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唇角勾揚,透著淡淡打趣的戲謔,道——
「好個一言九鼎,只是……臣妾想問,太子如此腹黑,真的能稱得上君子麼?大婚之前就算計了臣妾,大婚後亦是舊病復發,如此小人行徑,也敢妄稱君子?」
輕嗔之間,她窩在男人懷裡的身體卻下意識更貼近幾分,想到明日他就要出門,捨不得屬他獨有的淡淡龍涎香味兒。
「咳……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本王不也是迫於無奈,所做的一切……也全都是為了愛妃。」白驊塵被女人撕開舊傷疤,瞬間變得吱吱唔唔,底氣全無。
想他堂堂太子殿下,人前剛硬冷峻、不苟言笑,可往往卻總是在女人這裡破功。
看見男人臉上流露的尷尬,上官輕挽突然噗嗤笑出聲來,清澈澄淨的盯著他深邃的瞳仁,柔荑輕覆上男人鐫刻的俊顏,只見白驊塵凜了凜眉,微微一怔。
下一秒,上官輕挽握著男人臉頰的柔荑托著他輕輕朝前,白驊塵深邃的長眸劃過一抹暗色,只見女人唇角勾起一抹魔魅不定的淡淡壞笑,突然仰面湊上前去,櫻唇主動貼上男人的唇瓣,馨香的丁香勾勒上男人的靈舌。
白驊塵當場石化,女主的主動著實讓他半響未反應過來,僵滯的任由女人親熱,數秒才反應過來,本能的化被動為主動,大手扣住女人的後腦勺,更加深入的掠奪吸取著那丁香間透出的馨香甜美。
(此處省略,自行想像。)
空氣裡瀰漫著愛的味道,上官輕挽皎潔白皙的嬌軀佈滿狂潮留下的痕跡。
屋內瞬間恢復到靜謐,男人急促的呼吸聲也隨著時間漸漸消褪,激情褪卻後似乎衍生出更多溫情,空氣裡悄然而生的和諧,讓人感到無比舒適。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相擁入眠。
心湖深處有漣漪不斷在蕩漾,夢中二人的唇角都漾有甜蜜滿足的笑容,皎浩的月光傾灑在窗口,仿若也沉醉在這對愛人的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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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陽光已是刺目,高雄已在寢宮外徘徊許久了,自打他跟著白驊塵以來,太子還是頭一回這麼晚起床,若不是因為今日要按原計劃出征,他也不想再討沒趣的又一次出現在寢宮門外,不過雖然人來了,卻還是沒有鼓起勇氣敲響房門。
腦海裡浮現出昨晚的畫面,白驊塵那張鐫刻黑沉的面孔猶在眼前,他若是再這樣不識趣的敲門打擾主子和太子妃之間的溫存,這樣……真的好嗎?
就在高雄猶豫之間,突然看見長廊另一頭一道身影閃過,是紅芍那丫頭。
男人眸底突然閃過一道光亮,即刻一道箭步上前,攔下了她的去路——
「紅芍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兒?」
望著男人嘴角的諂媚笑容,紅芍微微一怔,男人明明在笑,為何她卻有一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面無表情,淡淡應道:「奴婢手裡拿的什麼,高侍衛難道看不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