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驊塵粗噶的呼吸聲,不規則的攪動著曖昧的空氣。
小木屋裡的空氣越來越炙熱,蔓延燃燒著狂野,並不寬敞的小木床發出吱吱聲響,似在抗議它所受到的虐待。
狂風暴雨中,夾雜著一**的顫慄,夜色迷斕,讓他們雙雙沉淪在這山谷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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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上官輕挽醒來的時候已是翌日的清晨,睜開沉重的眼皮,身體彷彿被抽空了,稍稍一動,渾身的酸痛感不由令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已經是日曬三竿,山下的將士們都還等著呢。挽兒,你睡夠了沒?」白驊塵那雙熟悉的鷹眸,帶著濃郁的饜足及寵溺,頓時讓上官輕挽臉頰一陣發熱。
望著她臉頰漾起的紅暈,白驊塵的心跳不禁加速,那淡淡酡紅如同天邊絢麗的霞光般耀眼,讓人一眼望去便再難移開。
上官輕挽佯裝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嬌嗔道:「若不是太子殿下夜裡不安份,臣妾又怎麼一覺睡到這個時辰,說起來……也全都要怪你。」
「隨你怎麼說,本王都沒意見……」白驊塵唇角漾著戲謔淺笑,儼然一副吃飽喝足的滿足模樣,慵懶的動了動身子,卻依然沒有要起床的意思。
「既然都日曬三竿了,你還躺著不動,不是說山下的將士們都還等著嗎?還不快起床……」輕挽無奈搖搖頭,率先起身。
白驊塵欲伸手攔她,卻被她挺著肚子敏捷的閃躲開來,不禁惹來男人的讚聲:「愛妃身懷六甲還能身輕如燕……」
「快起床吧,還耍貧嘴!」上官輕挽迅速利落的開始穿戴,不一會兒就收拾整齊了,再將眸光望向男人,白驊塵見床邊空蕩蕩的,一人躺著也是無趣,也隨著站起身來。
見他精光赤果著身子,不遮不掩的面朝著她,男人清晨的特嶄露無餘,全無半點羞澀之意。
反倒是上官輕挽有些難為情,不忍直視,趕緊轉身背朝著他,輕輕丟下一句:「你慢慢收拾,我先出去看看。」
心裡還惦念著紅芍和高雄,他們二人夜裡在外面守了一夜,也不知有沒有凍著,不過想著他們圍坐在火堆前,應該也不至於凍壞才是。
不想她的小手還沒來得及觸到門栓,被感覺到身後一陣陰風襲來,白驊塵三步並兩,輕鬆的快她一步攔下了她的去路。
「愛妃,侍候本王穿戴應該是你份內的事兒……「白驊塵狹眸半瞇,低沉磁性的嗓音從女人頭頂後方傳來,語氣透著戲謔,卻不乏又讓人感受到不容抗拒的氣勢。
「我一個大肚婆也沒讓人侍候穿戴,太子有手有腳,這點小事兒也幹不了嗎?」上官輕挽回眸,丟給他一記白眼,男人卻是耍無賴將她抱得更緊。
「本王極是願意侍候你的穿戴,不然……咱們再重來一次。」白驊塵低沉沙嘎的嗓音,咬著她的耳根低喃,爽朗低沉的壞笑聲,不禁讓上官輕挽的身子一個激靈,微微輕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