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樣感覺很欣慰,歐陽芷哪一點都不好,好就好在變臉挺快的。
我們並沒有深入通道多遠,那幾個東廠的人一進來便看到了我們,看到了地上的火焰他們覺得很奇怪,因為他們的人進來時可沒有發現這些,再看到我們一個個都拿出了武器,一副知道的樣子,這些人大概就猜想到了一些。
「歐陽芷,你擾亂我東廠秩序,殘害我東廠兩位法王,你可知罪?」其中一個帶頭的大聲問道,理直氣壯,戰意高昂,拿著一柄長劍,看起來武功不俗。
「他死是因為阻礙我查到害死我母親的人,你們東廠雖然是接受委託者,但不要以為這樣這些事情就和你們沒有關係,你們不要逼人太甚,我們歐陽家現在不如你們,但真要打起來,誰輸誰贏還未必!」歐陽芷朝前一步,越過了我,如此看起來有了幾分氣勢,和之前那位哭哭啼啼的歐陽大小姐完全不是一個人。
所以,她那份樣子只會在我們面前表現嗎?
「哼,歐陽芷,看來你不懂的生命的可貴,你可知道我是誰嗎?」那人冷笑著問道,也不等歐陽芷問,他就自問自答。「我乃東廠左右使之一左使,特地授教主之命來捉拿你回東廠發落,如果你願意繳械投降,我們還可以考慮饒你不死,如若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哼!左使?我看你的是作死!」
大戰一觸即發,歐陽芷忍耐不住,甩起雙刀就砍了過去,那雙刀雖然是短刀,但力量也是無窮,特別是雙刀出擊,看那左使的單劍,應該是無法匹敵的,但就是沒想到,左使還偏偏舉起去擋,還給他擋了下來!
歐陽芷和左使打上,其他三人自然不會放過我們,我讓白蘿蔔後退,拿出了軒轅神劍和紫電青霜,一句阿彌陀佛還沒說出口,其中兩人就朝我衝了過來,我一看好傢伙,兩個人拿的武器,竟然是三節棍!
三節棍這武器,可長可斷,可硬可軟,極其難對付,相比起我的劍來,可能非常難使用,但使用好了,我的劍是很難匹敵他們的。可是,他們卻不知道一點,我的劍可不是普通的劍,我的劍,是軒轅神劍!
沒有猶豫,我舉劍直接朝那衝上來的第一個人砍了過去,這傢伙習慣性的用三節棍格擋,結果就是我把他的三節棍砍成了八段,順帶也把他的人頭砍了下來。
後面跟上來那個,一看大事不妙,拉著另外一個人一起對付我,本來這個人是要和老畢的,老畢一看對付要跑,便喊了一聲孫子,那人果然有反應,回頭看向老畢,只覺得眼前一黑,老畢撿起拳頭大的石頭就扔了過去,直中對付的面門。
老畢的武功不算高,欺負一些市井之流還是可以的,所以他打起來也是一副市井之流,如果這裡滿地都是磚板,估計他得扔死這個東廠的『太監』吧。
當然,『太監』的生命力是非常頑強的,被這一石頭打中,只是整張臉砸的血肉模糊,並沒有什麼大礙,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面露凶意,就要撲向老畢,此時白蘿蔔的鞭子甩起,直接繳了對方的械,老畢一看大喜,衝上去就是對他一頓拳打腳踢,還不忘記再撿一塊石頭,往他腦袋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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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個拿三節棍的人,看到已經沒有支援了,知道必須和我正面單挑,我衝他笑了笑,我說。「貧道不喜歡打打殺殺,要不你丟盔棄甲逃跑,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不過顯然,我的話沒辦法說服他,這傢伙尖叫著就衝了上來,但沒前面那位那麼愣頭青,看到我的劍斬過來,不敢去擋,只敢去躲,不過我好歹也是練了那麼多年的練家子,雖然沒有你們東廠的『太監』練了那麼多年,但也不至於,你這樣子一直躲,我還沒辦法砍中你吧?特別我還是開雙刀的情況下。
大概躲了四五下的時候,這個人想反擊,但一個不小心被紫電青霜刺中,結果可想而知,他瞬間被麻痺,死在軒轅神劍之下。
我們三個人和這三個東廠的『太監』屬於小打小鬧,歐陽芷和這左使的對戰才是重頭戲,本來我看這些人都被幹掉了,就想去支援歐陽芷,他們兩個膠著在一起,我一張符紙干預,歐陽芷馬上就會贏得勝利。
但我還沒有出手,歐陽芷便喊道。「你們不要動,讓我來,今天我要廢了他的雙手,不然難以立我歐陽家威名!」
「哼!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這女流之輩,到底有什麼厲害的!」
「就算我是女流之輩,也比你這死太監好!」
左使一聽,整個臉立馬變色,他似乎很想反駁,他不是太監這一事實,但問題是,東廠這個組織,眾所周知裡頭全部都是太監,他就這樣反駁的話,顯得實在太過無力了,而且他本來就不是太監,實在沒必要反駁,但不反駁的話,又好像是默認了,於是不反駁不好反駁也不好,被憋得臉青一陣白一陣,最後化為一聲怒吼,衝向歐陽芷!
歐陽芷雖然修行武功多年,但她畢竟是歐陽家的掌上明珠,怎麼會像東廠的那群『太監』一般拼上性命練武,雖然是武學世家,但歐陽家也不會讓歐陽芷,整天埋沒在無盡的修煉之中的,修煉武功這個事情,對於歐陽芷來說,還是算副業。
如此,歐陽芷打不過這左使是極為正常的事情,但是,事情也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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