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等我把張任天推開的時候,張任天他才意識到,黑子想要暗算他,不過我用砍刀提前擋下了這一擊,接著又用刀背打掉了黑子手上的砍刀,黑子看不能得逞,痛叫一聲直接逃跑。
「他媽的,真是養狗狗咬人,給我追!」張任天心有餘悸的大喊一聲,後邊立馬一輛車子開動,我連阻止都來不及,那個黑子就給車撞死。
看到這一幕我有些膽寒,心想這就是黑社會的作風?張任天反而殘忍的笑道。「趙一凡,剛剛真是多謝你了,這狗日的枉我養了他那麼多年,竟然因為一巴掌就想砍死我,今天死了也好,免得以後養虎為患。」
我有些無語,發現現在的張任天與小時候的那個張任天完全不是一個人了,小時候的張任天最多是愛欺負人,可是現在這個張任天,可以說是殘忍,白蘿蔔拉了拉我的衣服想要離開這裡,可張任天卻怎麼可能讓我們走?
現在都凌晨兩點了,張任天還要拉著我們去他的會所,唱歌跳舞,面對這樣的黑勢力,我等屁民怎敢不從,只能安靜的去了。
張任天如今在廣州這邊也算混的風生水起了,雖然不是什麼隻手遮天的大人物,但至少這片區沒人敢惹他,他也放出豪言,說以後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情,就打這個電話。
我當然是默默的接受了,我可不想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況且我在這片讀大學,如果張任天能幫助我安然的讀完這四年大學,也算不枉我白救他,不過雖然如此,我依舊覺得他的心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現在是殘忍得很。
這是其一,其二我發現張任天的眼睛不對勁,整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挺精神的,但眼睛卻如死灰一般,黑眼圈重的很,我沒有在他身上聞到鬼的味道,可是,他現在的狀態卻告訴我,他的精氣被吸走了,而且還被吸得差不多了,性命可謂岌岌可危。
張任天雖然現在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畢竟小時候和他有過一段遭遇,我清楚他這個人其實並不壞,肯定有什麼原因讓他變成這樣子的,於是我打算先問問他這個黑眼圈的事情,沒想到白蘿蔔拉住了我。
白蘿蔔搖搖頭,在我耳邊輕聲說。「我們還是不要管他好了,他好可怕,等會兒我們就走吧。」
我卻做不到,我是一個道士,不能眼看著生人被惡鬼纏身,況且這個人還是我認識的人,所以我打算幫他,只求問心無愧。()
張任天那個傢伙,真的是一副黑幫老大的作風,在吵鬧的歌廳裡,更是彰顯匹夫本性,我厚著頭皮坐在他的身邊,話還沒說,這傢伙就拉著我喝酒,然後被我婉拒,然後這個傢伙就不高興了,正要生氣的時候,我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你被鬼纏身了。
張任天其實很怕鬼的,小時候他被他父親天天托夢,搞得是夜不能寐,甚至還他父親還詐屍回來過一次,那是一段十分痛苦的經歷,這會兒聽到我這麼說,更是誇張的杯子從手中掉落,接著又大喊了一聲停下,然後全場瞬間安靜,甚至連音樂都給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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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小弟也不知道老大是怎麼了,但就知道老大脾氣古怪喜怒無常,只能默默忍受,而停下音樂之後,張任天把我領到了他的辦公室裡,我們倆隔著辦公桌,面對面坐下。
他除了我們剛剛見面的時候摘下過墨鏡,其他時間一律都是帶著墨鏡的,現在,辦公室關著門只有我們兩個人,他把大燈一開,然後取下了墨鏡,對我說。「趙一凡,你也看到了吧,其實我是想等一會兒再跟你說這件事的,但沒想到你竟然先提了出來。」
我點點頭,這會兒在燈光下我看得更加清楚了,張任天的眼睛裡沒有一點活人的氣息,那厚厚的黑眼圈,更像是纏繞在他雙眼周圍的鬼氣一般,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精氣被吸食到這種程度的人,心想張任天早該死了才對。
我讓他戴上眼鏡,還沒開口說話,他反倒先說。「這個我已經問了其他先生,他們都說我是被不乾淨的東西吸乾了精氣才會這樣的,但是那群吃乾飯的,沒有一個人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我現在只好每日吃人參大補精氣,不然,早就不知道死在哪裡了!」
說得時候,張任天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把我嚇了一跳,其實我看他這個情況也不是很有把握的,畢竟,張任天這件事算是我從縣城裡出來,從師父身邊離開,遇到的第一樁靈異事件,我雖然之前跟師父抓鬼那麼多次,也自己抓過一次水鬼,但張任天他說很多先生幫他看了都找不出原因,我這個剛剛出師的弟子就更加沒什麼底氣了。
於是我只好實話是說。「我其實也沒什麼太多的經驗,只能盡力而為。」
張任天聽到沒生氣,只是問我。「你師父呢?我前段時間去過長沙找你們,但沒想到你們早就搬家了,現在只要把你師父叫過來,你師父那樣的高人,一定能解決我的問題!」
我有些尷尬,說。「我師父現在已經閉關去了,連我自己都找不到地方,只有他想找我了,才可能出現。」
張任天聽了沒說話,良久之後問我。「讓你來,你有多少把握?」
我直接回答。「沒有把握,只能試一試。」
張任天像是認命般點點頭。「好,趙一凡,你這個人夠兄弟,剛回來就幫我擋下那條狗的反咬,現在又主動要幫我,不管最後你能不能成功幫到我,你這個兄弟我是交定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有些悲喜交加,其實我是不想跟黑道車上太多的關係的,真的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安安心心讀讀書,大學畢業去當局長,只希望如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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