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自然是連大氣也不敢出,他也搞不清自己是怎麼了,紅芍失蹤了,他也跟丟了魂似的,整個晚上完全是渾渾噩噩的在過。
上官輕挽眼瞼低垂,水眸流轉,漾著瀲灩光芒,緩緩抬眸凝向白驊塵,輕柔道:「塵,是你太緊張了,就這麼大的地兒,到處都是我們的人,就算是那些刺客還有殘黨,也絕不敢再輕易出手,無疑是以卵擊石。」
聽完女人安撫的話,白驊塵黑沉冷毅的臉色這才稍微舒展開來。
見狀,上官輕挽話峰一轉:「塵,聽說你們抓了個女刺客,有沒有從她嘴裡問出點什麼?」
「她嘴很硬,什麼也不肯說!」白驊塵剛剛舒展開的眉頭又緊緊蹙成一團,如果對方是個男的也就罷了,嚴刑拷下之下,不怕問不出點消息,可偏偏卻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長得楚楚動人的女子,就算他開口,底下的人也不忍心下手。
「不如……讓我去吧!女人和女人面對面,終究還是要比男人方便點兒。」上官輕挽一臉認真表情,直勾勾的凝對上男人的眼睛。
完全不給白驊塵拒絕的機會,上官輕挽已經逕自朝著關押犯人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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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線下,上官輕挽看著一名黑衣女子雙手被繩子捆吊著,腳尖踮落在地面,白皙的皓腕溢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繩索。
似乎怕她咬舌自盡,此刻女子的嘴裡被塞著滿滿的布,只能怒瞪著那雙漂亮的杏眸,惡狠狠的冷凝向上官輕挽。
給上官輕挽的第一印象,這名女子很漂亮,哪怕是一襲黑衣,此刻已被折騰得狼狽不堪,卻也無法遮掩芳華絕代,出塵的美貌。
「你們都出去吧!本妃有話要單獨和她談……」上官輕挽面無表情,冷冷從兩名守衛身上一掃而過,這些都是白驊塵的人,沒有男人的命令,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突然女人從袖中掏出一塊烏木令牌,這是白驊塵的信物,男人特意給她用來防身的,這會兒上官輕挽掏出這塊令牌,那兩人立刻應聲退了下去。
黑衣女子眸底閃過一抹輕蔑鄙夷,從方才上官輕挽的話裡,她已經聽出了來人的身份,不過就算上官輕挽的身份是太子妃,她也依然沒放在眼裡。
「我是來救你出去的。」上官輕挽緩緩走到她的身前,嗓音壓得很低很低,小的只有她們兩人能夠聽見。
她的話出,不禁迎來那黑衣女人一記懷疑的眼神,上官輕挽面無表情,清冷出聲:「你不用懷疑,我救你出去,只是因為你的人劫持了我的丫鬟做人質,我帶你去和他交換。」
聞言,黑衣女子似乎瞬間理解了,杏眸一亮,閃爍著灼灼笑意,不難讓人感受到其間還有一絲得瑟之意。
上官輕挽低沉道:「如果你想要要順利出去,一切就按我說的去做……」
一番密談後,上官輕挽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