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門牆緊緊閉合。
望著這空蕩蕩的密室,上官輕挽還是頭一回有種渾身有勁兒沒處使的感覺。
壓根兒就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也不知道白驊塵到底怎麼樣?
更讓上官輕挽焦急的,又過了一柱香的功夫,紅芍那丫頭倒也乾脆沒有了蹤影,連她也沒了消息,上官輕挽這回是真的坐不住了,哪怕就算是外面真的有危險,她也一定要出去。
就在上官輕挽再次順著石階走向石牆時,突然聽見外面石牆傳來動靜,心頭一緊,順手拾起一根木棍,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悶沉的「轟」聲結束,從石牆外走進一道身影,上官輕挽高舉的木棍沒來得及敲下去,因為進來的人正是高雄。
當看見上官輕挽手舉木棍,一臉警惕時,高雄也微微一怔。
「高雄,你怎麼才來?太子殿下人呢?」上官輕挽連聲發問。
「因為中間出了一點小意外,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太子妃,紅芍姑娘呢?」高雄的目光在密室環掃一圈,不是他眼花,是真的沒有看見紅芍,密室就這麼大一丁點兒的地方,就算是想藏恐怕也藏不住。
聞言,上官輕挽更是一愣,秀眉緊蹙:「因為一直沒有你們的消息,所以她剛才出去探聽情況去了,結果……也一直沒有回來。」
聽了上官輕挽的話,高雄頓時面色驟變,眉頭皺緊成團,低沉喃喃道:「那丫頭……她怎麼就出去了呢?都說了只要事情一處理完,就會來通知你們。」
「這事兒……都是本妃的錯,因為我急著想出去看看情況,紅芍擔心我的安危,所以她就搶先一步出去了。」上官輕挽此時此刻不禁有些懊惱,低沉道:「不行,我們得趕緊找到紅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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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輕挽出去才知道,今天晚上的那撥刺客正是上次那撥人,因為其中有上次讓白驊塵中毒的那個黑衣人,這次白驊塵正好一洗當日之恥,親手結果了那個男人。
如此說來,這次的事情豈不是又和三皇子脫不了干係,不過聽說這次的刺客裡有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好像也是他們的頭兒,有人稱他為宮主。
「爺,除了那個女的,其餘的全都死了,是服毒自盡。」高雄皺著眉頭,今夜他們雖是穩操勝券,卻還是跑了一條漏網之魚,而且還是條大魚。
「真狠!」白驊塵深邃的眸光越來越暗,咬著牙低沉迸出。
這些人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出手相當狠辣,雖然白驊塵抓了不少活口,可最終卻還是都死了,他們寧可死,也不肯洩露半個字。
「盯著那個女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死了。」白驊塵冷聲下令,眸光同時望向上官輕挽,女人眼底的擔憂異樣清晰,這會兒終於插得上口說話——
「塵,你讓他們四下仔細的搜,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要漏掉,紅芍也許人是昏倒在哪兒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