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波折之後,日子也總算太平了些,其實鄉親們早就對這個賭徒唉聲載道了,他好吃懶做也就算了,是他自己的事情,可問題他又喜歡小偷小摸,鄉親們菜地裡的菜,他可沒少偷,不過畢竟是那麼多年的鄉親了,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見到了最多趕走他,也不會做得太過分,但如今他打了我被警察調查發現還偷了摩托車,去做牢也是罪有應得,鄉親們拍手稱快。
我被那個賭徒打得那一下,導致我的臉直接腫了,雖然爺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他的秘製金創藥給我擦,但也要好些天才能好,這期間白蘿蔔每每看到我的臉時,總有一種對我說不出的歉意,可憐兮兮的,我看著它笑著說沒關係,你沒事就好了,那貓兒就感覺要哭了似得,不過,這個時候它總會躲起來,不讓我看到。
天氣慢慢回暖,爺爺跟我說師父打了個電話過來跟我們拜年,還讓我好好待在家裡學習,不要忘記了扎馬步、練劍法和背經書,等明年過年的時候他就會回來,過完年就帶我回長沙。於是我又開始期待回到師父身邊的日子,這樣的日子也算過得挺快的。
師父打完這個電話之後,爺爺便拉著我到一邊,問我。「一凡啊,你跟你師父學道法,學到了什麼地方啊?」
我說。「已經可以背全一些經書,懂一些咒語,耍一些劍法了,怎麼了爺爺?」
「呵呵,我看你一凡你現在也那麼大了,到了合適的年紀了,爺爺忽然想起來我們趙家有一套槍法,你想不想學啊?」爺爺笑呵呵的說道。
我奇怪了,問。「槍法?趙家的槍法?難道我們趙家的老祖宗是趙雲?」
我會這麼問也不奇怪,畢竟我們姓趙,姓趙爺爺又說剛好又有一套槍法,我能不懷疑嗎?再說了,和小康去遊戲機室的時候,那裡有一台三國戰記特別受歡迎,幾乎所有的孩子都會玩,來了一個高手準備一顆幣打通關的時候,一群孩子就會圍在他的身邊,其中除了諸葛亮,大家玩得最多的可能就是趙雲了吧,對趙雲可是很崇拜的,如果我姓趙還知道自己是趙雲的後代,那可不是要回去吹噓一番?
爺爺搖搖頭。「我們的老祖宗不是趙將軍,不過呢,這套槍法應該和趙將軍有那麼點關係,我的爺爺跟我說,這套槍法是曹操賜給我們趙家的,至於具體的來歷,就不得而知了。」
曹操賜的槍法,這說出去有誰信?不過這些都是不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我們家竟然有一本武功秘籍,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讓爺爺拿出來,我仔細看了看,是一本圖譜,旁邊還有些許註解。
爺爺這個時候從內屋裡拿出一柄紅纓槍,滿面紅光老當益壯的模樣,笑著說。「你光看沒用,我給你耍一遍,你就明白了。」
說罷,爺爺就帶著槍出去了,在家門口的平地上就開始耍起了槍法,這個時候白蘿蔔跟了出來,坐在地上好奇的觀望。爺爺的年紀雖然快八十了,但耍起槍法來有聲有色,而且,他的槍法並不是像戲班子那樣,打打花招,反而,他的槍法招招致命,招招就要出刺。
爺爺跟我說,咱趙家槍法的精髓就在於刺和掃,刺是用來殺敵,掃是用來防禦,畢竟槍比較長,若被人近身了那就只好先用掃擺脫,接著再用刺殺敵,和師父教我的劍法不同,我們趙家的槍法不講究步法,原地擺好架勢,即可應對萬敵。
沒錯,就是應對萬敵,爺爺說,如果不是現在槍械火炮那麼發達了,我們這套槍法萬金都買不下來,是傳男不傳女的技藝,當年爺爺打仗的時候,彈藥用盡了,就是用著這柄長槍殺出一條血路的,不過沒有想像的那麼誇張,可以閃避子彈等等,主要是當時敵軍也沒什麼彈藥了,加上地形不是很開闊,爺爺才耍得出這套槍法來的,不然還是死路一條。
爺爺還說如果當年打仗不是靠槍械和火炮,我們根本就不可能讓日本人欺負的那麼慘,只可惜當年我們空有一身武功,卻奈何不了飛彈無眼,不知道多少武林高手,當時就是被機關鎗掃射打死的。
爺爺參加過抗日戰爭,爺爺又說和師父是戰友,說道這個我不禁在想,師父難道和爺爺參加過抗日戰爭?可是不對啊,師父看起來才三十幾,怎麼可能參加抗日,時間對不上啊。
想的時候,爺爺已經耍完了一套槍法,累得有些喘氣脫了衣服,抱怨道真的有些老了耍不動了,還問我看明白了嗎?
我點點頭說看明白了,又突發奇想回了房間,把我的竹刀帶出來,爺爺看到我帶出這麼個東西,問我要幹嘛?我說。「爺爺,是不是也可以把我們趙家的槍法,用劍使出出來?」
爺爺睜大了眼睛眨巴眨巴,搖搖頭。「這個我不清楚,要不你試試?」
我點點頭,走到空地上,我的記憶好,我估計比一般人要好上許多,所以爺爺耍了一遍我們的趙家槍法,我不敢說記住全部了,至少一般的動作我是記住了,而且我發現,槍法和劍法有很多共融之處,我想我以後不可能背著一把槍出門溜躂,帶著一把竹刀還ok,所以才心血來潮,想著把我們趙家的槍法,變成趙家劍法。
趙家槍法第一式,就是戳式,爺爺剛剛講過,踏步向前猛力一戳,這是趙家槍法的基本式,也是核心招式,其實很多槍法裡也有這麼一式,不過他們並不像我們趙家槍法那樣,將其列為核心招式,只是其中的一招罷了,不過我們趙家槍法講的就是這個戳式,爺爺說,只要戳得好戳得准,憑這一式就可以走天下了。
老人家說的話是不是真實的還有待考究,畢竟就憑這一招也太誇張了,但我從這一式開始就發現,我們趙家槍法很多招式都可以用在劍法上,就比如說這一式,我單手拿劍往前略帶些跳躍似得戳出去,雖然沒有槍刺的那麼遠,也極大的提高了劍攻擊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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