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會意的緩緩站起身,依然與南宮元拓目光相對,二人誰也沒說一句話,就這樣頗有默契的默默先乾了一杯。
上官輕挽盯著這二人,水眸不禁閃過一抹欣喜之色,這能算是一個良好的開始嗎?
其實他們倆的感情一直很好,這一點上官輕挽是知道的,即使是兩個男人都沒有掛在嘴裡念叨過,可是她知道他們的心裡,一直都留有對方的一席之地。
若是他們二人能夠不計前嫌,重拾兄弟之情,最高興的人便是上官輕挽了,仿若看到了希望,女人唇角不自覺間已經勾起一抹笑意:「拓,真的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
南宮元拓深邃幽暗的鷹眸,緩緩移落到她的臉頰上,緊盯著她含笑的盈盈水眸,低沉道:「本王思前想後,覺得還是逃避不是辦法,勇敢面對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兒,所以……從今往後,本王不會再迴避,只希望我們依然能夠回到從前。」
「會的,在我和塵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我們最好的朋友。」上官輕挽用力點點頭,雖然她依然能夠從南宮元拓的眼底看見情愫,可是她相信,他能夠控制好自己的感情,畢竟她現在是白驊塵的妻子,是有夫之婦。
南宮元拓沒有回應她的話,薄唇勾勒起一道漂亮弧度,笑得有些耐人尋味,最後緩緩點了點頭,眸光再與白驊塵相對,深凝他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望著他的背影,上官輕挽側眸撇了白驊塵一眼,壓低嗓音輕笑道:「看樣子,你們倆似乎有和解的餘地,能再做回朋友,像以前那樣……」
「咳……本王發現要想回到從前,恐怕難度很大,只要一看見他望你的眼神,本王就覺得胃裡一陣翻滾,酸味兒直往喉嚨裡冒。」白驊塵說著話,不僅沒有玩笑意味,而且還是一本正經的模樣。
只是他的話卻讓上官輕挽忍不住笑出聲來,輕輕蹭了蹭男人的胳膊肘兒,低笑安撫道:「臣妾都已經是太子的人了,你這又是吃得哪門子的醋?什麼時候才能長進些?」
「為了愛妃,本王會努力控制自己的醋勁兒,不過……眼下沒有愛妃的犒賞,著實是很難鼓勵士氣!」白驊塵醇厚暗啞的嗓音低低逸出,臉色也隨之逐漸越來越舒緩,唇角勾起淡淡的壞壞邪笑,帶著幾分曖昧氣息。
上官輕挽輕笑著淡淡白了他一眼,低聲嬌嗔一聲:「臣妾臨近分娩,你這個色胚還想怎樣?」
「就算是沒有實際的,好歹你也該甜言蜜語哄哄本王才是,沒心沒肺的小東西……」白驊塵忍不住低嗔出聲,言語雖是責備,卻也盡顯寵溺本色。
「那些油嘴滑舌的話……臣妾可學不來!」上官輕挽莞爾一笑,幽幽的道:「不過倒是驚詫,太子反倒是越來越用得得心應手了……」
「本王那不也是被逼出來的麼?若是學不會哄……又怎能吃得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