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靜夏沉步走到席若申身旁,貼著他坐下。「席若申,你的手機換了,是不是要跟我解釋一下。之前的,是不是落在喬麗那裡了?」他放下手機,挑眉看她,「你又在瞎猜什麼?」她依舊重複著自己的問題,「你跟喬麗是不是還藕斷絲連?」她不知道自己在執著什麼,明明不在意這個男人,而且那女人的話也未必可信,可偏偏自己心裡就是解不開這個結。或許是因為這個男人佔有了自己,所以她不甘心他再與別的女人有瓜葛。席若申不耐地道:「是喬麗纏著我要之前的手機的,我是為了打發走她。至於其他的,你自己又不傻,還需要我解釋。」他攤開手,對她道:「把你手機給我。」她也沒多想,他換了號卡,是該把新號存到自己手機裡。把自己手機遞給他,霍靜夏就逕自走到床邊,慵懶地躺上去,閉目小憩。可是,席若申將手機解鎖,首先躍入眼簾的,竟然是韓雲熙發來的短信!「夏,你真的決定了嗎?難道你已經愛上他了?」這樣親密的稱呼,還有這條曖昧的短信,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本來聽到那些關於霍靜夏的流言,他是不太相信的,媒體一向喜歡捕風捉影,而霍靜夏應該也不會做出出格的事,上次他就瞭然了。可是,這條短信代表著什麼,他們是舊識,又或者更甚,他們是舊戀?想到這裡,他胸口氣悶難耐,氣惱地刪除了短信。他打開通信錄,將自己的號碼輸入,又把名稱改為老公,才滿意地放下她的手機。
霍靜夏正舒服地躺著,可突然她感到眼部的光亮被擋住,眼前黑漆漆的。她突然睜開眼睛,結果被異常靠近自己的男人嚇了一跳。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然俯身壓住亂動的她,「老婆,你是不是想我了?我才離開多久,你就慾求不滿地去找表弟了,看來我該滿足你了,嗯?」她恨恨地看著他,強勢地回道:「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新婚第二天你就拋下我去找喬麗,你既然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你滿足我!」「你這死女人,死不悔改,你跟我表弟勾勾搭搭,居然還敢挑我的錯。」他低頭堵住她的嘴,狂躁地啃咬著,她忍無可忍了,這麼久以來,她在席家受的氣,這一刻,全部爆發。她張嘴狠狠咬了他一口。他吃痛地退開一寸,瞪她一眼,「你屬狗的!」
她欠揍地回道:「沒錯,咬的就是你這個腳踩兩隻船的男人!」他惱火地掐了一把她的臉蛋,「跟你解釋過多少遍了,你非要亂想。」他很不理解,這女人怎麼可以這麼多變?最初,她熱情殷切,前幾天,她對他也溫和順從,就在剛剛,她竟善解人意地主動回應他。可現在,她非但不理會自己的求歡,還敢咬他。真是好樣的!不顧她的反對,他的大手就去扒她的衣服,她用手抵著他的胸膛,衝他吼道:「席若申,你強迫我有意思嗎?」他頓住動作,低下頭,貼在她耳邊,低笑道:「有意思!我非常喜歡和你做,你比任何女人都讓我感興趣。」
她突然想到什麼,吃味道:「你是不是跟許多女人都做過?」他故意收起笑容,一臉沉痛地道:「如果我說是,你會不會心痛死?」她心裡生氣,卻淡然地笑笑,故作不在意地道:「為什麼,我又不在乎你,沒閒工夫心痛。」他看她死不承認的樣子,心裡很高興,不再逗她,解釋道:「我從沒碰過別的女人,除了你還有」他頓了頓,故意問她:「我跟喬麗做過,你會不會介意?」她生氣地想打他,他見狀,起身拉起她,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裡。她掙扎著,小手不老實地打他,他用一隻手鉗制住她一雙手,反手鎖到她背後。她固執地掙扎著,可她小小的力氣,貓一樣柔弱,在男人強有力的臂膀裡,那樣的掙扎柔弱無骨,反而增添了不少情趣,分明就是羊入虎口,他怎麼可能給她逃脫的機會。
知道徒勞,她終於停止了掙扎,反而平靜地看著他。他以為她是聽話了,剛要低頭吻她,就聽見她開口道:「席若申,你碰過她,別再碰我,我覺得噁心!」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他額上青筋直跳,長眉高挑,暴怒的樣子,宛如一隻豹子,蓄勢待發地要攻擊它的獵物。偏偏,她就是那可憐的毫無反抗能力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