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事情很簡單,沒有什麼複雜的地方,老畢帶著我在那個二手市場找到了幾個老熟人,先把手上的明器換了錢,然後就幫我打聽這小金盒子的事情。
幾個老闆拿著小金盒子用放大鏡仔細觀察,無一不稱小金盒子表面的雕刻工藝在宋朝可謂是頂尖的了,而且還保存的那麼好,內部不是實心反而是空心裝著物品,還有一體的鎖扣,這東西拿去拍賣少說千萬級別的啊。
老畢和胖子一聽老闆這麼說,紛紛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立馬把小金盒子搶過來,道。「這個東西不是能用金錢去衡量的,我不賣!」
這個小金盒子的年代是宋朝,而我們盜的那個墓也是宋朝的,老畢和胖子他們雖然很想要我這東西,但也清楚自己沒本事把這東西明擺去拍賣,加上又有一些仗義的元素,而且這東西也是我和白蘿蔔冒險拿到,所以最後他們決定這個東西還是留給我當一個紀念品,反正墓也盜不完。
不過,這些老闆雖然搞得清楚年代和雕刻工藝方面的厲害,卻對打開這個小金盒子一竅不通,老闆們還說,讓我千萬不要用蠻力去打開這個小金盒子,因為像這樣的盒子裡,通常裝的肯定是價值比這個盒子高至少十倍的物品,如果強行打開很可能會觸發裡頭的機關,毀掉裡面的東西也說不定。
裡面的東西對白蘿蔔很重要,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這樣去冒險,在這裡找不到解決辦法,我與老畢便和胖子分手,打道回府去了。說起來,有一個老闆在我們走的時候說,也許可以找到一個好的鎖匠,在不觸動機關的情況下打開也不一定,那樣盒子不但可以保存完好,裡面的物品也是。
老闆說是這麼說,我上哪去找好的鎖匠?
回去之後我一直在想,這連我拳頭大小都沒有的盒子裡,到底裝了什麼東西?輕輕搖晃的時候,我能聽到裡面有什麼東西在滾動,難道是寶石?或者是一粒藥丸?可如果是這樣的東西,到底是厲害到什麼程度,才會用這樣一個精美的盒子包裝上鎖,還讓白蘿蔔費盡心思找到呢?
我看向白蘿蔔想向它尋求答案,但顯然它也很想告訴我,卻怎麼樣也開不了口。
我和老畢回到了雲南,老畢在給了師父幾萬塊錢酬勞之後就走了,師父也對我說。「以後我不會再去幫他們做法事了。」
我明白師父的意思,也不多嘴去頂撞,只是默默的重新繼續著我的生活,與此同時每一天我都會拿著這個金盒子看了又看,在想裡面到底有什麼,白蘿蔔則乾脆成了這個金盒子的守護神,整日都待在金盒子的身邊。
我在縣城裡面找過幾個鎖匠幫我看這東西,他們很多人一見到我拿出這麼個寶貝,都十分驚訝這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就跟他們說只是鍍了一層金漆而已,問他能不能安全打開這東西。
可是就算我是這麼說,他們都沒有一個人敢去動手,說自己修鎖都是靠蠻力的,這東西交給他,非得廢了不可。
我明白找縣城的鎖匠是沒戲了,而且這個事情我是不敢再去拜託師父的,上次他繞過我,我現在恨不得他馬上忘記這個茬,哪還敢把這東西拿在手裡,給他看到?
不過既然是鎖,就總有打開的鑰匙,白蘿蔔表示不知道鑰匙在哪,也就是說鑰匙不在那個墓中,而總得是先有了鎖才可能有鑰匙的,所以我猜測,鑰匙搞不好在另外一個宋朝的墓穴裡。
這麼說,又得下一次墓?可這次師父算我情有可原原諒了我一次,那下次下墓之後該怎麼辦?如果讓爺爺知道了又怎麼辦?
日子過得很快,馬上大街上就有些年味了,我們藥材鋪隔壁不少商家都開始擺起攤賣紅包和對聯,這個時候師父也叫我過去,問我想不想回家過年。
本來,我的思緒還在這個小金盒子上,但一提到回家過年,我不由的興奮起來,似乎掃淨了一切憂鬱似得,因為回家過年,我就又可以見到爺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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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點點頭。「想回家可以,但以後得留長頭髮。」
我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道。「可是現在已經夠長了啊,額頭前面的劉海都快擋住眼睛了!」
師父好像明知故問似得看著我。「你說村子裡面突然來了兩個陌生人要在這裡過年,其中兩個正好是這個村子裡剛剛走丟的人,小孩子還抱著他的寵物,這是不是很讓人懷疑?如果恰巧是性別還對得上,煉屍門的人是不是要找過來?」
我仔細想了想,竟然發現無言以對,問。「那師父的意思是?」
師父已經準備好了什麼,從袋子裡拿了出來。「穿上吧,這次徹底的變成一個女孩。」
當我看到那身粉紅色的裙子的時候,只覺得兩眼發黑快要暈死過去,我說師父你這是在幹什麼,我是一個男孩子,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孩子,一個比同齡人還要強壯一點的男孩子,你這樣讓我裝女孩是想毀了我嗎?師父你是不是想要一個女兒?但一直沒有?
師父不高興了,說。「你這小子還想不想回家了?粽子雖然不認識臉,但煉屍門還是有活人在監視的,就這樣回去,等著被抓嘛?如果不願意,還是不要回去了,省得我麻煩。」
我心想也是,煉屍門的畢竟不是傻子,我們兩個就換了張臉回去,他們肯定能想到我們戴了人皮面具,可是我一個大男孩要穿裙子……最後我想到了爺爺,為了師父我叛逆了他,差點丟掉自己的性命,那為什麼這次不能暫時放下節操,為了爺爺穿裙子回去見他呢?
最後,我還是妥協了,回了房間裡穿上了那粉嫩的裙子,之後我又戴上了人皮面具在鏡子前看到了新的自己,簡直太美我都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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