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白驊塵身手敏捷,一抬手那藥瓶便落入他的掌心之中,只見男人儀態優的緩緩將手裡的藥瓶遞到上官輕挽面前,性感薄唇勾勒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漂亮弧度——
「寶貝兒,你緊張了?」
男人性感磁性的嗓音,透著濃郁的戲謔味道,讓上官輕挽極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還未來得及開口,又被白驊塵從她手中奪過了藥棉,熟悉的醇厚嗓音再度傳來:「這藥棉太粗糙,弄得本王不舒服,我要你用手指……」
藥棉太粗糙?這理由聽著簡直就是上官輕挽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相比起她的指腹,藥棉不知要柔軟多少倍!可這男人卻偏偏不惜顛倒黑白……
「咳咳!好吧,太子怎麼說,臣妾便怎麼做就是……」上官輕挽忍著笑,輕咳兩聲,緩緩將手中的藥棉扔到一邊。
上官輕挽的蔥白指尖,蘸了藥膏輕輕覆上男人那道劃痕處,清楚感覺到白驊塵炙熱的眸光噴灑著火辣辣光束,灼熱的幾乎快要將她灼傷,這男人哪裡是要讓她抹傷口,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調戲吃她豆腐。
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時,突然一道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那支珠釵是當年太后賞賜給淑妃的,可後來她與人偷情,將這支珠釵當作了定情之物。」
白驊塵如其來的一句話,讓上官輕挽手中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抬眸對視上男人那對熾熱的快要噴出火來的鷹眸,很意外他突然對自己吐出的這番話。
白驊塵也同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上官輕挽怔愣了好一會子,才想起來開口說話:「親愛的,你為什麼突然要告訴我這個?」
這句話雖是在反問白驊塵,可是上官輕挽心裡卻已經揣測出了好幾個答案,她不確定白驊塵告訴她這個,到底是何用意?
「就在剛才……本王突然想明白了,夫妻之間還是應該坦誠相待,本王願意告訴你,關於那只珠釵的故事。」白驊塵的口吻雲淡風輕,就像說著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
「其實你突然改變主意,只是想讓我說出,我和蘇小上之間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對嗎?」上官輕挽歪著小腦袋,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眸光倏地一亮,突然想明白過來。
當她再側眸望向白驊塵,杏眸半瞇,幽幽出聲:「塵,我突然發現,你真是只狡猾的狐狸……」
白驊塵盯著她那對清澈的漂亮水眸,狹長的鷹眸緩緩半瞇起,若所有指的道:「本王知道,你不願意失信於朋友,所以……自然也不會勉強你!」
「塵,其實你大可不必為了小小的事情而糾結,如今九皇叔已帶她搬出了皇宮,就算她有什麼想法,怕也只能就此作罷了。」上官輕挽輕輕歎息一聲,低語喃喃,這話看似說給男人聽的,卻又更似像是說給她自己。
白驊塵不再言語,面色平靜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故意輕咳兩聲,打斷了女人的思緒,低沉的嗓音戲謔出聲:「寶貝兒,你的藥已經抹到本王嘴上了,是那裡也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