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廠建成到現在有六百年的時間,自脫離明代之後,經歷過各種各樣的風風雨雨,曾經鼎盛到人人畏懼,也沒落至分崩離析,除了傳承下來的各種間諜與刺殺技術以外,如今的東廠已經不再由以前的人統治了。[zhua機書閱
現在的東廠,雖然身為中立勢力,但也改變不了他是邪教的本質。
東廠是一個邪教,一般邪教讓信徒對自己言聽計從,甚至奉獻上生命的辦法,就是許諾其死後可以飛昇至這個邪教某個神明的摩下,甚至是乾脆死後變成這個邪教的神明,才可以讓信徒心甘情願甚至是趨之若蟻的奉獻出自己的生命。
這是邪教的一個慣用手段,基本上用這樣手段發號施令的組織,都可以定義為邪教。
東廠就是這麼樣的一個邪教,所以信徒對於死後是否會飛昇成神明很在意,也很相信靈魂這一說,要比普通人來說更加迷信。
這個代理人聽到我這話,著實被嚇了一跳,本來冷漠只像是例行公事的眼神,忽然變得灼熱起來,我趁機將手中的真火符,運用御符術的控制,漂浮在半空中,緊接著一唸咒語,真火符化作一團火光消失。
代理人眼中的灼熱,立馬變成恐懼,他強忍著驚訝問道我。「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我剛開口,忽然想到自己並沒有什麼法號,師父沒有給我取過,但如果對他說我是崑崙山斬邪真人的徒弟的話,感覺有些慫不夠牛逼,而且也暴露了我師父,回頭要又惹出什麼麻煩的話,師父肯定得給我背黑鍋,不能再給師父添無謂的麻煩,所以我得給自己起一個法號。
「白貓真人。」我沒說話,白蘿蔔忽然說道,衝我眨了眨眼,繼續說。「這位是白貓真人,長道門的弟子!」
長道門?我一愣,心想這不是白蘿蔔那個門派的名字嗎?哦,原來如此,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用暴露我師父然後又可以裝逼了,如此古老的門派,說出來不嚇死他啊?
後來我問白蘿蔔,白貓真人這個名字好像不太符合道士的法號吧?她說這算什麼,這白貓真人的法號,和虎威真人、龍心真人的法號沒區別,只是可愛了一點罷了。
好吧,竟然白蘿蔔這麼認為,我也有心認了這個法號,以後就叫我白貓真人吧。
雖然是這樣一個卡哇伊的法號,這個門派也太過古老,這代理人聽都沒聽說過,但這不是重要的事情,因為這代理人已經被嚇得肝膽俱裂了,他們也和靈異人士沾上點關係,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道士門派的存在,如今我都敢自稱白貓真人了,他能不怕嗎?
於是,他不敢再有剛剛的強硬態度,畢竟他害怕一不小心說錯話,也許我就會抓住他的魂魄,本來他有望飛昇成為東廠的神靈,最後卻因為得罪我落個永不超生的淒慘結局。
就算我不抓他,也沒有死後飛昇成神靈這一說,這全都是邪教蠱惑這些信徒所用的手段,死了就真的死了。
代理人擦了一下額頭的汗,哆哆嗦嗦的從懷裡摸出了一個手機,接著,對電話裡面很為難的說了幾句話,然後表情很尷尬的看著我們,說。「請稍等一下,我現在安排你們去見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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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芷不由感覺驚訝和佩服,沒想到我這區區數語,竟然說的這代理人嚇得魂飛魄散,如果再多說幾句,這代理人還不得下跪大哭求饒?
這些不過都是彫蟲小技,心理戰術,我只是正巧利用了這東廠信徒的最害怕的缺點,才做到如此效果的。東廠的人雖然不怕死,但不代表他們沒有害怕的東西,只要找到這弱點,對付這種邪教的人並不難。
似乎得到了那邊的同意,代理人馬上帶我們下樓,開了一輛車子,直接把我們往城市外邊帶,我們不怕他設下埋伏伏擊我們,以歐陽芷的武功,和我的法術,這些人不是我們的對手。
車子停下了,是郊區某個垃圾場旁邊的小屋,這裡臭氣熏天,除了那幾個處理垃圾的工人,根本沒人願意來到這裡。代理人恭敬的給我們開門,然後把我們領進小屋。
這個小屋就一層,牆壁起好後連膩子都沒刮,屋頂就是用石棉瓦和原木搭得,說這裡是乞丐的小屋都不足為過,可就是讓人想不到,這裡是東廠比較高級人員的辦公地點。
難怪說東廠能在現代社會立足,那麼高級的人員藏在這種地方,任誰會想得到?
開門進去,我們看到屋子裡面幾乎什麼都沒有,就一個桌子凳子坐了個人,桌子上一個小本子密密麻麻不知道記了些什麼,那個人的穿著倒是體面,但依舊很難讓人相信這東廠的法王。
東廠的等級制度,直接按教派的等級來區分,權力最大的自然是教主,之後依次為左右使者、四**王、代理人和普通信徒,法王排行第三,管理一個區域,而這個法王又是東廠本部南京的法王,可見其權力,可能不比上面的使者小。
但他就是呆在這樣的小屋子裡,聞著熏天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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