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仰著小臉,望著一臉滿足的男人,蔥白纖指慵懶的在他胸膛畫著圈兒。
「塵,今天父皇去慈安宮替母后解圍,怕是頂撞到了皇奶奶,我看得出……她老人家心裡是不高興了,聽怕日後還會找母后的麻煩。」
女人清澈的眸光流轉,突然想和男人說說這件事兒,她總覺得這件事情和自己脫不了干係,既然是她執意遊說沐英仙追求自己的幸福,那現在婦人遇到了麻煩,她也難逃其咎。
「聽你的意思,難道想到了什麼好主意麼?」白驊塵低沉緩慢的淡淡應道,並沒有直接回答女人的話,而是反問她的意思。
「還是那句老話,解鈴還需繫鈴人,其實從皇奶奶的話裡不難聽出,她僅僅只是因為對九皇叔目前還單身的事情耿耿於懷,覺得這一切都是母后造成的。」
上官輕挽漫不經心的抬著手指依然在男人胸前畫著圓圈,低斂水眸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這件事情與其說是揣測,倒不如就此肯定,因為只要是明眼人,都能聽出太后話音行間隱藏的深意。
「既是如此,那這件事情就算是我們想幫忙,恐怕也是無能為力。父皇今日既然出手相救,那也就意味著保護母后已經變成了他的責任,日後就算皇奶奶再找茬,相信父皇也一定會有的安排,這些……都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事兒。」
白驊塵安撫的緊了緊女人的香肩,語氣平靜的讓人覺得有些意外,不過上官輕挽細細一想,也覺得他的話不無道理,白子龍是聰明人,他不可能看不出太后對沐英仙的仇意,如果他真的還在乎婦人,就一定會安排妥當,保護好她。
只是,若太后娘娘和皇上皇后之間的關係若這樣發展下去,豈不是變成了一種微妙的貓捉老鼠?一時半會兒或許沒問題,可時間若是長了,遲早還是會出事!
因為這樣的解決方法畢竟只能治標,不能治本!
上官輕挽的下巴仰得更高,水眸對視上白驊塵深邃幽暗的鷹眸,一臉正色的低沉道:「塵,我思前想後,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我們不能袖手旁觀,母后若是想日後在宮中立足,就必須要獲得皇奶奶的認可和尊重,否則何以服眾,如何統領六宮?」
聞言,白驊塵的眉心微微蹙緊,同樣一臉正色的對凝上她的眼睛,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我們要如何做才可以幫到母后?」
「解鈴還需繫鈴人,如果這件事情僅僅只靠我們二人,恐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若是九皇叔肯出面相助,事情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上官輕挽若有所思的輕柔道。
「九皇叔?你不會想讓本王去開口求他吧?」白驊塵皺緊了眉頭,對於他而言,要向白子慕開口說好話,著實不是件易事。
「臣妾聽說九皇叔昨日已經回京了,看來事情趕得還真是挺巧……」上官輕挽莞爾一笑,就像沒有聽懂男人語氣裡的焦躁似的,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