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在妖域,但心卻好像回到以前,那個畫中的世界一樣,我的手還沒伸出去就被白蘿蔔打走,接著感覺胸口有一股氣被放了出去,忍不住,把一那口氣吐進了白蘿蔔的嘴裡。
白蘿蔔推開了我,瞪了我一眼,接著她從嘴裡吐出一口猩紅的血,我知道那就是我憋在胸口的淤血,白蘿蔔這個治療的辦法真是很神奇,結束後本來還想說體內應該還有一些淤血的,沒想到白蘿蔔示意我,敵人來了。
「小道士、小老婆,這裡是我的西方極妖世界,你們怎麼逃能逃得出我的手心?」
人還沒見到,就聽見那個聲音傳了過來,白蘿蔔對我說。「他們現在還在找我們,應該沒剩多少時間,你把軒轅神劍給我,你現在還不大會用這個。」
我也沒想就把劍交給她,另外問。「可是你怎麼會用呢?」
「你先別管那麼多,他來了!」
白蘿蔔話音一落,蜘蛛精首當其衝出現,正要衝過來卻被八方墨斗寫在地上的『鎮』擋住,白蘿蔔便持劍殺了過去,我看她劍法耍得極其熟練,一點都不輸於我,另外我又發現,她在用軒轅神劍的時候,似乎有若隱若現的劍氣出現,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了眼。
我身後也出現了動靜,回頭一看是那老妖怪跟了上來,不過他的外形依舊是個人類,手中拿著佛珠,嘴裡振振有詞,正在念著什麼咒文,我不敢去聽,生怕又是那種莫名其妙的洗腦經文,於是舉起手中的淨心鈴,拚命的晃動起來。
「南無、喝羅怛那、哆羅夜耶。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羅耶。菩提薩埵婆耶。摩訶薩埵婆耶。摩訶、迦盧尼迦耶唵,薩皤羅罰曳數怛那怛寫……」
這是《靜心咒》,眾生皆煩惱,煩惱皆苦。煩惱皆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有形者,生於無形,無能生有,有歸於無。境由心生。若持誦《靜心咒》則不會被情緒左右,有利於碰到問題時能立刻冷靜下來。
念這個咒語主要是防禦這老妖怪嘴裡的咒,如果被他嘴裡的咒影響了,那便壞了大事,同時我手中的淨心鈴不斷的搖晃,發出的聲音對妖怪也有很大的影響,再加之《靜心咒》的配合,局面一下子扭轉過來。
老妖怪與我鬥法,可嘴裡的咒越念,他額頭的汗水就越多,直到那些汗水變成血水,他知道這法是鬥不過我了,便大叫一聲,手中的佛珠四散向我飛來,我被其中一顆打中了手腕,淨心鈴接著就飛了出去,一觸碰到地面,就好像掉入水面似得,沉沒了下去。
老妖怪此時渾身都冒著血水,身上披的人皮軀殼也快全數爛掉,就要現出真身,此時見我沒了淨心鈴,便抬頭就想走進來,發現被地上寫的『鎮』阻擋,便怒喝了一聲,脫掉了人皮軀殼,一瞬間鑽入了地底。
我知道這個傢伙就要現形了,只感覺腳下忽然天搖地動起來,寫在地上的鎮字瞬間扭曲變形,草木皆兵的五行旗也差點分崩離析,好在那老妖怪法力有限,只得破了這個陣法,便從地底鑽了出來。
此時再看他,分明就是一隻巨大的蜈蚣,不過身體的形狀依舊像個人,但身上卻有無數雙眼睛和細小的觸手,極其噁心。
只見那些眼睛突然迸發出金光,就朝我打過來!這金光來的實在突然,眼看逃不了,五個小鬼合體成的大鬼突然擋在我的面前,為我擋下這一擊,這個時候,草木皆兵灑下的豆子也開始行動,一個個就好像放在滾燙的鐵板上似得,朝那蜈蚣精一下一下跳過去,準備來一個玉石俱焚。
我看如今淨心鈴、招魂幡和五行旗都破碎不堪,難以抵擋這個蜈蚣精,明白這個時候是不能再有所保留了,接著將那卷佛教秘典打開,一字一字念出上面所寫的梵文,緊接著,一道道猶如利劍的金字飛出,打在蜈蚣精的身上。
網:%59
這蜈蚣精果然是千年老妖,實在霸道,五鬼先是被他的金光打中受了重傷,扛著招魂幡還沒衝上去,就被蜈蚣精又一道金光射死,而那些草木皆兵的豆子,基本沒有還手之力,一道金光過來,直接死一搓,如果不是勝在數量上有優勢,這豆子連拖延的作用都沒有起到。
五鬼被打死,招魂幡卡嚓一聲裂成兩段,豆子全部被消滅,那五行旗也不知道為何,忽然迸出火光燒著,剩下的,只有那卷佛教秘典激射出來的金字,能與蜈蚣精身上無數字眼睛迸發出的金光抗衡。
但這蜈蚣精身上的眼睛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一隻眼睛一道金光那便是八百道金光,然而我這卷佛教秘典,上面的梵文加起來不過三百餘字,眼看就要用完了,白蘿蔔忽然中途殺出,一刀斬在蜈蚣精的右臂上,軒轅神劍直接砍斷了蜈蚣精的右臂。
蜈蚣精原本是與我鬥法的,但中途被白蘿蔔砍斷了右手,這副類似人的軀幹,是他花了千年才修成的,他的原型便是如此,可現在原形被白蘿蔔斬斷一隻手臂,再重新長出來那是十分困難的事情,蜈蚣精一惱怒,乾脆不和我打了,轉身一道金光朝白蘿蔔轟去。
白蘿蔔如今畢竟是凡胎**,哪經得起這道金光的轟炸?爆炸瞬間將她炸飛出去老遠,摔在地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便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而趁著這個空隙,佛教秘典的金字一下下打在蜈蚣精的身上,逼得蜈蚣精連連後退,不得反擊,眼看金字就能殺死蜈蚣精的時候,佛教秘典上的梵文卻被用光,一個字都使不出來。
此時正是蜈蚣精最後的時刻,如果錯過,恐怕死得就是我們了,我把空白的卷軸一丟,撿起旁邊插在地上的禪杖,全力一擲,不偏不倚投中蜈蚣精,從頭到尾將他刺穿,整個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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