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凝對上男人的眼睛,臉色異樣認真,沒有半點商量餘地的口吻道——
「塵,我再說一次,這樣做不會對我和孩子造成任何影響,第二,從現在開始,在你身體裡的殘毒還沒有除盡之前,不准再輕舉妄動。」
白驊塵瞪著她,卻又拿她無可奈何,此刻才發現當女人的力量佔了上風的時候,男人的命運是多麼的悲催。
「太子不說話,臣妾就當你同意了。」上官輕挽的眸子直直地望著他,一字一句,看得出男人的心情極度不爽,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邪魅壞笑。
「本王就算反對,又有用嗎?」白驊塵沙啞的嗓音更低了,剛才費了些氣力,頓時覺得氣喘。
「沒用!」上官輕挽雲淡風輕的淡淡應道,面對男人黑沉鐵青的臉色,視若無睹,不疾不緩的拿過案台上的木盎,開始搗鼓裡面早已配好的草藥。
聞言,白驊塵的眉頭微微的輕蹙,望向上官輕挽的眸子閃爍著異樣複雜的鋒芒,這女人還真是任性,只是他現在身中劇毒全身無力,就算她執意妄為,他也壓根兒就沒辦法。
雖然白驊塵強壯的身體一直努力支撐著,可臉色還是愈來愈青,琥珀色的瞳孔漸漸擴大,足以說明毒性的厲害,上官輕挽心中暗驚,卻沒有露出半點驚慌,依然有條不紊,卻是暗暗加快了手裡搗藥的速度。
男人的體力好像真的又開始下降,上官輕挽手裡的藥已經搗弄好了,再次覆上男人的身體,小嘴兒落到他的肩膀上,不由分說你幫你清理毒液。
白驊塵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似乎用盡全力想要推開女人,可偏偏身體用不上勁兒,深邃幽暗的鷹眸微微閃了一下,眸子深處似乎隱隱的有著一絲無奈,緩緩閉上了眼睛,只能任由著女人為所欲為。
上官輕挽花費一些時間為男人吸毒,看著吐到水盎裡的鮮血漸漸在水裡變成了黑色,不過白驊塵傷口周圍的皮膚漸漸恢復成正常膚色,不再似剛才黑紫色澤。
上官輕挽用乾淨的紗布鋪上剛才搗鼓好的草藥,重新為男人包紮好傷口,只要能夠解清毒素,男人的傷口並無大礙,因為傷口原本就不深,解毒後只需要花短暫的時間就可以恢復元氣。
不過,這個時候上官輕挽卻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嘴巴越來越麻木,下意識走到梳妝銅鏡前一瞧,還真的已經成了香腸嘴,看來她也得趕緊為自己搗鼓一些草藥敷上才行,否則等男人甦醒過來,怕是真認不出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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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輕挽大半夜都未曾合眼,因為不放心男人的傷勢,他已經反覆發熱好幾次了,不過憑她多年的行醫經驗,能夠看得出他的情況愈來愈加好轉。
身體的毒素清理的差不多,但還需要一些時間觀察,所以女人大半夜都未合眼,睜大水眸一瞬不瞬盯著床榻上那張鐫刻俊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