作越來越忙,煙也抽的越來越凶。
孕期的郁太太,給他制定了一套戒煙方案,還大量採購不同牌子的戒煙糖。
可是,堅持不到三天,郁先生又開始煙不離手。
終於有一日,郁太太怒了:「你就是沒恆心,人家程連長說戒就真戒,只有你還一個勁抽煙。鈐」
郁先生敏銳地抓住了這句話裡的陌生詞彙:「程連長是誰?」
「……程連長就是程連長,警衛連的。洽」
郁太太想著人家已經把煙戒了,只有自家男人還犯老/毛病,忍不住又抱怨:「人家能做到,怎麼就你做不到?要是你像程連長一樣有毅力就好了。」
「到底誰才是你老公,胳臂肘有你這麼往外拐的嗎?」
郁先生婚後難得硬氣了一回,啪嗒一下合攏筆記本,讓對面的女人愣了一愣。
他霍地起身,冷著臉:「今晚上我去公司加班。」
到了公司,郁先生跟景秘書一起吃快餐時就後悔了,想回家去,又有些拉不下臉。
晚上九點多,辦公室的門被輕輕叩了兩下,他過去開門,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郁太太,郁太太攏了攏鬢髮,晶亮的美眸瞅著他,說話的語氣溫柔:「我是來告訴你,程連長剛才又抽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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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懷孕二十九周時,突發奇想要給孩子胎教。
作為郁家的功臣,郁老太太舉雙手贊同兒媳婦的想法,還特意去買了一架鋼琴回來。
於是,出現了如下的一幕——
郁太太坐在陽光曬得到的沙發上,翻了翻腿上的小說,手指捻了一顆草莓,一邊說:「土耳其進行曲。」
不到一分鐘,她坐起來,轉頭:「要不換成匈牙利舞曲?」
坐在鋼琴前的男人:「……」
「算了,還是再彈命運交響曲吧。」郁太太靠回沙發,姿勢愜意。
這幾天她的情緒不高,也只有聽這些激盪的鋼琴曲,整個人才會來一點精神。
郁先生沒有彈,反問她:「人家胎教也聽這些?你也不怕嚇到你肚子裡的孩子。」
「不會呀,他一直很安靜。」
說著,郁太太低頭,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柔聲道:「寶寶,你喜歡命運交響曲嗎?」
郁先生:「……」
「它默認了。」
郁太太用小說遮著自己的小嘴,眼眸彎彎的:「我覺得,它以後一定是位小音樂家,我有這個預感。」
她又扭頭:「怎麼還不彈?」
郁先生:「……」
一個小時後。
郁太太又開始瞎指揮:「我覺得那裡,不該這麼彈,你這水平,以後怎麼拿得出手?」
ps:郁先生確實是個鋼琴半吊子。
「那要不你來彈。」郁先生直接選擇了讓位。
郁太太穿上拖鞋,挺著大肚子過去,在凳子上坐定,頗為專業地翻了翻琴譜,手指剛放到黑白琴鍵上,然後——
房子裡傳來郁太太的痛呼聲:「老公,我的腳抽筋了!」
郁先生:「……」
許多年後,看著鼻青臉腫回家的二兒子,郁先生常常會想,會不會是當年被那些激進的鋼琴曲嚇破了膽?
不然他怎麼會生出這麼膽小怕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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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紹庭在國外念的大學,倒不是他成績多好,純粹因為當時還是某區司令的郁戰明不待見他,把他趕得遠遠的。
大三那年暑假,郁紹庭從美國回來,又跟自家那群發小湊到了一起。
百度百科,對紈褲子弟的定義是,有錢有勢人家成天吃喝玩樂、不務正業的子弟。
郁紹庭從十三歲開始,就被劃入了『紈褲子弟』的行列。
紈褲子弟,首先得是家世夠硬,提到郁紹庭,圈子裡的人都會說:「哦,是郁司令的小兒子吧?」
其次呢,還需要有夠他揮霍的經濟基礎,所幸,郁紹庭有一個做航運貿易的外公。
橫行霸道是成為紈褲子弟必不可缺的條件。
郁紹庭十五歲那年,在臨中校門口,單挑六個高年級學生,把人家老大的肋骨打斷五根,自己也橫著進了醫院。
最後一點,紈褲子弟一般都是整日游手好閒,無所事事,擱在古時候,就是提著鳥籠、哼著戲曲招搖過市。
一回到豐城,自己的老窩,郁紹庭一頭扎進娛樂設施齊全的私人俱樂部就不出來了。
幾個發小,得知三哥回國了,不用相約,齊齊地追到俱
俱樂部,再聚首。
郁紹庭是幾個人裡年紀最大的,小時候都住一個院,後來分開了,但交情卻沒斷,用郁總參謀長的話來說,那是因為臭味相投,一個壞還說得過去,但五個人都是壞胚子,那絕對不是偶然事件了。
郁紹庭出國的那幾年,另外四個人還得了個綽號——豐城四小霸道。
辛柏常遺憾地感歎:「要是三哥沒走,咱們就f5,往我表舅那個影視公司門前一走,哪還有f4啥事啊。」
於是這個暑假,五個人經常架著墨鏡、抽著煙、開著豪車去郊區飆車。
有一天,飆完車,五人在山頂乘涼,引發了下面一段對話。
辛柏:「三哥,國外的洋妞味道怎麼樣?」
男人之間的聊天,總是有點葷素不忌。
郁紹庭吐出一個煙圈,倚靠在車門上,淡淡地斜了他一眼,對這種低俗的問題,嗤之以鼻。
「辛頭,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來者不拒?咱們三哥,那叫潔身自好。」路靳聲送了個鄙視的表情。
徐承陽難得八卦:「那三哥,能不能跟兄弟幾個說說你的擇偶標準?」
「那還用說,」辛柏湊過來道:「必須得漂亮啊,不說世界小姐,怎麼也得亞洲小姐的級別。」
郁紹庭彈了彈宴會,又抽了口煙,道:「還要聽話。」
其他人紛紛把視線落在他的身上,可能沒想到,一向寡言的三哥居然對這個問題感興趣。
「男人在外面建功立業,女人得待在家裡好好伺候著,不要求她低眉順耳,最起碼,我說一她不敢說二,要不然,我娶她回來做什麼?」
這個說法,一度成為另外四個人擇偶的標準,結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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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郁紹庭,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虧我那麼信任你,你這麼做對得起我跟孩子嗎?」
小肉團郁景承跑顛顛過來,趴在推床邊,哀聲哭道:「媽媽,媽媽……」
郁紹庭把孩子拎開,柔聲安撫床上不消停的女人:「別說了,馬上要進產房,留點力氣。」
「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郁紹庭,我錯看了你!」
郁紹庭:「說什麼傻話呢?醫生護士都瞧著,也不怕人家看笑話,乖,來,先深呼吸。」
白筱一邊深呼吸一邊控訴:「你又想用花言巧語扯開話題?我討厭死你了,討厭死你了~~」
「媽媽,媽媽!」郁景承又要撲上來,唯恐天下不亂。
郁紹庭扯著他的衣領往後拖,一邊撫開白筱額頭被汗水黏濕的劉海:「這胎生完,以後就不生了,生氣對寶寶不好,別害怕,咱們不是生過兩回了嗎?不疼的,乖~~」
他抬頭,皺眉,不耐地沖護士沉聲道:「怎麼還不推進去?沒看到她疼的亂叫了嗎?」
護士:「……」
……
產房外。
郁紹庭看著合上的產房門,鬆了口氣,扯開領帶,似想到什麼,轉頭,郁景承已經躲到了自動販賣機後頭。
「過來。」郁紹庭沖兒子招招手。
郁景承抿著小嘴,拚命搖頭。
「要我過去是吧?」
郁紹庭剛一抬腳,郁景承撒腿就跑,立刻沒了人影,他笑罵一句:「小兔崽子!」
……
產房裡。
戴著口罩的護士一聲驚呼:「糟糕,袁醫生,麻醉好像可能失效了。」
白筱:「郁紹庭,你個王八蛋,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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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完鹹鹹,郁太太又開始漫漫考研之路,中間阻礙無數,但依然不氣餒不輕言放棄。
這一日,郁太太紮起長髮,頭上頂著個糰子,戴著她那副黑邊框眼鏡,伏案在書桌上,專注於那幾本考研資料。
早上。
書房門被敲開,郁景希捧著作業本,笑容羞澀:「我有題目不會,小白你能教我嗎?」
好啊,郁太太最喜聞樂見的就是大兒子好學的一面。
十五分鐘後。
「懂了嗎?」
「那個,我剛才眼睛裡好像進了沙子,沒看明白,要不,你再講一遍?」
半小時後。
「這裡這裡。」郁景希指著某一處:「這個我們老師還沒教,我寫上去,老師會說我花錢請高年級同學做的。」
郁太太:「……」
……
下午。
郁景承騎著自己的扭扭車,在走廊上一遍又一遍來回,嘴裡唱著:「喜羊羊美羊羊懶洋洋沸羊羊綿軟軟紅太狼灰太狼,別看我只是一隻羊,綠草也
為我變得更香……」
郁太太握緊筆端,閉上眼,心說:「我忍。」
……
晚上。
夫妻倆公用一個書房。
一個小時後。
郁太太捂著自己的耳朵,扭頭,有些生氣地看著坐在書桌後看電影的男人:「你能不能插上耳機?」
「耳機壞了。」郁先生不鹹不淡地說。
郁太太點頭,跑去找了一副耳機,丟給他,結果型號不匹配。
「那你換一部影片。」郁太太跟他商量。
郁先生瞄了她一眼,長腿擱在桌上,繼續看自己的歐美愛情動作大片。
郁太太聽得面紅耳赤,良久,憋出一句話:「下流。」
「看看就下流了?那做起來怎麼說?」
「……你不要臉。」郁太太被他雲淡風輕的德行弄得惱羞成怒。
「如果我要臉,哪來的後來兩個孩子?」
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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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太太成為一名研究生那天。
晚上,導師跟師兄師姐訂了學校某個餐廳的包廂,邀請幾位新晉研究生一起吃頓飯。
作為其中一員,郁太太稍稍打扮了一番,欣然前往。
准八點,郁太太收到一條短信,八點二十分,郁太太的手機震動了,她只好起身,提前告辭。
出了餐廳,一眼就看到停靠在那裡的攬勝。
有師兄醉醺醺地出來上廁所,結果瞧見白筱下台階,剛想打聲招呼,結果他抬頭看到了什麼?!
——兩年前風靡f大的郁教授!!!
此刻教授正站在車邊,單手打開車門,然後,他看到白筱走過去,兩人親了親臉頰。
天哪……
以後還怎麼一塊兒愉快地玩耍?!
師兄頓時沒了尿意,心驚膽戰地回到包廂,一臉不敢置信,對其他人道:「白筱的老公是郁教授。」
因為白筱離開前,說了一句——『我老公的車到了』。
有酒杯掉落在餐盤上的動靜,整個包廂出現剎那的寂靜,然後沸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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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土豪兄弟倆看到報紙上一篇報道——『最萌寶寶大賽,百萬獎金等你來拿』。
兄弟倆交頭接耳了會兒,把主意打到了在院子裡學走路的鹹鹹寶貝身上。
「一百萬呢!」郁景希長聲感慨。
郁景承小朋友似懂非懂,但還是跟著附和:「是呀,哥哥,一百萬呢!」
當天晚上,郁景希捧著自己的ipad,瀏覽了活動的官網,然後註冊了一個賬號,最後還在截止時間前報了名。
翌日。
李嬸剛替鹹鹹把完尿,土豪哥已經湊上去:「李嬸,我來幫妹妹換尿布,你去忙吧。」
「好,小心點。」李嬸交代完,去了廚房。
廚房門一關上,郁景希立刻朝樓上吹了聲口哨,緩步台處,出現了郁景承的身影,背了個。
「尿不濕跟奶粉、奶瓶準備好了嗎?」
「都在了。」
於是,兄弟倆抱著沉甸甸的妹妹,踏上了寶寶真人秀的不歸之路。
……
鎂光燈下,是主持人慷慨激昂的開場白,活動在某商場的一樓舉行,圍了不少的觀眾。
土豪哥吃力地抱著妹妹,扭頭對土豪弟說:「你去,討杯水,給鹹鹹泡奶粉。」
鹹鹹抱著奶瓶喝奶時,土豪哥在旁邊循循善導:「鹹鹹,等會兒一定要聽哥哥的話知道嗎?」
「希希……」鹹鹹口齒不清地喊了一聲。
土豪哥摸摸妹妹的頭,把奶瓶交給土豪弟,那邊已經在報他們的名字。
「接下來要出場的是我們41號寶寶,郁鹹鹹,是個女寶寶,大家掌聲歡迎一下。」
兄弟倆,瞅著周圍那麼多人,難免怯場,抱著妹妹,亦趨亦步地上台。
主持人往後面瞧了瞧,這孩子爸媽呢?
「那個,我們爸爸媽媽臨時有事,讓我們先參加比賽。」郁景希說著,把鹹鹹遞給主持人:「能幫我抱會兒嗎?」
主持人剛伸手接過孩子,手裡的話筒已經被搶走。
郁景希清了清嗓子,才打開話筒,把想好的措辭說出來:「大家好,我是郁鹹鹹的大哥,這是她的二哥,今天很高興來參加這個比賽,在這裡,我們見到了很多可愛的寶寶,也希望鹹鹹有出色的表現。」
接下來就是寶寶的即興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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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鹹鹹不是個認生的寶寶,但發現這麼多人盯著自己,頓時也傻了,一屁股坐在那裡,兩腿都忘了蹬一下。
眼看主持人要趕他們下台,郁景希忙對著話筒道:「今天很高興站在這裡,鹹鹹是個害羞的小姑娘,靜乖巧,像我爺爺,郁戰明郁總參謀長最喜歡傍晚抱著她去散步,整個軍區大院沒有不喜歡鹹鹹的首長。還有,哪怕身體不好,依然堅持坐在電視機前看直播的徐宏陽老將軍,謝謝您對曾孫女這次參賽的支持,我們會加油的。」
說著,土豪哥把話筒給土豪弟,商場音響裡是土豪弟軟糯糯的聲音:「謝謝大家對鹹鹹的支持。」
……
與此同時,白筱看到同學筆記本電腦裡出現的三寶寶,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嗆到氣管,咳嗽不停。
至於大院郁家,丟了三孩子,早已經亂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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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最萌寶寶大賽的後續。
郁老太太:「張阿姨,你幫我看看,是戴這個髮箍好,還是夾這個夾子好?」
張阿姨:「都好。」
張阿姨往門口瞅了眼,低聲說:「今天,我聽人說,網上有報道,說景希少爺是三少奶奶生的。」
「不是小三老婆生的,難道還是撿來的不成?」老太太撇了下嘴角。
張阿姨:「不是,我指的是白……」
話沒說完,嘴已經被摀住,郁老太太左右看了看,壓著聲道:「瞎說什麼呢。」
……
郁老太太在最萌寶寶決賽的現場被記者堵住。
「請問您對最近網上流傳的說法怎麼看?」記者舉高話筒。
郁老太太挺直脊樑,對著鏡頭,四十五度側臉,確定自己髮型沒亂後,才捏著聲開口:「鹹鹹獲得寶寶大賽的季軍,我這個做奶奶的,很替她感到高興,也謝謝你們媒體朋友的關注,我們會繼續努力的。」
記者把話筒往前一伸:「關於您第一個孫子,真的是您現在的三兒媳婦生的嗎?」
郁老太太微笑:「筱筱是個好孩子,一直都很孝敬我跟紹庭他爸爸,人長得漂亮不說,還勤勞,一點脾氣也沒有,現在這樣的女孩子真的少見,呵呵,能娶到她,是我們郁家的福氣。」
「郁總參謀長知道第一個孫子是兒子婚外情的產物嗎?」
郁老太太笑容不減,眼睛看著鏡頭:「老郁對筱筱也喜歡的緊,尤其是筱筱做的菜,特別合老郁的胃口,不過筱筱,最喜歡吃我給她做的冬瓜蛤蜊湯,這孩子不挑食。」
記者:「……」
郁老太太又問了一句:「對了,這個是上地方電視台還是省級的,如果是省級的,記得給我的臉打馬賽克。」
記者暴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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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弟五歲,讀幼稚園,每次回家,全身都髒兮兮的,原因,老被班上小朋友按著欺負。
郁先生怒其不爭,就算不像自己,但凡像他哥哥也不至於這麼弱。
有一天,土豪弟新買的褲子又被人劃破一個洞。
郁先生終於忍無可忍:「他們欺負你,難道你不會還手嗎?」
「可是我打不過他們呀。」
「你試過了?」
土豪弟:「沒有,不過我在心裡有比較。」
「……」
第二天,郁先生親自去幼稚園接孩子,剛下車,就看到幾個孩子圍著土豪弟,往他身上扔泥巴。
有個家長看到他,忙道歉:「孩子頑皮,小打小鬧是有的,別往心裡去。」
郁先生點頭,神色平靜,喚來土豪弟,回家。
第三天,郁先生早早地到了幼稚園門口,坐在車裡,看見幾個胖墩墩的孩子經過,叫住了他們。
土豪弟背著書包出來,不出意外,又在校門口被攔住了。
然後,那些站在旁邊聊天的家長,突然瞧見幾個一年級孩子,跑過來,把自己的兒子給打了。
土豪弟抱著自己的書包,愣愣地站在那,沒有人打他怎麼辦?
沒多久,他看到爸爸下車走過來。
郁先生看了眼那些被打的孩子,然後沖那幾個罵罵咧咧的家長,笑了下:「小打小鬧總是有的,別往心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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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夫婦結婚多年,依舊甜蜜如初,如膠似漆,洗個碗也孟不離焦。
兩個人站在洗碗槽前,一個洗碗,一個晾碗,你看我,我看你,看到最後,索性丟了碗開始接吻。
吻了半天才分開。
郁太太說:「你猜,今天是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郁先生問。
「我們結婚五年的紀念日。」
郁先生『哦』了一聲,郁太太圈著他的脖子,又親了他一下:「我有份禮物要送給你。」
於是,兩個人移步臥室。
郁先生看著擺在床上,包裝精緻的盒子,眼底玩味:「是什麼呀?」
「你自己去拆。」郁太太故作神秘。
等郁先生滿懷期待地拆開,發現是一個硬盤。
「知道你喜歡看歐美系的,我頂風作案呀,不知托了多少關係,才湊到這七七四十九部。」
郁先生:「……」
郁太太又說:「對了,還有一個好消息要跟你分享。」
「什麼?」
「我考上博士生了,老公,要不要祝賀我一下?」
郁先生:「……」
—————————————作者有話說———————————————————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哪怕我多麼不捨,也不得不給郁白畫上省略號,為什麼不是句號呢,因為我覺得,他們的故事一直在繼續,就像生活中的你你我我,他們也在每天柴米油鹽醬醋地活著,最起碼在我心裡是這般的。從明天開始更新關於郁二的番外,本來打算開新坑,但形勢不允許,還有淨網活動的相關限制,郁二的身份敏感,也許在番外會有所調整,大家自動腦補正裡的首長身份就好。關於郁白一家五口,如果大家喜歡的話,以後也會多寫寫小劇場形式的小片段╭(╯3╰)╮喜歡嗎?喜歡的話留言哈,最起碼讓我知道有多少人想看,否則我沒有動力……還是想致謝,謝謝你們一路的相伴,自認為是個涼薄之人,但你們這幾個月來的支持跟陪伴,讓我對這個陌生的地方產生感情,要不然現在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不捨得,先暫時這樣,要不然我會後悔結番外的,捂臉,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