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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兩百一十二章 楊母 文 / 小氣包

    水底倒沉屍的連夜襲擊,擾亂了我們的美夢,還把院子和屋子裡搞得一塌糊塗,我們在收拾的時候,楊若柔披著衣服跑過來問我們是怎

    水底倒沉屍的連夜襲擊,擾亂了我們的美夢,還把院子和屋子裡搞得一塌糊塗,我們在收拾的時候,楊若柔披著衣服跑過來問我們是怎麼回事,剛剛她聽到了動靜。

    這個時候,再往村子裡別家看一看,發現有不少人都亮著燈,恐怕剛剛和粽子的打鬥,也已經被他們聽見了。只希望別引起什麼騷動吧,現在也算夠亂的,再亂下去,恐怕真有村民得離開村子了。

    我對楊若柔說沒什麼大事,又問我給你的鴛符怎麼不在你那裡?楊若柔則也顯得很疑惑,說就是放在身邊啊,怎麼突然就沒了呢?

    那粽子跑了,晚上肯定是不敢再來我們的房子作祟的,但指不定那粽子還會去其他家害人,畢竟被我砍斷雙腳,受了那麼重的傷,肯定是要吸食鮮血恢復精氣的。

    我帶了工具去楊若柔家,準備也給她家布下限制,這一次我把鴛符貼在她的床頭,看還會不會丟失,如果還能丟那真的是撞邪了,都有必要檢查檢查她這屋子裡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我來到她房間時,發現她房間一個人都沒有,男老師樸正生帶著兒子去了縣城,是去楊若柔她媽媽家裡住幾天,得後天才能回來。

    我拿著毛筆沾著紅墨水寫著《大悲咒》的片段,大概搞了二十分鐘才搞定,跟楊若柔打了聲招呼,給她關上門,然後又在門上頭掛了塊鏡子,我就回去睡了。

    剩下的這幾個小時裡面,我並沒有再夢到爺爺,感覺很沉很沉,然後就睡著了,等醒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匆匆忙忙的穿起衣服,就帶著白蘿蔔跑到了楊若柔那邊一起坐車趕往縣城。

    我們到了楊若柔她母親家裡,她老公樸正生早就在這了,這幾天正好趕上週末,樸正生是過來照顧照顧她母親的。

    我和白蘿蔔來的時候,發現楊若柔的母親正躺在床上,臉色很差勁,然後我就問男老師樸正生,這是怎麼了,樸正生在我耳邊細聲說。「沒什麼事,老人家年紀大了而已,恐怕也沒多少日子了,所以我沒事都會抽空上來看看她。」

    我明瞭的點點頭,可我從楊若柔那裡得到的信息,她媽媽連六十都沒到,剛剛五十出頭這樣,身體怎麼會那麼差勁呢?

    於是我做到她媽媽的床邊,給她媽媽把了一下脈。

    「我明白了,老人家是不是心裡有些不痛快的事情?這是心病,不是身體差。」

    我這麼一說,本來還無精打采看著一邊的她媽媽,突然抬起頭來死死的盯著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想解釋我學過幾年醫所以懂點,可老人家突然臉色又一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然後乾脆就呼吸不上來了。

    「糟了,我媽的心臟病又犯了,正生,藥在哪啊?」楊若柔連忙跑了過去,可樸正生在旁邊的抽屜裡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然後整個人都懵了似得看著我們,最後他想起來,大叫一聲。「我下去買!」

    「不用了!我來!」

    說罷,我打開她床邊的窗戶,馬上做起心臟復甦來。我雖然跟著師父學中醫,但師父也說過,有時候某些西醫的東西我也是要學習的,這樣才能靈活運用。

    楊若柔媽媽的心臟病突然發作,並沒有特別嚴重,加上我的手法熟練,最後還是搶救過來了,楊若柔看到她媽媽差點就在剛剛走了,嚇得都快哭了出來,然後一個勁的跟我說感謝。

    楊若柔衝我感激的點點頭,心中又泛起了一陣水花,這一次,我已經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眼神的變化了,就是不明白,那眼神是什麼含義。

    而旁邊的白蘿蔔似得看出來了一點什麼,本來她只是作為一個助手的形象,安安靜靜的跟在我身邊,這個時候察覺出來,似乎有些不高興。

    不過接下來,要詢問楊若柔媽媽當年死的那幾個人都叫什麼名字,恐怕就難了,畢竟她心臟病剛剛復發,再問怕又受到刺激那就不好了。

    把脈這個東西,說起來神奇,其實也並不神奇,簡單來說,就是依靠摸病人的脈象,再通過病人的病態和痛處來判斷,病人犯了什麼病。把脈這東西,可沒有小說那樣,把手放上去摸一下就能摸出來的,真正的把脈,輕則五六分鐘,動輒十幾分鐘的都有。

    我坐下把手搭在楊母手腕之後,便開始閉上眼睛,用自己的腦子記錄楊母此時的脈象,然後再通過這個脈象對比師父所教給我的那些知識,這一次我只用了五分鐘,因為楊母的病本來就已經查出來了,我現在做的只是為了保險的第二次把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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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應該是常年積勞引起的,再加上一些心事堵在心裡,所以才病倒了。問題其實並不大,主要是目前楊母的狀態還可以通過藥物來恢復,但心理疾病,我把脈也把不出來的,得你們自己去找病根才行。」

    楊若柔和樸正生一聽,關鍵的心臟病只需要藥物就能恢復,頓時大喜過望,就忘記了楊母的心理疾病。

    我跟著師父那麼久看病以來,我發現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咱中國人看病只喜歡看身體上的,對心理上的病很不在乎,除非是嚴重到了精神病的那種程度,一般情況下,中國人都是不關心心理健康的。

    就如楊若柔和樸正生也是如此,不由得,我再次重複道。「兩位老師,老人家的心情你們也要體諒一點,如果有什麼話,也請聽老人家說完,心病可是比心臟病還要麻煩的存在。」

    我說完這些,楊若柔和樸正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忽然感覺袖子一重,轉頭看到楊母正在拉我的袖子,然後她開口。「孩子,你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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