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白驊塵犀利的鷹眸幾乎要噴出火,嗓音卻是想高昂也叫不出聲,小的幾乎只有他自己才聽得見,就算是想向外面的侍衛求救,怕也是有心無力。
若是換作溫存之際,被女人溫柔的蹂躪幾下倒也是種享受,可眼下他白驊塵,堂堂七尺男兒完全處於劣勢,如同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這種感覺很讓人不爽。
「放肆?!聽太子這麼一說,臣妾倒是真想放肆一下……」上官輕挽唇角的邪魅笑容勾得更深了,柔荑在男人身上曖昧遊走,三勾四扒,將男人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唯剩下一條褻褲,雖然白驊塵的四肢麻痺的感覺不到冰冷,可嘴唇沒一會兒就凍得微微發紫。
「上官輕挽,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若是沒本事殺了本王,最好現在就住手!否則……本王絕不會輕饒了你!」白驊塵吼不出聲音,眸光忍不住朝門窗望去,這才發現女人早就將窗戶都閉嚴了,根本就是早有準備。
「太子最好閉上嘴,好好的保存體力,否則……接下來只怕是更難熬了。」上官輕挽盯著男人祼露的精壯身軀,忍不住嚥下口水,那性感的古銅色肌膚,流暢的肌肉線條,不禁讓女人邪惡的目光望向男人的敏感部位。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白驊塵看見女人佯裝色迷迷的眼神望著自己,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危險氣息,看來這女人是真的不會停下來了,只是猜不到她下一步到底想幹什麼?
「挽兒,別鬧了……本王知道自己不該算計你,可是……這也是本王唯一能夠想到的兩全齊美之策,既能保全太子之位,也不會傷你的心,你又何苦為此事糾結,和本王嘔氣呢?」白驊塵戾氣的低沉嗓音柔軟了幾分,應該是看和女人來硬的行不通,所以改為軟攻。
「臣妾不鬧。臣妾只是想和先太子玩玩兒,正事兒還是呆會兒再談……」上官輕挽唇角漾著清冷笑意,柔荑順著男人的小腿一路往上,順著性感的內側曲線,落在大腿根部,幽幽道:「這麼好的身材,再加上太子的好體力,若去拍限制級,票房一定會爆棚。」
白驊塵微微一怔,壓根兒沒聽懂女人自說自話後面那句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卻能感受到她言語間流露的曖昧,男人狹眸半瞇,額間的黑線也緩緩褪去,眸光透出的冷冽銳利,讓人感覺好似是只沉睡千年的野獸,倏然醒來,琥珀色的深邃瞳仁陰沉似潭,彷彿一個帶著磁場的黑洞,若是有人一旦靠近,便會被捲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愛妃一個人又怎能玩得盡興,不如交出解藥,讓本王以身力行,就當是為欺騙之事向愛妃賠罪,今夜定然讓你倍兒爽盡興。如何?」白驊塵呼吸漸緩平穩下來,胸腔有規律地起伏著,盯著那張近在咫尺的小臉看了好長時間,才低緩出聲