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戰牌,那一定是在第六個人身上,也是葉輕塵暗中防備的人,現在沒有出現,一定是藏了起來。
「你們隊長在哪?」
聽到葉輕塵走過來詢問,那四個還清醒的人齊齊閉上嘴,他們打算不管怎麼問都不開口。
戰牌不能離身,不能交給自己隊伍以外的人,所以他們為了以防萬一,讓那個人留在司空府。如果葉輕塵幾人只是普通操控師,則搶了戰牌帶回去。
要真是很厲害,踢到鐵板上,戰牌不在身上也不怕。
葉輕塵哪裡會看不出這幾個人想什麼,嘴角微微揚起。
「我記得比賽規則說,允許受傷。」
這些操控師也不是那麼好威脅的,受傷對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麼大事,知道比賽規則的制約,這幾個人也不會要他們性命,打定主意不說。
他們的反應在葉輕塵的意料之中,也不理會,唰,拿出一把匕首來。
「如果我留下你們身上的某些零部件作為戰利品,不算違規吧?」
雖然這些人不知道零部件是什麼意思,但大概能瞭解,葉輕塵想要動刀了!
「很為難啊,我只想要你們身上一樣東西,切什麼好呢?」
葉輕塵拿著刀在其中一個人的臉上擦過,冰涼的刀背觸碰到肌膚的感覺,讓他心中的恐懼一下子被激發出來。
「我看就切耳朵吧,一直想看人沒有耳朵是什麼樣呢。」
洛竺與葉輕塵年紀差不多,原本就很潑辣,與葉輕塵在一起之後更甚從前。聽到葉輕塵的話後跳了出來,說完之後興奮的期待著接下來的畫面。
一聽切耳朵,還有洛竺言語中的興奮,那幾個人齊齊哆嗦一下,但他們還是沒出聲。
他們心中在賭這幾個看上去溫柔的小女生不敢這麼做,只是威脅而已。
洛竺的話說完之後,火鳳兒也站了出來。
「我也想看看沒有鼻子的人是什麼樣子,就把他的鼻子切掉吧。」
被火鳳兒指著說要切鼻子那個,身子開始顫抖起來。
火鳳兒與洛竺開口後,司馬月也不甘落後,指著另外一個人道。
「他剛剛敢嘲笑我,就把他舌頭割了。」
見三個女孩子都表態了,司馬玉和凌峰自然也不能落下,齊齊走上來。
「十一,刀交給我們吧,我們來執行。」
他們總不能讓葉輕塵動手,他們可是相信,葉輕塵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不過葉輕塵卻沒急著將刀給出去,而是指著其中的一個人說道。
「我看他隨地放水,那東西肯定不中用了,還是切了吧。」
話落,將手中匕首交給凌峰,往那個人面前走過去。
一聽到葉輕塵這句話,剩下的幾個抖得更厲害,「你們,你們不能這麼做。」
切了別的地方,還可以想著報仇。但男人要是切了下面,就算報仇也彌補不了了!
「啪!」
還沒等葉輕塵說什麼,洛竺一巴掌甩了過去。
「為什麼不能?你們這些骯髒的東西,要不是我們贏了你們,現在就被綁著送人,什麼下場難道你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