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裡的她不再是清純的少女,就算穿上再純白的顏色,也不再清澈。
她的改變是因為西門君昊,是他讓她成為了女人。
而她的人生,就是再躲避他,也被他烙上深深印記。
她還在銅鏡前發呆,只見大公主和二公主怒氣沖沖的趕了過來,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手伸向她的衣衫,一拽,把她推到在地:「東雛菊,你真夠本事的,竟然把岳國最好的男人搶到了手。」
「平時看你挺清純,沒想到這麼有手段,狐媚子。」
東雛菊從地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你們既然知道我是攝政王的女人,那麼你們就應該知道不要招惹我,攝政王的脾氣你們是知道的。」她看著一直跟自己有過節的兩位姐姐,強勢道。
她在心底苦笑,如果西門君昊看上的是眼前這兩位姐姐該多好。
這樣,大家就各得所需,而她也可以繼續過她的單純人生。
可是這些美好的假設,都只能是假設了。
大公主和二公主,看著怒視她們的東雛菊,一時間也沒了脾氣,只是哼了一聲:「你以為像攝政王那麼優秀的男人會真的看上你,會一直喜歡你,不可能!」
「你等著被攝政王甩掉吧。」
東雛菊眼含著桃花笑,似乎對眼前兩個姐姐的話不以為然:「那當真是太好,我等著被他拋棄。」
宮中設宴於邀月宮,何為邀月宮,當然是方便賞月的宮殿。
此宮殿裝飾極為的奢華,處處透露出頹靡的氣勢來。
皇上只是在宴會上簡單的出席一下,就跟著道士又去練他的仙丹去了。
宴會根本沒有因為皇上的離開,而有任何的變化。
反而氣氛更加熱烈起來。
因為有西門君昊的存在。
西門君昊坐在最高台階的位置,妖孽的眼眸掃視著這些異常興奮的人。
他從來不知道參加宴會有什麼好開心的?
他甚至感覺這樣吃吃喝喝的宴會,無聊到了極點。
他的眼眸停在一個安靜的女子身上。
只見東雛菊獨自坐在一個偌大的位置上,安靜的吃著桌子上的珍饈,喝著酒,冷眼看著這一切。
當有女子向西門君昊獻媚時,東雛菊的眼眸飄向了那裡,想看到西門君昊怎麼應對美人的邀約。
西門君昊果真如謠言一般,對女人不是太感興趣。
他淡淡的拒絕美人的邀請,眼眸繼續投向東雛菊。
正好和東雛菊的眼眸對上,他對她眨了一下眼眸,彷彿在說,你很在意我嗎?
東雛菊把眼眸收回,拿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下去。
大公主和二公主,早就對攝政王有意,這次借助宴會,更是恨不得貼上攝政王。
只見兩個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款款走到攝政王身邊,要為攝政王斟酒。
可是西門君昊卻只是淡淡的推開兩個靠近他的嬌媚酮體:「我不需要。」
「攝政王,本公主一直有一個疑問,還請攝政王給我解答。」
大公主的手撫摸上攝政王堅硬的胸膛上,柔軟的小手在上面輕輕的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