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兒,別來無恙!」南宮元拓無視白驊塵眸底的冷冽,深邃的鷹眸直勾勾的盯著上官輕挽的水眸,主動開口和她打了招呼,只不過,那雲淡風輕的聲音裡流露出黯淡神傷的落寞。
上官輕挽唇角一勾,漾起淺淺笑意,清澈澄淨的眸光同樣對視著他的眸,點了點頭。
眼前的南宮元拓,與她初識的那個少年相比,少了陽光般的笑容,眸底臉上都寫著淡淡的憂鬱,看到這樣的他,讓上官輕挽的心情著實輕鬆不起來。
「你呢?可還……好?」問完這句話,其實上官輕挽心裡就後悔了,因為男人的心情就寫在了臉上,她的問話顯然是多餘的。
南宮元拓似乎看出了女人水眸閃過的愧疚,唇角的笑容突然擴大,慵懶的身子也坐立挺直,整個人突然變得陽光起來,咧嘴反問:「你看本王的樣子,像是不好麼?」
他突如其來的變化,不禁讓上官輕挽水眸微怔,就連坐在他身邊的南宮元烈,眸光也不禁劃過一抹異樣複雜,顯然有些意外。
仿若又看見了當初的那個三皇子,上官輕挽臉上漸緩露出輕鬆笑容,這才是她懷念的那個南宮元拓,不禁輕笑著喃喃道:「很好,真的很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當她說到放心二字的時候,與男人相對的眸光多了幾分深意,四目相對,就這樣望著對方,眸光裡含藏的深意只能意會,不能言傳,更不是外人可以明白的。
看著他們這對故人眉目傳情,白驊塵著實沒有辦法再繼續看下去了,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暗啞低沉的嗓音幽幽傳來:「該說的都說了,挽兒,拿了夏商太子給的家書,咱們也回位置坐下用膳吧,就算你不餓,咱們的孩子也該餓了!」
當提到孩子的時候,他的大手還刻意親暱的覆上女人的腹部,意味深長的睨了南宮元拓一眼,似在提醒對方,他和上官輕挽之間的程度已非昔日,希望南宮元拓能夠好自為之,千萬不要再對女人抱著什麼幻想。
白驊塵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顯然是別有深意,南宮元拓的眸光深處劃過一抹黯色,不過在下一刻,岑冷的薄唇卻是微微揚起,輕笑道:「挽兒,你先回位置去吃點東西,別餓壞了自己和孩子,咱們有話晚些再聊也不遲。」
「也好!」上官輕挽笑著點點頭,絲毫沒有注意到站在身邊的白驊塵臉色一片鐵青。
白驊塵此時此刻只覺得,今晚讓女人一起來赴宴真的是個錯誤的選擇,以他對南宮元拓的瞭解,似乎與今晚他的表現出入較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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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輕挽和白驊塵回到了席位,不過剛才他們一行幾人竊竊私語了好半天,也著實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其實包括皇后沐英仙。
酒宴開席,沒一會兒沐英仙便離開位置,親自到了上官輕挽和白驊塵這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