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我真恨不得給他一張鎮陽符,教教他什麼叫做道術,可白蘿蔔卻叫了我一聲,讓我看看村長,我一看,尼瑪村長現在臉上都長出黑毛了,眼看就屍變了!要不是我在他嘴裡塞了一把糯米,估計現在就不行了!
現場一共站著三個警察,對著我說話做筆錄的一個,站在旁邊看著我們的一個,還有一個則在檢查他們家的房間,我只是簡單的做了一下戰鬥評估,接著,直接抱著糯米,衝過去。
那做筆錄的警察,右肩上已經開啟了出警記錄儀,就是一個攝像的東西,這東西完完整整的拍下我,是怎麼撞開這個警察,然後衝到村長面前,把糯米撒在他身上,接著,又把村子嘴裡的糯米掏出來,放進新的糯米的整個過程。
我罪行根本沒辦法掩蓋。
做完這一切,我把那一袋子糯米和崑崙神木交給白蘿蔔,衝她點點頭,她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然後,反應過來的警察同志連忙撲了上來,我沒有反抗,就被他們按在地上。
雖然我被抓走了,但村長應該是得救了,白蘿蔔會用我給她的糯米,清理村長身上的屍毒。村長身上的黑毛是沒辦法自動掉落的,得他自己用刮鬍刀清理乾淨才行。
總之,算是救下他了。
警察同志被三番兩次的叫過來,本來就有些不爽的,這會兒又看到我屢教不改還衝撞民警,好了,帶回去之後直接給我定了一個妨礙公務的罪名,關了進去,我問他們要關多久?他們說,十五天,沒得跑。
本來以為是要老老實實待在公安局十五天的,哪知道,第二天清早警察就過來放了我,說是誤會,我當時覺得奇怪,心想他們怎麼突然想通了?走出局子,就看到了白蘿蔔和劉力寧。劉力寧一見到我,就說。「好了,警察那邊都打點好,沒事了。我們先回村子裡看村長吧。」
他這麼一說,豬頭都知道是他幫的忙,不由的有些開心,看來以前不是白救他的,我又小聲的問了問白蘿蔔,是不是她叫的劉力寧,可白蘿蔔卻搖搖頭,說是村長醒來後,第一時間通知的他。
想來這也是必然的,白蘿蔔還沒劉力寧的聯繫方式,不過有些奇怪,劉力寧這小子,怎麼那麼**,簡簡單單一句『警察那邊都打點好』了,我就出來了,再回想起前幾天剛回老家時被堵,這傢伙簡直是黑白通吃啊。
我在公安局門口,把我的疑問問了出來。
劉力寧搖搖頭,道。「趙一凡,你也變了很多。其他的你別管,你就知道,我劉力寧把你當兄弟就行了!走,我們先回去看看村長!」
車子很快開到了村長家,也真是撞了邪,村長家全部都是人,一群人大清早的就圍在村長家,劉力寧和白蘿蔔表示也不清楚,因為他們出來的時候,並不是這個情況的。
我擠進了人群,想方設法再擠進屋子裡,一看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個穿著黃色袍子,上面畫了一個大大的太極圖樣,一手拿著一把木劍,一手拿著一個鈴鐺,頭髮還是古代的束髮的年輕男子,站在那裡對著已經脫光光只穿著內褲的村長,念著什麼。
此時的村長,渾身上下甚至臉上都長滿了黑毛,甚是嚇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野人吶,不過所幸的是,他的頭髮裡沒長出黑毛,要是那裡長出了黑毛,那就完蛋了。
村長一看到我回來,很是激動的跟我說,這位道長是要幫自己清理自己身上的黑毛,說著村長還準備過來,那個年輕道士馬上喝著,說別動,法事還沒有完成!
我看到是又氣又笑,我說。「哥們,您這是在做法事,給他清理中了屍毒後長出的黑毛?」
年輕道士點點頭,回答。「正是,只要我把這經文足足念夠七七四十九遍,那麼他身上的黑毛自然就會脫落。」
看到他說的挺認真的樣子,我不由疑惑起來,清理屍毒長出的黑毛唯一的辦法,就是刮掉黑毛,像刮鬍子那樣刮掉黑毛,從來不清楚竟然還有這一招,於是,就退後一步,做出了一副請的姿勢。
那年輕道士也是傲氣,甩甩衣袖,繼續搖起他的鈴鐺,開始念著經文,逐漸的,他嘴裡的經文越念越大聲,我聽得也就越清楚,他念的經文我很熟悉,頓時明白這經文跟這屍毒的黑毛半點關係都扯不上,他念的經文,是超度亡靈的經文啊!村長這還沒死,你念這經幹什麼?
我連忙拉住他,這東西雖然對活人沒什麼作用,但你想某個人對著你足足念了七七四十九遍,那不是晦氣嗎?我說。「哥們,你別念了,你這經文沒念對,不起作用的。」
我也不方便講明他到底是念什麼經,畢竟這東西說出來還要晦氣,可那小哥聽了不死心了,硬是說。「這是師父教我的《無量大慈大悲洗禮經》,是專門對付這種情況的,你不要再在旁邊添亂了,讓我把它念完!」
我一聽就明白,騙人的,這分明是超度亡靈的《度人經》,可畢竟他行頭和我的不同,看起來我就普通人,他則是穿上了黃大褂,他更像道士一點。
村民們紛紛勸住我,說他是隔壁村先生的徒弟,是專門請過來給村長做法事的,讓我不要添亂。
我重重歎了口氣,心想也罷,我就等你把這經念完,看起不起作用!白蘿蔔也終於擠了過來,躲在我身邊,看著年輕人瞎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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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道士沒了我的打擾,便繼續開始唸經搖鈴鐺,而且經文唱的越來越大聲,如果真是他說的什麼《無量大慈大悲洗禮經》那還好,可他唱的卻是《度人經》一下子,房間有了那種異樣的感覺——
村長是一個亡魂,死後多年回來害人,現在眼前這位看起來很年輕的大師,正在拼盡全力超度他,你看大師大冬天唱的都滿頭是汗,越唱越嚴肅,越長眉頭就越緊,終於,大師唱完了,而且村長身上的黑毛一點變化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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